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小声辩解着:“清逸哥哥你不知道啦。那梦特别长。特别连贯。就好像是放电影一样。故事情节很完整的。但是奇怪的是。我一醒來却又忘记情节是什么了。只有很模糊的画面。明明自己做梦的时候很清楚。而且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是一醒來就不记得了。不知道为什么……”
韩清逸更加笑起來:“因为瞳儿也想做编剧了吗。哈哈哈。”
宁瞳儿红着脸瞪他一眼:“又笑话人家。不理你了。”
韩清逸笑着说:“好。好。我的错。”
他低下头。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傻瓜。你是太累了。这场病让你的精神都不如以前。需要好好调理才是。”
说着。又笑道:“刚刚我不是答应你。带你出去玩吗。”
宁瞳儿顿时眼睛亮了。说:“嗯。清逸哥哥要带我去哪里玩呢。”
韩清逸笑道:“这个我要想想。到时候好给瞳儿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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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烈在韩清逸的地下实验室里备受折磨。
韩清逸恨毒了他。真是从头顶恨到了脚趾头。恨不得将他的每一根骨头都打断。
但是。就算折磨得慕容烈非人一般。他就是不让慕容烈死。
因为。他觉得生不如死比死更痛苦。
死算什么。
一了百了。还算是解脱。
但是生不如死可就痛苦得绵长而深刻。
不过。对于韩清逸來说:他觉得真正心灵上的痛苦甚至远超过ròu_tǐ上的痛苦。
比如说。让一个人绝望到极点。
他的精神崩溃掉。
他的信念全都倒塌掉。
他以前所相信的一切。完全被推翻。
他认为最美好的东西。忽然被证明都是虚假的。都是欺骗。
而这美好的东西。又刚好是他曾经笃信不疑的。是支撑他的精神支柱
这样的打击不是最最痛苦的吗。
所以。韩清逸就准备给慕容烈这致命一击了。
地牢里。
慕容烈又被那些科学狂人送了回來。浑身已经不成人形。岂止是鲜血。简直是整个人都像是被拆开了。又再重组一样。
阿难洠в兴馈5是也差不多去了半条命?
因为他已经跟废人差不多。所以不用再被吊起來了。
但是。他想保护慕容烈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自己都还连站立的力气都洠в小?
齐若桑是境况最好的。但是那也是因为宋如乔交代的原因她不会感激他的。如果她能出去。也许她会一枪崩掉他的脑袋。
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两个人激烈地纠缠在一起。激烈地喘息。仿佛世界末日明天就会來到般的纠缠……这一切。就当是一个梦吧。
在如此残酷的现实面前。就连再次想起來。都仿佛是一种奢侈。
慕容烈被丢到地牢的地上。铁门又再次被锁上了。
齐若桑跑过去。将慕容烈的身子扶起來。她生生地忍下了泪水。
“大哥。”
她轻声地叫。像是怕过大的声音就会让慕容烈已经满是伤痕的身子再添上一道伤口一样
他已经不能负荷更多了。
如果不是体内那被束缚的特殊能力的血液。他早就坚持不了。不在人世了。
慕容烈睁开眼睛。那如同黑宝石一般的眼睛看着她。却是有着内疚。
他后悔将她拖进到这个地狱來。
如果不是他太自负了。这一切本來可以避免发生的。
都是他太自负了。
将她也害了。
他愧对她。
齐若桑像是读懂了他眼睛里的话一样。她不停地摇头。紧紧地抱紧了他满是伤痕的身子。
“不要说话。”
她忍着眼泪。说:“我们一定会出去的。到时候。我一定亲手将这些王八蛋全部用枪崩掉。”
其实慕容烈连说话都很艰难。
阿难伤势很重。他想要爬过來看一眼慕容烈都很难。
正在着急。忽然听到那楼梯上方的铁门又再度打开。
还以为是刚刚那帮冷血混蛋的科学狂人又再度过來了。齐若桑仇恨又愤怒地抬起头。却见韩清逸带着蓝宁下來了。手上还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
不仅有蓝宁。他的身后还有身穿藏蓝色西服的宋如乔、一身紫色套装脚穿黑色长靴的马克少爷等等一行人。
齐若桑的杏核眼喷出了愤怒的火焰來。
每一个都是罪大恶极。
每一个都是罪该万死。
每一个都让她恨不得亲手将他们活活地掐死。不。是凌迟处死。
韩清逸走下來。笑了一声:“慕容烈。洠想到我们一直洠能实验成功的实验。拜你所赐。竟然就快成功了。还要多谢你。”
齐若桑立即骂了一声:“呸。卑鄙小人。你一定会被天打雷劈的。”
韩清逸冷冷看她一眼:“据说也是很优秀的特工人员。原來也只会泼妇骂街。”
“老子还会杀人。你给我一把枪试试。”齐若桑恨得眼睛都喷出火來。“你给我一把枪试试啊。看我不把你们这些畜生全都杀光。”
她的目光一一扫过那些仇人。视线在面无表情的宋如乔的脸上停了一下。然后又狠狠地转过去了。倒是宋如乔的金丝眼镜后掠过一道黯然的光芒。
韩清逸走过來。隔着黑色的铁栏栅和一道道的锁。对慕容烈说:“慕容烈。我这次來。除了感谢你让我们的实验就快要成功。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知道吗。”
慕容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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