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容很迷惑:“你说的事太多了,一年前那么久,谁记得,给提示给提示”。
向思伸出一只手张开:“关键词五个字:老牛吃嫩草”。
兰容想了足足两分钟才反应过来:“啊啊啊啊。就是一年前你的chū_yè,那个年轻小帅哥”?
向思点头后,兰容就更加迫不及待:“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不是已经忘掉了吗?你不说,我都要忘光光了”。
向思也觉得荒唐,艰难的说道:“如果我对你说,小宇看见的那个大帅哥和你口中的那个小帅哥是同一个人,你会有什么感觉”?
兰容大叫:“天啊,太震撼了。重逢?偶遇?还是他一直在找你?太震撼了,太震撼了”。
向思拉住她:“还有更震撼的,你要接着听吗”?
在兰容期待的目光中,她再度开口扔出重磅:“这个人还是你的学生,他叫苏千里”。
兰容石化了。半响,她问道:“编剧大人,其实这是你为下个新本子编的剧情吧,为什么听起来那么不真实?”
“我没那么闲”。向思也同样觉得不真实,可事实就那样发生了。
她把苏千里的话以及昨天的事情统统都讲给兰容听。
兰容越听脸上越迷惑:“苏千里看样子是早就认出了你,可又不对你明说,还指使你做这做那,又提到三百块钱的事情,这种事情搁哪个男人身上都不能接受。难道他是想报复你?可听他说话的意思,又好像有那么点意味不明在里面,难道他当初对你一见钟情,有了再续前缘的心思”?怪不得之前苏千里点名要向思去做千岿的老师呢,这样一来,也就能想通了。
向思本来自己就是越想越乱,听她说的心头更是烦乱:“谁知道他要闹哪样。我不管了,明明占便宜的是他,却弄的一副我好像欠了他什么的样子。爱怎样就怎样,到时再说”。
兰容从最初的震惊中已慢慢缓过来,心思活络了,就开始贼笑:“你说,要是苏千里真对你有心思,那以后我是该叫他姐夫呢还是苏同学呢”。
向思冷冷的看着她,一把掐住她的腰:“那要看你想怎样死”?
兰容被她掐的龇牙咧嘴,连连求饶,向思这才放开手。
两人慢慢往吃饭的方向走,今天阳光好,室外人也多,操场上一片生机盎然,男生飞奔,女生助威,最美不过青春。
两人还像以前挽着胳膊慢慢走。
兰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自己所知道的慢慢说给向思:“苏千里是不久前才转到我们学校的,听上面说,他在国外已快结业了,因为家事的缘故,突然回了国,这才在我们学校挂个名,就等学年期满,直接毕业”。
她叹气:“初看苏千里,那真是翩翩公子一个,待人接物无丝毫架子,彬彬有礼客气有余,我还特庆幸来了这样一个好学生,偶然听他说他弟弟也跟着回国,中文差劲,我一时冲动就自告奋勇的出手了。接触下来,我发现苏千里这人也就是表面君子,真实性格脾气恐怕都不太好相与。我们学校的大魔头也不幸在我班上,大魔头让人相当头疼,却对苏千里一口一个老大,据说,两家是世交,从小关系就好,你说,苏千里这人能简单吗?阿思,你这回估计是栽了”。
向思这时反倒不怕了:“随便吧。到底谁栽了,还说不准呢。姐有颗金刚不坏心,谁都动不了我”。
话题绕着绕着就又到了另外一个点上。兰容贼兮兮的问:“说实话,那晚你感觉怎么样?”|
向思就知道此女人不会善罢甘休,索性柔弱状趴在兰容肩膀上:“我腰快断了。”其实那晚的事情到底怎样,她根本记不清楚,醉的太过厉害,心里难过又纷乱的想起以前许多事情,一会笑一会哭,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已经混乱的一塌糊涂。只是后来醒来,看到当时的状况,又浑身酸痛,才大概猜测出事件的轮廓。
兰容哈哈哈哈的嘲笑她:“叫你平常多锻炼。看吧,力到用时方恨少。”
向思任她嘲笑,等她笑完,才伸出魔爪,准确无比的抓住她的腰一顿乱掐,只掐的兰容笑声不断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连求饶。两人笑笑闹闹间,一辆路虎擦着她们飞驰而过,车速极快,又车喇叭直按,害得行人们都惊慌失措的纷纷闪开。
向思跟兰容闪到一边,她疑惑的问:“这谁啊,在学校里这么嚣张跋扈。”
兰容看到车停在不远处,下来几个人,立马咒骂一声:“靠,又是他。也只有他了。他就是那个大魔头。老娘一看到他,真是又惊又喜又怕又气又恨。”
“为啥”?
“惊的是他怎么来了,喜的是他终于来了,怕的是他来干什么?气的是估计又是来惹事的,恨的是就算他来惹事的老娘也无奈何啊!!!”
向思失笑:“一个学生而已,还真没人能管管他了?”
兰容带着她边往那边走,边沿路指给她看:“说起来,喏,那座图书馆,他家捐的。喏,那正在翻新的体育馆,他家和苏千里家一起投资的。他和苏千里就完全是座大神,两庄菩萨,谁敢管,捧着端着都嫌伺候的不够。我摊上是他们的老师,遇到有事,壮着胆子说两句就算很英雄了。”
她说话间,那边已经开打了,几个年轻人都血气方刚,互不相让,拳打脚踢,只打的方圆几里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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