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似乎并不想谈及是什么人伤着自己的,而是将话题转移到展乐乐的臂伤上,他可不认为展乐乐的伤只是随便的擦伤那么简单。
在老头子的追问下,展乐乐只得把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事情重新说了一遍,当听到缩骨女的时候,老头子的神色和夏雨萱如同一辙,呈现出无比惊诧的神色。
“缩骨女,看来事情比我们想像的太严重的多,刺杀滕韦翔的这个人绝对不简单,连缩骨女也能动用,这个隐藏到背后的人物到底是什么人?!”老头子低头凝视着展乐乐受伤的手臂,喃喃地说着,似是在询问展乐乐,又似是在询问夏雨萱,更似是在问自己。
“会不会是某个国际上的背景很深的大人物,而滕韦翔现在的事情正是如日中天,难免不会得罪什么人。”夏雨萱也提出自己的猜测。
老头子看着夏雨萱,似是下定决心说道:“萱儿,从明天开始,你和小猫儿一明一暗对滕韦翔进行保护,一定要将这个背后隐藏的人物给抓出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量。”
“可是,老头子,我现在在休假期啊,刚刚答应了滕韦翔,难道现在就要返回去?!”展乐乐有些为难地说道。
老头子却是嘿嘿笑道:“你可以说你的伤已经好了,不影响工作啊。”
“那怎么可能,滕韦翔又不是傻瓜,他难道看不出我的胳膊还缠着绷带吗?!”展乐乐挥了挥自己被绷带缠绕的小胳膊,说道。
“嘿嘿,那好办,用你师姐秘制的药,这点小擦伤一夜便会好的。”老头子的眼睛泛着异样的神色,他朝着展乐乐眨了眨眼睛。
听到老头子这么一说,展乐乐直觉浑身汗毛直坚,那种药她是打死也不会再吃的,她宁肯慢慢好起来,也不要吃那种药。
看展乐乐那坚决不吃药的样子,老头子顿时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不吃药,那就等着滕韦翔被人下毒手杀害吧,这次的凶手可不比之前,她可是赫赫有名的缩骨女呢。”
虽然展乐乐对那药极其抗拒,可是为了滕韦翔,她决定还是要挺身冒险一次。
“好,我吃,只要能够保持滕先生,我什么药都吃!”展乐乐似是下了无比大的决心,决定要吃夏雨萱自行配制的那种可以苦死一头大象的药。
第二天,当展乐乐重新出现在滕韦翔的面前时,他所表现出来的惊诧可想而知,昨天还是血肿一片的胳膊,而今天却是光滑玉润,实在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滕母柳佩慈见展乐乐这么快又来报到,她感觉到有些不快,这展乐乐虽然是保镖,可是她所表现出来热情度已经远远地超出了保镖的范畴,看她对滕韦翔并不是一般的认真啊。
“乐乐,你吃饭了没有,坐下来一起吃吧。”滕韦翔将旁边的一张椅子拉开,朝着展乐乐笑道。
展乐乐刚刚要坐下,却是用眼角余光扫到不远处那道凌厉的目光,她赶紧朝着滕韦翔挥摆了下手,笑道:“滕先生,不用了,我在来之前就已经吃过了,你还是和伯母一起吃吧。”
听到展乐乐这么一说,柳佩慈有些得意地哼了一声,看来这个展乐乐还是识趣的。
展乐乐可不想跟滕韦翔的母亲计较什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滕韦翔,其余的事情均可以抛开不谈。
滕韦翔只得坐下来和母亲一起用着早餐,他却不时看向展乐乐,好像展乐乐的脸上贴着金一样。
“韦翔,姗姗过几天就要从美国哈佛学成归来,她想在我们龙翔国际工作,你帮她安排一下。”柳佩慈看着滕韦翔,笑着说道。
听到姗姗这个名字,滕韦翔不禁一征,而后变得无比惊喜,说道:“妈,这不会是真的吧,姗姗她真的要从美国回来了吗?!”
“这当然是真的啊,前几天她跟给我打过电话,想突然回来给你一个惊喜,还不让我告诉你,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提前知道一下比较好。”柳佩慈端庄的脸庞露出温和的笑容,望着滕韦翔说道。
滕韦翔拿起旁边的餐巾擦了下嘴,笑道:“那很好啊,我们龙翔国际有姗姗这样的高学历哈佛巨子,相信一定会更加的强大,不过刚开始我得让她下去历练一下,太高的职业可能给不了她。”
“没关系,姗姗那孩子知书达礼,我想她应该会明白你的用意的。”柳佩慈每次说到姗姗的时候,脸上总是洋溢着疼爱的笑容。
展乐乐却是小眉头紧皱,她的脑海立刻被姗姗这个名字给占据,这个姗姗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听起来好像跟滕韦翔关系很亲密的样子?!
带着这个疑惑,展乐乐随着滕韦翔一起坐车前往龙翔国际大厦。
“滕先生……我想问您一个问题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展乐乐的脑海几乎被这个姗姗给充满,如果再不问清楚,她感觉自己的大脑会爆炸。
滕韦翔见展乐乐可爱的样子,不禁说道:“乐乐,记住,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情况下,你要叫我韦翔,不可以叫滕先生,也不准用您,知道吗?”
“知道……知道了,韦翔。”展乐乐听到滕韦翔这么一说,脸色立时一喜,而后她看向滕韦翔,询问着那个叫姗姗的哈佛女孩子到底是谁。
滕韦翔见展乐乐如此在意,不禁将俊美的脸庞贴在展乐乐的面前,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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