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你还真能想,”容逸怒极反笑,“你以为我还是过去那个掂不清事情胡作非为的容逸吗?想要代言,自己争去。”
尤柏丽回以一脸纯善的表情:“自己争?我现在不是就在靠自己争吗?”
容逸刚要讥讽她,服务员就推门进来了。
他闭口,转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自己点上就抽了起来,烟雾袅袅,氤氲在两人中间缕缕盘旋而升。
两人一直不说话,一个专注吸烟,一个专注吸二手烟,好像这烟是什么美味,要他们全神贯注地享受似的。
服务员见室内气氛怪异,忍不住悄悄打量了他们几眼,眼神忽的怪异起来,把菜上齐以后就埋着头匆匆离开了。
尤柏丽自认为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见容逸终于把烟抽完,忙积极主动地递上烟灰缸。
“好吧我知道你现在事业为重,我不让你为难,那我只要求,不,请求你别让吴茜选上就行。这样行吗?”
吴茜!她也是人选之一?这事容逸自然不可能亲自参与,所以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广告侯选人具体是哪几个。
容逸心下了然,面色却不显,只似笑非笑地瞅她:“跟她死对头这么多年,还没和解呢?”
“和解个屁!”尤柏丽忍不住爆了粗话,“死也不和解。她妈抢我爸,她还抢我男人。妈的贱人!我不弄死她我就不姓尤!”
容逸装模作样地掏掏耳朵,再深吸一口烟,迷雾散得更浓,禁不住嘲讽了一下:“是啊,她抢了你一次,你抢了她多少次。”说到这事他就火大,活到这么大,他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耍过。
尤柏丽一时激动,不小心把过去扯了出来,急忙嘻嘻哈哈地辩解道:“哎呀容总别这样嘛。虽然我承认我当时是有那么点私心,可我们处得也不错不是?”
“再提以前,我就走了。”容逸表情愤恨,掐了烟头,就要站起来。
尤柏丽自然是嬉皮笑脸地把他拦下了:“别别,有话好好说嘛。来来咱先吃饭好吧?”
容逸无可无不可地等她的下文。
尤柏丽的演技向来好,拍的电视收视一直在前列,这时候扮起女仆来也是得心应手。
她想好好伺候容逸,容逸却不想看见她,看见她就好像看见了自己愚蠢的过去。
容逸厌恶地撇开头:“坐回去,别在我面前晃荡。”
尤柏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坐回原位,言归正传,死缠烂打:“怎么样,帮我这个小忙吧,吴茜各方面条件都不咋地,我想你们华颐堂也看不上她吧?”
容逸不咸不淡地推回去:“我们看不看得上她是我们的事,你管多了。”
尤柏丽忽诧异:“容总你不会心里还惦记着她吧?啧啧,果然吃不到的就是香啊!”
容逸忽然发现自己能忍到现在简直就是奇迹,拿起挂在一边的西装外套就走。
尤柏丽这几年大牌惯了,有时候说起话来就没了分寸,这时见他真的要走了赶紧拼命追上去想再次拦下他。
可这回容逸去意已定,哪里是她可以拦住的。
尤柏丽实在是没办法,只能一把熊抱住他,脸色谄媚:“容总,容大哥,容哥哥!帮帮忙吧!你帮我这个忙,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容逸只觉被她触碰到的地方都恶心得紧,猛地推开她,皱着眉觑她:“你就这么恨她?”
“是!”尤柏丽提到这事就没有好脸色过,“我跟她这辈子势不两立。好大哥,我这回是真没办法了才找你的,你就帮帮我吧?”
容逸的脸色从进这间包厢起就没好过:“有话好好说,收起你那副狐媚子样,恶心。”
“恶心吗?他们都说我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天生丽质难自弃啊!”尤柏丽对自己的脸蛋很自信,说的时候还骄傲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瞧见容逸脸色更臭,才悻悻作罢,“好了,这个先不提。哎我说你不肯答应我,难道是吴茜先找过你了?”
容逸嗤笑:“你以为她跟你一样厚脸皮。”
“哦,”尤柏丽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好歹有一样能比过她,嗯我还是挺满意的。”
容逸看不得她这小人得志的怂样,逮着机会就刺她:“可惜啊,你跟她斗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能斗过她。”
“她那是真本事吗?”尤柏丽忿忿,“圈子里谁不知道她那点本事,我瞧着她后面那座山迟早是要搬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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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逸这边还在针锋相对,詹言语那边却是和乐融融。
詹言语兴致勃勃地给老朋友章晓曼介绍菜色:“曼曼,这道明虾鸡爪煲可是湘山馆的特色菜,你可一定要尝尝啊。”
“好。”章晓曼一边吃,一边打量她,“哎我说詹姐,你现在混得不错啊。瞧瞧你这身打扮,典型的ol啊!”
詹言语在大学时是班里的团支书,平时很有大姐大的气派,班里同学都叫她一声詹姐。
“得过且过呗,”詹言语在班里同学声望很高,也挺随和,“你应该也不错吧。可惜这回来的时间太短,不然我就可以跟你好好逛逛了。”
章晓曼也有些遗憾:“是啊,等下回吧,下回过来,我非得把s市所有好吃的都吃完了再回去。”
詹言语浅笑:“哎呀你这张嘴还是改不了吃啊。”章晓曼就是一小吃货。
章晓曼对此相当自豪,理所当然地说:“那当然,民以食为天啊。啊不过说到吃,我想到个事,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神色慢慢变得有些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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