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之快,引得扬州上下动荡,很快扬州的兵马也迅速地赶来。
“我奉大昭太后之令,扬州刺使徇私枉法,将其捉下带回冀州,交刑部查明判决,反有阻拦者,以谋逆处之,当场诛杀!”
“好,我倒要看看,你们敢不敢当场诛杀!”扬州刺使府内,传来了韦远朋的声音,接着从府中射出箭来。
“太后令,扬州刺使抗捕,杀!”一个杀字落下,黑衣部曲立刻冲往扬州刺使府里,外面来支援的扬州兵马中,一人意上前救人,却叫人拉住了。
“如果我们冲进去,你刚刚听到了,以谋逆处之,当场诛杀!”
“楚昭,她怎么敢?”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说什么敢不敢的话,何其可笑!柴七郎表明了要归顺大昭,扬州的兵有一半是他的,另外的一半,你我想好了能不能跟大昭抗衡,可以,我们就杀进去救远朋,如果不能,就老实地呆着!”
扬州之世家,以韦家为首,另有窦氏,陆氏,想要冲进去的陆氏的家主,陆峰,另一个是窦家人,窦路。
陆峰看着窦路,“你觉得我们斗不过楚昭?”
“你觉得楚昭能拿下诸州,能当上皇帝,真的都只是运气好而已?”窦路不答反问,陆峰摇头道:“若只是运气,又怎么可能活得到今天。楚毅之死时,她尚未及笄,这些年来,她先安冀州,逐匈奴,战柴太尉,徐禹。这些人,哪一个是省油的灯,我连柴太尉的孙子都斗不过,更别说柴太慰的,那连柴太尉都败在她手里,我更斗不过她了。”
人呐,知情知趣,那就比什么都强。
“可是,远朋就这样死了?他这一死,我看楚昭的阵势是要用寒门的,以后我们世家怎么办?”陆峰看到黑衣的部曲冲进了刺使府,里面厮杀一片,心阵阵地发颤。
窦路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件事就是个饵,冲的不是远朋,不过刚好是远朋撞上了,大昭只好拿他来震慑扬州了!”
聪明人总是看得分外清楚。哪怕楚愉没有封为公主,她是楚昭的同父异母的姐姐不假,公主的位子是稳稳的,就韦家的做的事,直接将韦家的人下狱又有谁能说什么?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话从来不假。冒犯皇家者,以大不敬之罪而治,足以灭族。
偏偏钟氏让人依礼法而办,让一个小小的县令判定此案,人证物证,样样齐全,这是要做什么?
这是一个态度,她是要借这个案子告诉扬州的百姓,大昭朝从不以强凌弱,大昭朝的皇帝,哪怕是亲姐姐受了委屈,那也会按规矩来办。
这样一来,不是给扬州的百姓树立了一个公正的念头?
之后不管扬州一方的人是如何反应,形容树立好了,又捉牢了错处,要怎么处置就更名正言顺了。
如此计谋,不知是楚昭想的还是当真是钟氏想出来的?但是,楚家这两个女人,哪一个都不好惹啊!
现在不仅是窦路这么想,好多人在听说钟氏捉拿韦远朋,韦远朋带兵反抗被屠杀满门之后,看向钟氏的眼神就完全不一样了。
敢情楚昭能那么放心地让钟氏坐镇,不是因为楚家真没人了,而是钟氏也不是省油的灯。
“那么,韦家现在怎么说了?”韦远朋一家死了,但是楚愉的前夫一家,总要给个说法。
“回太后,韦氏上下表示,一定会尽快将大娘子的嫁妆凑齐,送到冀州。”韦家敢跟楚家叫板,正是因为后面有韦远朋撑腰啊,如今韦远朋死了,还是被楚家给灭了门。
原本还生龙活虎的人,突然就死了,吓得他们胆都要破了。
楚家的部曲上门来询问他们是还,还是不还嫁妆时,比起身外物,自然还是小命更重要,当即表示他们一定会把楚愉的嫁妆补齐,一定会。
“既然他们说了会还,事情就放下吧!”钟氏非常宽宏大量地发话,下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之前大娘下落不明,陛下恐她有失,故未赐她封号,这是陛下叫人送来的册封旨意,诏告天下,从今以后,大娘就是我大昭的卫国长公主!赐邑两千石。”钟氏拿出楚昭叫人送来的圣旨,赐封楚愉的旨意。
帝王之姐妹谓长公主,于国无功而赐邑两千,亦是合理。最重要的还是楚昭跟钟氏的态度,先为楚愉撑腰,撑完了腰又赐封,卫国长公主啊!从今以后,楚愉就是大昭的卫国长公主。
楚愉听到旨意时,哭不成声地拜谢,万分感激。
而扬州之事,因楚愉而起,却未结束,萧其陈在韦远朋被诛杀之后,奉命接任扬州刺使,上任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行平价盐。
亲眼看到韦家的人被杀光了,还有谁敢随便乱动。
大昭的强势,顺者昌,逆者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况且,萧其陈推行平价盐,那是直接在扬州开辟盐田,盐田四周,皆由墨军把持。
盐田呐,在所有人看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可这些银子,全都归了楚昭。
有人一个激灵,似乎,盐田之大利,尽握楚昭一人之手,楚昭一人得此大利,难道就没有人表示反对哦?
这一点往上一捅过去,立刻引得一通大骂,你以为楚昭为什么能养出那么多的精兵,有那么多的战马,说建新城就建新城,这哪一样都缺不了钱,楚昭得的盐利,不仅用在国事上,就是冀州的三省六部的官吏,又有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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