诩乙照顾好14蹋不要总是玩游戏机。?
“你跟我说这些?以为你是谁啊。”他不屑地说。
“我是你姐姐。”白可端着架子说。
他正要反驳,她突然拉住他的手,凑到一个杂货摊位前。
摊子的中间摆着一个很大竹篮,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纽扣。样子虽不新颖,但就特别在每颗纽扣上都印着一句简单的话。
“哇,好像庙里面抽签。”白可赞叹,随即把手伸进纽扣堆里,闭着眼睛抓了一颗。把纽扣举过头顶,她念出上面的句子:“人生不过如此,一出喜剧。”
这句谈不上祝福又不是箴言的话,白可想了一会儿,很快便放弃。对于超出她理解范围内的东西她一般不做过多纠缠,转而笑嘻嘻地对身边一脸木然的人说:“你也抓一个吧。”
做着不耐烦的表情,他随意挑起角落里的一个拿到眼前。
“写的什么?”白可急切地踮起脚想看清上面的句子。
他毫不在意地把扣子扔给她,拿起购物袋往回走。她付了钱,跟在他身后,研究着扣子上面的话:你所遇见,必将真善。
让她高兴的是,这次她读懂了。
“这是一句祝福的话哎,”她跑到他跟前说,“意思是祝你在往后的日子里所遇到的人和事,都是真诚和善意的。”
“我懂中文。你走开。”他推开挡路的她。
抬手间,不留神碰到经过的人。
“啊。”那人吃痛地叫了声,捂住半边脸,恶狠狠地看着他们说:“不长眼睛是吗,中国猪?”他身后跟上来几个朋克打扮的年轻男人。
“对不起。”白可边道歉边扯住要上前理论的沈重九。
“对不起就算了?怎么也得给点赔偿吧,小姐。”
一群人把他们围住。
“我们出来购物没有带多余的钱,这些都给你们吧。”白可把他们买的所有东西都递给男人。
男人看他们不像有钱的样子,骂骂咧咧的接过东西扔给后面的人。
沈重九提起的拳头被白可按下。她用眼神恳求他忍住脾气,一瞬又变了脸色,惊跳着大叫一声,泪涌出来。
领头的男人□着走远,原来他走过她身旁时伸出一只手侵犯了她。
刚放下的拳头再度提起,沈重九欲追出去,腰却被人抱住。
“别,别去,你打不过他们的。”白可用尽力气拦住他。
他用力推开白可追出去。这一会儿功夫,男人们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泄气地走回来,猛踹了一脚路灯柱子。
“你怎么这么……”他回头想骂她孬种,却见她正笑着,眼角还沾着未干的泪。
“喏。”她对他摊开掌心。
那颗扣子还有那句祝福,都安然地躺在上面。
他只觉心头一拧。
树欲静(四)
无形之中是不是有一只操纵命运的手,在他发现她坐在前排的座位偷看他时,阻止了他与她交谈的yù_wàng,在他从那栋粉红的房子门前经过时,把他从她面前推开,却又在他转身的一刻,给了他一个万劫不复的念头。
当我们亲眼看着自己放弃的人生在眼前活生生地上演,是什么感觉?你被感动了,渴望了,却依旧只能站在镜前观望。你对自己说,清醒一点,那是别人的人生。可是你又想,那本应该属于我。
拥有这么矛盾思想的动物,我们称之为人。而人性的弱点一再迷惑着我们,让我们坚信只有“已失去”和“未得到”才是最珍贵。
“她本来应该是我的。”
这句话他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
“别再想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还想两全其美?”
热拉尔撑着阳台的栏杆,眺望远处波光粼粼的河水。唐一霆在他身边,已经从凌晨站到了太阳升起。
“有没有方法能够让时光倒流?”唐一霆的声音沙哑。
“时光倒流?流去哪儿?是二十年前,还是你去科罗拉多度假的时候?”
没有回答,唐一霆扬起脸,让被刘海覆盖住的眼睛暴露在阳光下。眼角有还未散去的浅淡淤红。
“这都是我一手造成的吗?”他问。
“人的命运总是被多种因素影响,不过有一句话道出了其中的关键,”热拉尔说,“性格,决定命运。”
“我是什么性格的人?我好像连自己都看不清了。”
“你……”热拉尔想了想说,“你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也知道如何去得到。”
“你的意思是我很自私?”
“自私怎么了,我们这种人要是不自私早死几百遍了。我们的高明之处就在于,自私得总是很在点子上,不会把精力耽误在被眼前的小惠小利上。”
“我就是喜欢你这点。”
唐一霆指了指热拉尔的鼻子。他朋友虽多,但都是场面上的,难得有像热拉尔这样偶尔能够交心的人。毕竟是从小认识,而且热拉尔经历过穷困潦倒,显达以后,他对于人生的态度总给他不少启发。
“你有一点我也很喜欢,”热拉尔说,“在你面前从来不需要伪装,和你相处非常自在。”
“你的意思是我待人很坦承?”
唐一霆自嘲一笑。他从不认为自己是好人,自然也不会有多坦承。
“不,不是这个原因。”
“那是什么?”
“你太敏感。你太敏感了,一霆。别人哪怕只要稍微动一动欺骗你的心思,就能被你看出来。所以,我如果伪装,只有被你嘲笑罢了。”
“作为一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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