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重信的话让马小乐一阵眩晕,肺都要炸了,着实这庄重信还是打着柳淑英的主意!
“庄书记,我表姐她,她是有毛病的人啊!”马小乐说这话时心里头太不是滋味了,搁在平日里,谁敢在他面前这么亵渎柳淑英,那还不得给他往死里整么,可现在不行,该装孙子的时候就得窝着。
“毛病,你说他啥毛病?”庄重信绝对不是在开玩笑,“难道会是石女?”
马小乐心里骂道,庄重信你这龟孙子也太损了,说啥不好,竟然说是石女!“不是不是,表姐不是都生孩子了么,怎么会是石女!”马小乐摆摆手,“她那毛病不大也不小,就看有没有人在乎了。”
“到底是啥毛病?别卖关子,赶紧说吧。”庄重信迫不及待,站起身来倒了杯水。
马小乐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刚才只是一急之下脱口而出的,没想好呢。不过不说不行,庄重信猴急着呢。
“庄书记,啥毛病我也说得不是太清。”马小乐咽了口唾沫,“就是说吧,表姐那儿阴气太重,伤身体呢,她第一个男人就是被她的阴气给搞死了的。”
“小马,你开玩笑的吧?!”庄重信半信半疑,“我还没听说过有这种事情呢。”
马小乐一见有戏,立马添油加醋起来,“庄书记你还不信,这事感情不是好事,所以没人提,你要是去打听打听,表姐那第一个男人,可是个棒客呢!那身子板,到山上背石头,一天都不带歇的。可是跟表姐结婚不到一年,就被表姐那儿的阴气给侵了,身子一下垮了,就跟朽木似的,结果两年不到,死了。”
庄重信的眼睛瞪得老大,歪了歪嘴角,“小马,真这么邪乎?”
“骗你干啥。”马小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信你去打听打听,现在的表姐夫赵如意,在乡中心小学教书,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吓得不得了。之前表姐在村里的时候,赵如意就借口学校忙,一个月才回去一次,你猜他背后怎么说了?”
“怎么说了?”庄重信的脸色已经板青了。
“他说他还想多活几年!”马小乐煞有介事地说道,“其实有些话平时都不好意思说,可跟庄书记你这样的大领导说,就当是汇报情况吧。”
“说说,尽管说!”庄重信点点头。
“表姐夫赵如意说过,别的女人那腿叉子,是软溜溜、热乎乎、滑滋滋的,可表姐的不行,阴寒、干糙,要是不戴个套子活抹点油啥的,根本就不能成事。”马小乐停了一下,看看庄重信,听得出神呢,看来还得接着说,“赵如意还说了,每次搞事的时候,就像是走钢丝绳,胆战心惊不说,还危险着呢!他说表姐那里会钻出阴气,从他那话儿的小孔里钻到他体内,消耗他的阳神!”
“可表面上,你表姐真的是挺好的一人呀!”庄重信的表情很是失望,“唉,真是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毛病,看来我这算盘也打不了。”
话说出来,才感觉有些不对味,庄重信赶忙解释道:“说错了,不是啥算盘,只是医生给我的小小建议。”
“医生给你的建议?”马小乐不理解,不过脑袋一转弯,马上就明白是啥事了,肯定和他的无能有关。不过庄重信不提那事,他也不能说,要不庄重信会感觉很没面子。
“其实啊,我找你表姐本意也不是就要搞她个事。”庄重信说得很稳重。
“这我知道……”说了一半,马小乐赶紧收住了。
“你知道?”庄重信一惊,“你知道啥?”
“我,我知道庄书记你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做那种低级的事情,我知道你是有高尚情操的,追求的是一种感觉。”马小乐赶紧圆场。
“对,是感觉!”庄重信点头道,“感觉之外再加一点点的动作。”
马小乐觉得庄重信实在是太可恶了,底下那玩意儿不行,那一点点的动作不就是用手啊嘴啊啥的摸弄么!马小乐的气愤让他思维急跃起来,心想这个时候可是不错的机会,得和庄重信有所共鸣,那才能走得近,得到他的帮助。“庄书记,有句话不知能不能说。”马小乐很神秘的样子让庄重信不得不急,“说!说!”
马小乐晃了晃身子,拿手摸了下鼻头,深思考的样子,“庄书记,说了你可能要生气。”
“哎哟,年轻人怎么这啰嗦的,没点魄力!”庄重信皱起了脸,“快说吧!”
“冯义善说你是软蛋子!”马小乐见时机成熟,脱口而出。
“什么!”庄重信猛地一巴掌击在桌子上,“***冯义善,**他老娘!”
马小乐此时已经是服帖地站在一旁,听庄重信发火了。
“***,不是东西,说好了不乱说的,还他娘的跟女人那玩意儿似的,堵不住!”庄重信气得在办公室来回走动,“哪天我要好起来,我第一个就蹿他家里搞他女人!”
马小乐确信,庄重信确实是怒气冲天了,忙上前又浇了点油,“冯义善还说了,说你工作上也是整天讲空话放空炮,没啥用,还不如他能搞活点经济呢。”
“别他娘的吹嘘了!”庄重信不屑一顾,“他冯义善能整出个屁玩意儿来,你没来之前,还不是死水一潭么。”说到这里,庄重信的口气缓和了点,“这也就是我要用的缘故,你到党委办来,好好给我整点事迹出来,让他冯义善看看,我们党委全盘抓工作,那也不是吃素的,也能抓经济!”
见还能得到点筹码,马小乐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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