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她嘿嘿嘿一脸贼笑的靠近简迟,“刚才干嘛去了?”
“...没干嘛啊”
“是么,那你这嘴巴是被蜜蜂蛰了么,怎么这么肿啊”
堂姐一脸的\\\你别骗老娘老娘道行深着呢\\\,下巴一扬,气场十足:“坦白吧,上哪偷腥去了”
言之:......
“堂姐”言之认真脸。
“嗯?”堂姐八卦脸。
“你长痘了”
“啊?啊!!”
***
简言之翻来覆去了一整夜,跟摊煎饼似的,最后这煎饼自己摊累了才睡着。
她长这么大真是第一次干这么出阁的事儿,跟男生光天化日...也不算吧,大庭广众...嘶...好像也没有......
那这么一想其实还好吧......
言之有些汗颜,她真是学的脸皮越来越厚了,祖父知道还不得打断她的腿。
这么一想,言之从洗手池里抬起头,她都一年没见爷爷了,青岗......
她擦着脸走出洗手间,和她一寝室的那个ll姑娘从椅子上站起来往这边走,那双死鱼眼瞪着她:“慢死了”
她有点家乡的口音,不算好听,最起码她是这么觉得的,她抿了抿嘴,瞟了眼简迟,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哂笑:“黑眼圈这么重,你不会是太紧张了没睡好吧”
言之一张小脸素白,正闲适的靠在桌边,挤了点乳液在手心,闻言:“是你的呼噜声太吵了”
瞥向她的目光里是清浅的笑,那女生脸色涨红,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她简言之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惹不得。
她转身进了卫生间,门被砰的一声关上。
言之下楼的时候廖哲西已经等在门口了,他手里拿了一个塑料袋,却半分不损他气质,姿态悠然,白色衬衫和牛仔裤的标准校园王子打扮吸引了众多姐姐粉。
言之看了眼自己的穿着,白色雪纺衬衫和浅蓝牛仔短裙,她就往他身边一站,那些视线就自动消失了。
难怪呢,大早上发微信问她穿什么,她还以为他突然对时尚有了什么追求。
廖哲西把手里的早餐递给她,言之打开看了一眼,“我能不喝牛奶吗”她嘴角撇着,可怜巴巴。
廖哲西蹙着眉一脸心疼,攥住她扎的丸子头左右晃了晃。
“不能”
“......”
烦人。
辩论赛分两个拨进行,言之和廖哲西刚好被分开,值得一提的是,那个说简言之紧张没睡好的人...刚刚在台上支支吾吾一句话都驳不出来。
第一波刚结束,她就跑了出去,啧,估计到厕所哭去了,奇葩。
言之回到下面座位,廖哲西已经到辩论台上就坐了,他一手撑着额头听着对面的人慷慨激昂的说着什么,一手搁在桌上,笔在修长的指尖飞速的旋转。
该怎么说呢,他坐的也不能说随意,可就是哪里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尤其嘴角那抹危险而玩味的弧度,再配上那身白衬衫—
像个斯文败类。
也不见他往纸上记什么,但他总能精准的找到对方的漏洞,然后—慢条斯理的揪住不放,说话也不算铿锵有力,可实际上绵里藏针,言之看到坐在一旁的老师连连点头。
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嗡嗡声的震动,幸好前面那哥们儿嗓门儿大,没有人看向简言之,除了廖哲西,他大概在她身上安了探测仪???
她放轻脚步走出去,接通电话:“妈妈...嗯,挺好的...后天就回去了”
她手指无意识的轻点大厅里的展示栏,玻璃下是几张照片,言之分出心思看了一眼。
国家奖学金。
苏尔果。
嗯?言之挑了下眉。
“言之?在听吗?”
言之回神:“嗯,直接回青岗,怎么突然要回去”
顾苒责怪道:“什么叫突然,一年就没回去看看老人家你觉得像话吗?”
“嗯......我知道了,我回去就好,你留在这边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突兀的停顿几秒,言之垂眸。
“再说吧,你先准备比赛吧”
言之收了线,手指磨擦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视线望向窗外,七月的天空透蓝,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知是被烤化了还是怎的。
冬青树的叶子油亮油亮,言之有些悲观主义的想,它早晚会掉光的,等秋天来的时候,它能选择让哪片叶子先变黄吗,如果秋风选中它最喜欢的叶子,它能憋住脱落酸吗。
不能,她也不能。
言之用手机敲了敲额头,搞什么悲秋伤春这一套。
看了眼时间,辩论赛大概能结束了,她转身往教室的方向走,身后,“同学,请等一下”
言之回头,是个看着就学习好的男生= =,嗯...好像认识。
男生在她面前站定,腼腆的挠挠头,说:“同学你好,我...我是刚刚坐在你对面的对方辩手,你...你真厉害啊”
言之:“......谢谢,其实还好”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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