医生告诉我们,小妹的状况很不好,很可能会死亡;他们说,纵使小妹能从昏迷中醒来,脑部也会受到相当的损伤。
我由衷地感到震撼。
此刻,我突然发觉,自己是那么样地深爱着小妹,而这感觉绝对不只是单纯的**。
爸妈和我常去探视她。
在每一次的探病中,我不断地厘清自己的情感,更后悔没在她车祸之前,告诉她我的爱意。
一个命运的夜晚,我结束照例的单方面说话,想要离开,却发现早已过了探病时间。
我猜,护士必是以为我已经随父母一同离去,所以她懒得再来确认。
我坐在小妹的床头,凝视着她如初雪般苍白的脸蛋,那是如此的安详,就像是深深熟睡,而后,我的目光给床单下一对盈盈挺立的隆起给吸引了。
我改望向床单,目光随着小妹胸部呼吸时的起伏,深深地注视着,良久良久。
当神智再度清醒,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想的是什么,只是慢慢地走到床沿,解开小妹颈部的钮扣,将那对记忆中的香滑小乳解放出来。
我低下身,将鲜红**纳入嘴里,轻轻地吸吮,正如这些年来反覆梦到的景致。
爱的情感和生理需求不住冲击着理智。
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我亦明白,这将是我能恣意享受小妹身体的唯一机会。
我三下两下地脱去裤子,爬上床,分开小妹滑腴双腿。
跪在她腿间,我将硬得铁棒似的**握在手里,**抵着亲妹妹蜜屄的入口。
小妹的屄儿好乾,但是,当我用**在屄儿口上上下下的搓弄,几分钟之后,屄里开始变得潮湿,而我在**抹上几口唾沫,终于能缓缓地将**推入。
推入寸许,我无声地趴在小妹身上,品尝亲妹妹蜜屄的甜美触感,几分钟之后,我开始推送**,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我知道这是病态、可悲的行为。
大家都说,和一个没有意识的女尸**,毫无乐趣可言,但我必须说,这是我拥有过最美妙的性经验。
在shè_jīng的同时,我有一个想法,我不要这是唯一的一次,也许,我能想到个妥当方法,让自己继续使用小妹的**。
最后的主意是,改扮易容。
利用时间,我向人学习如何打扮自己,买了一些配合我目的的衣服,弄了一对假**,并且向小妹住的那家医院报名作义工。
我弄清楚了医院的规矩,总趁着没人在的时候,潜入小妹的病房,尽情享受她的身体。
一礼拜三次,下课钟一打,我立刻冲回自己住的公寓,穿上女人的衣服,改扮好女装,前去医院。
我很纳闷,倘若爸妈在医院发现我穿着女装,当医疗义工,他们脸上会有什么表情。
事实上,我认为他们大概会以为我是个同性恋,或是女装癖者,却绝对想不到我会藉着这身装扮和亲妹妹**。
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小妹仍然在昏睡,爸妈也不断地祷告,所有人都在忧心忡忡,只有我,获得了真正的幸福。
我不断地与心爱的人**,而且在将要毕业的同时,也找到了一个很优渥的工作。
过去,我对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太注意,但此时,我终于发现,爸妈因为小妹的医疗费持续的付出大笔金钱,家里的经济已经濒临崩溃边缘,而我们的保险范围并不包含医院收容,这使得未来前景更捉襟见肘。
我努力地想办法去改善现状,首先就接了几个打工,并且辞去医院的义工工作。
当然还是有去探病,只是不再穿着女装,不再偷干小妹。
我甚至试着在网路上募款,不过只得到人们的嘲笑。
一个月过后,家里接到一通来自妹妹医院的电话。
医生找我们过去,告诉我们一些让人惊讶的事实。
小妹已经从昏迷中醒来,这点让爸妈和我非常兴奋,但医生的表情很是带着古怪。
医生清了清喉咙,提醒我们他的存在,跟着,他压低嗓子,告诉我们一件怪事∶小妹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回想起那一刻,我真不知该怎样形容爸妈的表情;事实上,我也怀疑自己那瞬间的表情是什么。
在我心灵深处,或许早就想过,这样无节制地使用小妹**的后果,但当**插进她屄里的每一刻,我却总将这后果抛之脑后。
不管如何,事情的结果,出乎意料地对我们有利。
为了避免闹上法庭,与一场必输的官司,医院决定免去小妹的一切医疗费用,,并且给了一笔可观的补偿费用。
小妹醒过来了,但是,如当初医生所预测的,她的脑子有些伤害。并不是说变成白痴或是怎样,小妹仅是失去了很多过去的记忆,反应没过去那么灵巧,并且有时候会呆呆地傻笑。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生气勃勃、性感、魅力四射的美少女;现在的小妹,只是非常地平凡的女孩,不过,在我眼中,她却然然性感迷人,并且一如小时后的温驯个性。
爸妈一点都不在乎这个,他们只是对于女儿离奇的怀孕感到羞耻,整天把小妹锁在屋里不准见人。
我对此感到不悦,提议让小妹和我同住,一起搬到我现在住的城市。
爸妈高兴得二话不说,立刻就帮小妹收拾好行李。
几个月后,小妹在城里生下我们的小孩,而我们兄妹俩一起养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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