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想让我遭罪好把我憋死?我可是你男人!”话说完,听见窝在他怀中的女人哧哧笑了两声。
屋子里灯灭了,他看不到她的样子。只听这笑声,也可以想象她现在的神情是何等的得意妩媚。他还没反应过来,笑声中她整个人已经像泥鳅般滑了下去,一直滑到他的下腹处停下。然后他听见她用娇娇软软的声音蜜里调油地说;“我刚逗你呢。你是我男人。我不疼你疼谁?”话音之中,他觉到她的手已经再次钻入他的裤腰扯下。他的火热立刻被一只微凉的小手握住,很快又加了只手。包握住揉搓抚蹭几下,他又感觉一阵湿热。它竟已经被含在了个它从前未曾去过,不止未曾去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的绮丽泽沼之中。
他明白她的意图了,浑身一阵战栗,寒毛尽数竖立。觉自己在她温热小嘴里被一团柔软小舌摩来挲去,顿时**散魄飘然欲仙。
这一次,他绝不会阻拦的。不但不拦,一只手还按压住她头,想让她更深入些,更。她却忽然挣扎着退了出来。失去了她温热潮湿的裹含,他顿时满心失望,不甘心就这样半途而止。一咬牙,也不管她的意思了,五指一收,深深插入她后脑长发中,用力扣她脸贴近顶着迫她再张口,她唔唔了两声,勉强侧过了脸避开,喘息着说:“讨厌……我是想问你,要不要点了灯看我服侍你……”
男人松了口气,很快被她这提议激得后背如有烧红的针在密密麻麻地刺,哪里有拒绝的道理?立刻松开了她头发,起身下榻点了灯。
屋子顿时又被一团昏黄温暖的光笼罩住了。杨敬轩回身,见他的女人已经从榻上爬着赤-身坐了起来,眼睛水汪汪似要溢出春水,长发散乱地沿着两只雪白膀子堆垂至腰间,饱满的雪白乳团儿在乌黑藻发间若隐若现,勾得他心怦怦直跳,刚浇过凉水的后背又冒出了层热汗。耐不住性子已经飞快朝她而去,只站在地上便将她强行拖到榻沿边,飞快地箍住她头压低了些,挺了腰身便往前送去,强行破开她檀口进出起来。
林娇方才叫他点灯,本是还想再与他调弄下的,不想他竟急成这样了。头皮被抓得有些疼,嘴里被胀大的硬物塞得满满无处可避,他再一顶,竟到了喉,顿时欲呕,眼中泛出泪花,忙蹙了眉想叫他停,只舌被死死压住哪里还说得清话,只呜呜了几声,他只觉一团湿热包裹里似有软肉在推挤,低头又是满眼蠕动的活色生香,再也挡不住腰下传来的阵阵酥麻,蓦得最后一送,便直直喷涌而出,顿时浑身畅快如登仙境。
男人终于是痛快了,林娇却猝不及防,被他灌了满口的芡液呛住了,一阵浓浓膻腥气味袭来,等他终于退出,再也忍耐不住,剧烈咳嗽几声,“哇”一声俯趴在榻沿上便呕吐了起来,连他灌入的东西和还没消化尽的晚饭都吐了个精光,只软在了榻上手脚发软动弹不得,涨得通红的脸上爬满眼泪,唇边还沾了些残余的乳白津液,那狼狈模样,活脱脱就是遭了无情摧残的春夜海棠,端的是雨打花枝人勘怜。
杨敬轩长长松口气,还没从极乐中返回,便被她这一阵咳嗽呕吐给弄得惊慌失措,登时后悔不已。急忙到她身侧抚揉她后背,等她终于咳吐完了瘫在榻上,拿了巾子替她擦拭脸上的残余和眼泪。
林娇缓过了气,便一把夺过他手上的巾子自己擦了,嘴里再吧嗒几下,却尝到仿佛还有他留下的那种腥味,也不管别的了,冲着他怒道:“你这个坏蛋!谁叫你这么欺负我的!呛死我了!你看我往后还让不让你这样!”
杨敬轩自知理亏一语不发。闻到屋子里都是一股酸味,飞快穿好了衣物,又哄着帮她穿回了衣衫,再将她身子用被裹了,去推开窗子透风。回头见满地狼狈,也不敢去叫丫头来清理,自己到了院里寻了扫帚拖把,回屋把她刚吐在地上的都给打扫了,又拎了水来冲过一遍,这才重新关窗。
杨敬轩忙完了,见她还靠在枕上翘着嘴仿佛还没消气,凑了过去道:“都怪我鲁莽。你刚吐了,肚子一定饿,我去厨房叫厨娘给你做点吃的再送来。你要吃什么?”
林娇倒也没真生他气。刚才不过是被他那强横给吓了一跳,兼呛狠了,这才揪住发泄几下的。见他忙碌了一通后,又细心地来哄自己,心里便立刻高兴了起来,脸却还绷着,说:“我不吃。饿死好了。”
杨敬轩央求道:“阿娇,别生气了,还是吃点吧。”
林娇被他求了四五声,脸上这才露出了点笑,想了下,说:“我不想吃厨娘做的了。我想吃东夜市里王二麻那家的芝麻臊子面。要放许多的油辣椒,越辣越好。还要加醋。你去给我买回来……”
她话说着,嘴里便生出了津。
杨敬轩犹豫了下,道:“阿娇,我记得你不吃辣……”
林娇现在已经恨不得立刻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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