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初鸢:“……”
她已经不敢再看玺暮城是什么脸色了,也不再管多事的祁阳,快步朝警局门口走去。
祁阳不明所以,朝玺暮城嘿嘿一笑,“放心,你妹妹在队里,有我罩着,保证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玺暮城冷冷瞥他一眼,嗓音极冷,“你相信一只大灰狼会保护一只兔子?”
说完,沉着一张脸,掉头就走。
祁阳:“……”
妹控这么严重?
墨初鸢一路小跑到警局楼下,秋风凛冽,也无法吹散脸上的热度。
这时,手机响起。
是玺暮城发来的信息。
她点开:小东西,晚上收拾你!
墨初鸢小脸更烫了,急忙进楼,乘坐电梯去了二中队办公区。
刚一进去,便传来热烈的鼓掌声,继而同事们都围了过来。
“墨初鸢,真有你的!”
“是啊!这么勇敢,连我们这些老爷们都佩服!”
“真为我们二中队争光!”
同事们七嘴八舌,纷纷称赞不已。
墨初鸢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没什么,是我太莽撞,没给队里添麻烦就好。”
这时,祁阳走进来,拍拍她的肩膀,“跑的比兔子还快,我看你的伤真的没事了。
这时,秦通走进来,铁面冷沉,咳了一声,“大清早都没事干了?”
顿时,办公区警员立马安静下来,各自回到各自位置上。
墨初鸢在办公桌前坐下,祁阳在她旁边坐下,将一杯豆浆递给她,“给你。”
墨初鸢微笑,“谢了。”
上午,秦通给二中队开了个会,之后,分配警员执外勤,唯独墨初鸢和两个早班换下来的警员在办公区闲来无事。
她是新来的交警,也不敢有什么意见,只好守在自己的岗位,看一些交警队的案件资料。
挨了一个上午,临近中午,秦通走进来,“墨初鸢,去下副局办公室。”
墨初鸢霍地站起来,动作幅度太大,腰酸腿疼,想起昨夜某人无休止的痴缠,耳垂悄然染粉。
秦通走到门口,瞥了一眼杵在原地的墨初鸢,“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是。”
墨初鸢急忙跟上。
整个玺氏如置冰窖。
玺暮城一进办公室,便看见玺国忠坐在沙发上,手执拐杖,沉眉肃目。
“爷爷。”玺暮城淡定走过去。
玺国忠突然站起来,抬起拐杖,猛地朝他后背打了一仗。
玺暮城眉头微蹙,站定如松,目光淡冷,凝着他,“什么事让您老如此生气?”
玺国忠双眸隽烁,锐利似鹰,瞪着他,“你看看你到底娶了个什么媳妇?早晚会给玺氏带来灾祸!”
“爷爷,您严重了。”玺暮城动了动肩膀,后背受伤的地方,血染红了灰色西装,一片暗红。
“昨天的事情差点闹得满城风雨,还有你,居然当街持枪,知不知道这么做,如果被有心人拿来大做文章,有损玺氏形象?”
“我是见义勇为,就算曝光,也只会给玺氏增添光彩,我没有做错,鸢儿也没有做错。”玺暮城淡然走到办公桌后的板椅上坐下,眉宇间自带王者威严。
玺国忠盛怒,“别忘了!是谁推你坐到这个位置上的?现在翅膀硬了,想飞了?”
玺暮城五官沉静,搁在桌上的手攥成拳头,看着玺国忠的眼神,带着寒意,“当年玺氏一盘散沙,是您推我坐上这个位置,可,玺氏大权不是还在您手里?就连我父亲不也是被你操纵的布偶?这些年,我为玺氏一次次创收新高,难道还不够?”
玺国忠目光阴冷,缓了会儿,剁了下拐杖,“暮城,既然坐上这个位置,你就不可以置整个玺家和玺氏利益于不顾,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必须有所取舍,墨初鸢再不收敛点,别怪我亲自动手。”
玺暮城霍地站起来,眉目冷肃,“爷爷,她是我的妻子,既然我娶了她,就会护她周全,您若敢动她分毫,我绝不会坐视不理。”
玺国忠冷哼,“玺家不需要一个抛头露面的长媳,当初,你一意孤行娶墨家千金,就是为了墨氏的……”
“爷爷!”玺暮城打断他,目光冰冷,“这些暂且不谈,不管怎么样,鸢儿所做,是我支持的,厅里的调令也是我授意下放的,她不过是一个警察而已,不会危害玺氏任何利益,难道您认为玺氏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而惧警察?”
玺国忠神色微变,拐杖狠狠地剁了下地面,“混账!玺家几代清白!我知道,她聪慧又机灵,但她一天天打着玺家的旗号,在外抛头露面,玺家又不缺她吃不少她穿!”
玺暮城沉凝几秒,开口,“那您老放心,她在外面并没有打着玺家的旗号,甚至连我这个丈夫都未曝光,她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爷爷,您多虑了。”
“最好如此。”
玺国忠说完,沉然离开。
玺暮城五官冷肃,坐回板椅,心中隐隐不安。
玺国忠老奸巨猾,操纵整个玺家和玺氏于股掌之上,对谁也不信任,就算已经隐退,暗中势力不可小觑。
他父亲便是前车之鉴。
这些年,玺暮城如履薄冰,坐到这个位置不易,以前跟随他父亲的势力倾向于他,玺国忠怕是感到威胁,才次次以鸢儿为借口,打压他,意图分权。
局长办公室。
墨初鸢亭亭玉立在办公桌前。
楚向南一直翻看文件,也不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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