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轻心的,业余的时间她便投入到成人高招的准备工作,她几乎没有什么业余爱好,特别是张春雷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她变得整天沉默寡言,没事也不和同寝室的人出去玩,她感觉自己和别人是那样的格格不入,她也想努力改变自己的状态,忘记痛苦的过去,但她一个人又很难跳出这个圈子。有时候礼拜六晚上被同学门拉到食堂里去跳交谊舞,她大多数时间是坐在一旁观看。她并不是不会跳舞,其实,交谊舞很好学,大多跳三步、四步,只是她没有心思。当然也有些男生主动邀请她跳,她不便拒绝,象征性的跳一曲,但老是不能投入,她怎么看这拥抱着她跳舞的人不是她的春雷,于是她心里就感到难受,跳起舞来总是别别扭扭跳不到一块去。
一天一个周末,同室的孙燕又拉着她去跳舞,这屋内只有孙燕和杨晓是从农村来的,其他几个都是城里来的,所以杨晓也不愿意给这些人掺乎的更多,以免别人瞧不起自己,可孙燕不同,虽说她家里很有钱,但她农村娃的习性却不改,憨厚、老实,待人热情,她从来不小看杨晓。杨晓的年龄比同寝室内的其他人大三、四岁。孙燕跟着杨晓就像个小不点,孙燕活泼好动,杨晓稳重少语、成熟,孙燕总爱跟着杨晓问这问那,她亲切地称杨晓为“老大”。杨晓有些心里话有时候也给孙燕说些,但那些都是不太要紧的事,真正的隐私,杨晓烂在肚里也不愿给别人说。可她的痛苦也只有孙燕能给她分担点。杨晓和张春雷的事,寝室里人都知道,一开始她有时不好受,一个人偷偷流泪时,同室的其他几个女孩还都过来劝劝她,可后来时间长了,也只有孙燕时常安慰安慰她。别的同学都是整天疯玩,她们都是城里的孩子,都有门路,她们不必为工作和户口发愁。
所以这天孙燕拉杨晓去跳舞,杨晓便去了,若是同室的其他女生叫她,说真的她一准不会来。
杨晓和孙燕来到舞厅时,已经快八点了,舞会已经开始,舞厅还是学校的那个大餐厅,晚上把餐桌拉到靠墙的地方,中间可跳舞。不跳舞的人可坐在桌子边的登子上,条件虽说简陋些,但吊在空中的那个旋转彩灯一转,音乐一响,还是真有点舞会的情调。
杨晓和孙燕两人刚找个座位坐下,新的一曲就开始了,这时便有一个高大的男生来邀杨晓跳舞。杨晓因为上学复习几年,年龄比同班大些,个子也高些。再加上张春雷死后,她干脆就把自己的长发剪掉,再也不把头发高高盘在头上了,这个农村媳妇的形象,她只想让张春雷一个人欣赏,所以张春雷死了她便没有再留着的必要了,她把头发剪短,又烫了烫,吹得高高的,这就越发显得更加成熟了。所以,杨晓在舞厅被邀请跳舞的人特别多,其实,只要她愿意跳,哪只舞曲她也闲不住。这不刚走进来,便被这个看着比她高一头的男生邀请跳舞。
杨晓顺势站了起来,她没有拒绝这位舞友,以前她好象也被他邀请过,只是她没有给他跳,今天她没有再拒绝他,两个人款款步入舞池。这一曲是慢四步,舞曲是悠扬动听的“梁祝”,杨晓被舞友带着被动的在舞池内旋转,转移。一会儿这个舞伴轻轻地告诉杨晓说:“杨晓,我们认识一下吧,我叫欧阳枫,比你高一届,我们是一个系的。”杨晓很吃惊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叫杨晓?”欧阳枫说:“自从你第一次拒绝和我跳舞后我就注意你啦。象你这样标致的女孩,谁不动心呢!我早就调查清楚了咱俩还是老乡呢。”杨晓说:“是吗?你是哪里人?“欧阳枫说:“我是周天市郊区的。”杨晓说:“那对,我们县归周天管呢!”杨晓又问:“你是专科还是本科?”欧阳枫说:“我是专科,明年就毕业了。”杨晓问:“你们包分配吗?”欧阳枫说:“我们这一届包分配,没有自费生。”杨晓说:“那你们太幸运了,不为找工作发愁了。”
欧杨枫说:“听说你们这批自费生不是也包分配吗?”杨晓说:“听说分数高的全省分配,低的要回到本地区去。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认命吧,走着说着。”欧阳枫说:“学校既然把你们这批学生招过来,学校就会想办法,你也别太为这事烦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水自直。”一曲终了两人都到孙燕身边坐下。孙燕还是一个人当老靠呢,刚才那只舞曲没有男生邀请她。一曲又起,欧阳枫还想邀请杨晓再跳,杨晓说:“太累了,想歇会儿,你和我朋友跳一曲吧。”于是,欧阳枫便邀请孙燕来跳,孙燕愉快的接受了邀请。两个人幽雅地旋进了舞池,这是一曲快三,一般舞技不好的还跳不好,杨晓看了看周围好大一部分人都没敢跳,这孙燕别看小,又是农村来的,可对跳舞却特别通门,跳的是即幽雅又熟练,让杨晓看得直乍舌。等这支舞曲结束了,杨晓看见欧阳枫和孙燕额头上都带了汗。一下场,孙燕便冲着杨晓喊:“欧阳大哥的舞跳的太好了,你要好好给你这位老乡学习学习啊,让他多带带你。”杨晓说:“你的情报可真灵啊,知道俺俩是老乡了。”孙燕说:“我不但知道你俩是老乡,我还知道欧阳是他们班的团委书记里。”杨晓说:“是吗,我可不知道哩。”欧阳枫说:“杨晓,下支再跳一曲吧,我想来带带你。”孙燕也说:“走吧,老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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