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烈紧紧地抱着她,俊美的脸上薄薄的唇角上扬,微微地笑了。
身体还是火热的,某个地方还很难受很难受。
在情欲弥漫的时候蓦然停下來喊了一声“卡”,灼热的身体洠в械玫界=猓生生地忍着,然后等一会儿又要去冲冷水澡,想來真的是一种酷刑?
男人要是多经历几次,也真的是受大罪。
但是,分明能感觉得到:心里却有一种特别温柔、特别温柔的幸福。
柔得他心都要化了。
那种温柔的幸福名字叫做: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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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奢华的床上,一个清丽脱俗的少女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白色的丝被围着她的身子,长长的黑发垂下來,从纤细的肩头垂落下來一直拖到了铺着丝绸的床上,大大的眼睛让她看起來像个娃娃一样精致又可爱。
她揉眼睛的动作可爱得令人发笑,而且有一缕乌黑柔软的发丝从脸颊边垂下來,粘在了她白嫩的脸颊上、唇边,她也洠x11郑看起來就像被人调皮地画上了一抹小胡子一样,好玩得紧,而她自己浑然不觉?
睡眼朦胧地眨了眨眼睛,宁瞳儿仍然处在半梦半醒之间,恍恍惚惚地看着站在梳妆台前的高大英挺的身影。
“慕容烈?”
她恍惚地喊了一声。
慕容烈穿着睡衣,然而高大英挺的身子仍然气势昂然,简直就是帅得冒泡穿着睡衣都帅得冒泡啊!真是洠e瘟耍?
他正站在梳妆台前看着手中的一个小小白色药瓶,微微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瞳儿喊了他一声,他竟然仿若洠в刑见一样,显然正陷入了沉思当中?
宁瞳儿撅起了小嘴,这回稍微清醒了一点,又喊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慕容烈!”
陷入沉思当中的慕容烈这回像是被惊醒了一样,猛地回过头來,只见宁瞳儿围着被子坐在床上,像个可爱的娃娃一样,但是此时她却正是撅着小嘴,很郁闷地看着他。
顿时他就对她抱歉地微微勾起了唇角:“小东西,我吵醒你了吗?”
说着,将那个白色的小药瓶随手往拉开的抽屉一扔,然后关上了抽屉,大步朝床边走过來。
宁瞳儿有些好奇地伸头朝他身后看了一眼,小脑袋上挂满了问号:“慕容烈,你刚刚在看什么呢?”
慕容烈对她笑了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洠什么,安眠药。?
“安……安眠药?”宁瞳儿吃惊地睁大了清澈的眼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然而忽然之间就明白了过來。
她心疼地从床上跪坐起身,环抱住了他的腰,将小脑袋贴在了他的腰上:“慕容烈,你以前都经常需要吃安眠药才能入睡吗?”
可怜的慕容烈,一定是经常做噩梦和经常失眠。
他悲惨的童年记忆,始终都困扰着他啊!
不想承认的特殊体质,恶魔般的能力和血统,其实他不是自己想要这些的。
如果可以,也许他只想要一个平静而幸福的童年,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吧……
宁瞳儿鼻子一酸,眼圈红了。
她跪坐在床上,环抱着他的腰,抬起了小脑袋,心疼地看着他:“慕容烈,不要担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这么痛苦了!也不要再吃安眠药了,对身体不好。”
慕容烈心里柔软得像是要化开了一样。
这就是被关怀的感觉,被爱的感觉吗?
幸福的感觉,冲散了那些阴暗的回忆和挥之不去的阴霾,他的心几乎有些因为幸福而生生地发疼了。
感谢上苍,让他遇见她。
感谢上苍,让他也能被爱。
他心里生生地软得发疼,深邃的黑眸一阵阵的闪过复杂的情绪,然而终究却什么都洠说出來男人,特别是强势的男人,总不会时时刻刻像琼瑶戏里的男主一样,时不时地就将“我好爱你”“我好感动”这种话挂在嘴边上的?
他只是低着头看着仰着小脑袋看着自己的宁瞳儿,微微地一笑。
“乖女孩儿。”
他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
淡淡的一句话,什么都洠в卸嗨担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喉头13簟?
他的心,软得发疼……
宁瞳儿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忽然很稚气地说了一句:“慕容烈,你放心好了,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地守护你,保护你的!如果有噩梦里骚扰你,我会帮你把它赶跑的!”
天真稚气的话,听起來真的是很可笑。
但是慕容烈的瞳孔一阵紧缩,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猛地将她抱紧了。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他低声沙哑地说:“永远不离开我,永远在我身边,是吗?”
宁瞳儿刚想要点头,忽然想起了韩清逸,那件事情还洠в薪饩觯始终是跨不过去的一块大石头啊?
她刚一迟疑,慕容烈抱着她的手臂就收紧了。
“小东西?”
声音里充满了急切和害怕被拒绝的味道。
宁瞳儿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她保证着。
她说的都是真的。
她会做到的。
她在心里想:就算一开始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欺骗他,但是后來都是真的。
她只是想要证明清逸哥哥不是坏人,他和慕容烈之间洠в谐逋欢已?
一个是从小到大无比信赖、依赖的清逸哥哥,一个是她爱着的、想要抚平他伤口的慕容烈,两个都是她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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