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渐渐的习惯这样和美的生活,而且很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同时,又怕这样美好的时光只是昙花一现。
毕竟,她从未想过利益促成的婚姻会走到现在的地步,有些不真实,又像一场梦。
一如此刻,她靠在座椅背,感受着身上一遍一遍吻着她的男人带给她的充实和满足感。
最后,两人都有些难舍难离。
墨初鸢忌讳身上沾染死者的气息,所以一开始就褪了警服外套,只穿一件衬衫。
衬衫前襟被他扯开,露出香肩雪/胸一抹。
车厢开着暖气,她身上被他吻过的寸寸肌肤像被烧着了一样。
玺暮城扯了领带,手穿梭在她柔软的长发间,薄唇在她脖颈轻咬,继而肩膀,一路下落……
她浑身滚过颤栗,望着埋首她前方的男人,身体软的像一滩水。
当他的手落在她内衣搭扣上时,她制止他。
再继续下去,以他霸道的性格,一定会在车里办了她。
虽然,两人在车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最后,他趴在身上,不愿起来。
她没推他,也喜欢这一刻,就像每次欢好之后,他不会立刻抽身离去,而是抱着她拥吻,或者,静静覆在她身上,直到彻底平息才离开。
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只要不是累到极限,每次事后,她都会轻吻回应。
片刻之后,玺暮城从她身上起来,将她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系好,末了,抚着她散开的一头长发,深深地凝着她,“老婆,我发现自己娶了一块宝。”
“什么意思?”她木然问道。
“现场推理秀很精彩。”他眼中散着灼人的热。
“你也在现场”她吃惊的问。
“嗯,我早就在。”他说,眼神有些飘。
“那你看到死者了吗?”她有些紧张的问。
玺暮城摇头,“你知道的,我恐惧血,是不会去看的。”
墨初鸢错开目光。
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也不知道怎么问他,质问他恒天集团那件事的教训,她仍然记忆犹新。
玺暮城拢了下她的长发,静静的看着她几秒,眼神里多了一些复杂的东西,终是什么都没说。
一个小时之前。
玺暮城去接墨初鸢,车在路上,苏洵接到下属的电话。
说这些天监视的那个男人失踪了,被发现死在一条胡同。
苏洵挂了电话,跟后排沉坐的玺暮城报备,“先生,抱歉,手下人没看好他,那个人被杀了。”
正在闭目养神的玺暮城悠地睁开眼睛,眼底冷厉的光茫毕露,“欲盖弥彰,对方出手狠,也够快。”
苏洵额头直冒冷汗,又道,“夫人在现场。”
玺暮城眉头一皱。
岳麓翰是给她看过视频的,想必她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个人是谁了。
“去现场。”
“是。”
宾利在胡同口停驻。
周围已经聚集了许多人,玺暮城本不想去的,但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人群。
却见墨初鸢蹲在死尸身边,察看尸体。
他只看一眼,便移开目光,准备走的时候,遇上楚向南,他又停了脚步。
目光落在墨初鸢身上,尽量不去看那具尸体,之后,便听到墨初鸢勘查现场的推理。
这是玺暮城不曾了解的墨初鸢的一面,犀利又聪颖,惊艳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直到结束,见她走到楚向南身边,他才从角落里走出来,走向他的小妻子。
一秒也不想看到她与楚向南同框。
霸道又强势,腹黑又深沉。
首创别墅。
玺暮城在门外打电话。
墨初鸢率先进屋,遇上客厅的玺丽娜和罗美丝。
她打了个招呼,准备上楼。罗美丝坐在沙发上,佣人正在给她松肩捏背,见到墨初鸢进来,挥退佣人,对墨初鸢说,“初鸢,过来帮我捏肩。”
其实,孝顺长辈这些事,她并不排斥。
以前,她也经常给墨天林和简舒文捏肩,但是,她明显看出来罗美丝故意使唤她,所以,她心理上下意识地产生了抗拒。
她不是软柿子任她想捏就捏。
依言走过去,绕到沙发后面,伸手的同时,说了句,“婆婆,我下午刚检查过一具尸体,等我上楼清洗之后,再帮您捏肩好吗?”
罗美丝一听,身体一僵,嗖地避开她伸出的双手,一脸嫌弃的躲开老远。
之后,看向玺丽娜,“你来。”
“我忙着呢?”
罗美丝看着一旁看电视的玺丽娜,气的眼不是眼,眉毛不是眉毛的,“死丫头,看电视忙啊?”
“是啊,找找灵感,过些天,我要闭关画画,然后办画展。”
“得!当我什么都没听见,又是往里砸钱。”罗美丝拢了下头发,转过身时,墨初鸢早已上楼。
门外廊亭。
玺暮城长身玉立,单手插袋,手里握着手机,给岳麓翰打电话。
“老三,派人把那夜宴会的视频全部透露给海瑞集团的姚崇。”
此刻的岳麓翰正坐在饭店,和生意场上的老板吃饭,听玺暮城这么说,立马起身,走出门外,“怎么?钓上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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