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h的存在价值,和安佩和h的必要性和充分行,有这个需要吗?
可是等她想到这些的时候已经被某和横抱着上了床,“吖?喂……”
安佩和站在床边迷茫地双眼看着顾若,一边解衬衫扣子,“是你说是做梦的哦……”
顾若一边想反驳一边却盯着衬衫死死地看,娘个腿的,太没出息,为啥要萌衬衫呢!
某和帅气地一甩衬衫,白皙的排骨暴露在黑暗的房间里,顾若咽了下口水,镇定三秒,衬衫已经脱完了,自己已经没有萌点了,起身就要爬走。哪知道安佩和解下皮带,长裤滑落,黑色的平角裤紧贴着在他修长的腿上,某若喷血。
黑内裤控,鄙视自己一万次。
安佩和脱得干净,压得利索,动作迅速,到位且专业。
顾若沉浸在黑内裤的萌点中不能自拔,安佩和趁机从颈子吻到胸口,顾若幡然醒悟,把黑内裤扒了,自己不就不控了吗!
伸手就向下摸,某和震惊了,“小若妹妹,你好热情啊。”更加坚定这一切不过是梦而已。
顾若大惊,赶紧解释,“你别以为我是窥伺你的内裤哦,我才不是窥伺内裤呢,我就是摸摸而已……”
安佩和一听更加血脉膨胀,动作迅猛,顾若发现自己想跑也跑不了了。
终于等顾若得愿,安佩和脱了内裤,某若双眼立刻由星星眼变成了斗鸡眼,不是吧,来真的了!可惜安佩和前戏作足,顾若觉得跑不跑已经不是关键了。
某和一个挺身,某若一声惨叫。
顾若囧了,安佩和醒了。
“啊……杀人了!”某若嘶叫。
“怎么是真的?”某和惊恐,酒醒了一半。
“不是真的是煮的啊!”顾若怨念地咬手指。
“那……那怎么会……”安佩和还保持着挺身动作,尴尬地面对此囧境,继续醒酒。
“还不是你勾引我的!”顾若骂道,光知道h等于擦窗户,可不知道擦窗户摔下来这么疼。
“对不起……”安佩和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乱,怎么好好的做梦变成真的了?抽身要走。
某若叫住,“都这样了,还能如何!”该疼的她都疼了,现在收手岂不白疼了?!
“可是……”安佩和酒醉加脸红,“我被你一吓……”
顾若也觉得有点异样,试探地问了一声,“你……不举了?”
不举,新和谐社会男性第一问题,据非官方调查,十个男人九个不举!
安佩和含泪点头,顾若一脚踹上去,“你给我去死死死死死……”
某和被踹到床下,捂着脑袋撇嘴爬起来,“还不是你叫得太吓人了吗?”
顾若一卷被子钻了进去,太囧了!“难道还怪我不成?”
某和裸身直立,“不怪你怪谁?”
“怪你自己!”顾若从被子里探出头,指这某处道,“怪你自己不举!”
“你咋不说你那搓衣板又让人举的冲动吗?”安佩和似乎是醒了,但是似乎醒得还不彻底,在这个问题上据理力争。
“那是谁对着搓衣板亲啊啃的?”顾若从被子里跳了出来,越说越火大!
“切……”安佩和不屑,“男人有时是不分对象的。”
顾若上前一脚,“那你可以直接出门去卫生间找搓衣板亲热去了。”说着气冲冲地又钻回了被子,吵架的时候没感觉,现在发应过来,痛死了!
安佩和和顾若吵的气喘吁吁,坐在她床边定了几秒,突然脸色一变,贼溜溜地向床上爬,“小若妹妹,我们继续吧。”
顾若斜眼一瞥,难道吵架是治疗不举的最佳方式?
“一边去,痛死我了!”顾若扭头不理他。
某和大囧,伸个小手指在顾若背上戳啊戳,“小若妹妹,不要这样嘛……”
“坚决没商量。”顾若十二万分的肯定。
安佩和可怜地撇嘴,顾若坚决地白眼,某和见无指望,只要弯上身子捡起自己的内裤要穿,某若余光一扫,腾地起身扑倒某和,“黑内裤啊……”
以下引用经典语录之一夜过去了,一室春光了,一屋呻吟了,一床打滚了……
俗话说的好,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先醒的人就先尴尬。
顾若醒了,全醒了。
赤条条的全醒了。
睁眼,望天,吸气,下床,穿衣,顾若躺在床上构思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比如……她全身好酸啊……
斜眼一看旁边的安佩和,连将要醒的苗头都没有,顾若开始后悔自己醒来了,再睡着也实在不现实,顾若索性开始等安佩和醒。毕竟,昨天的事总得下个定义吧,就是41)。
等人醒是一个极其无聊的过程,无聊到顾若开始想一些有关联的事情,比如昨晚自己被安佩和拉走了,那陈锦唐呢?和白如霜去哪里了?
自己昨晚尚且清醒都如此,更何况那两个人?顾若脑子里开始想出白如霜和陈锦唐喝醉的样子,该不会……顾若猛地坐了起来跳下床套上衣服,从包里摸出手机,昨天晚上都没有关机,电池一格电都没有,赶紧在抽屉里找充电机,插上插头就赶紧拨了陈锦唐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顾若隐隐觉得有点不安,又拨了两次,终于到了第三次的时候陈锦唐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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