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把林冰莹围在圈里,吁吁喘着气,暴地乱剥林冰莹的晚礼服。
转瞬间,林冰莹就被剥个光,腿上的色长筒丝袜被撕得粉碎,颈上的珍珠项链也被扯断,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掉落在舞台上,向四方溅而去。
紧接着,一个对绳缚颇有造诣的名流拿着不知从哪里取来的红绳,手法纯熟地把林冰莹的房以卧8字型束紧,用网格状的绑法把林冰莹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随后,这个名流把林冰莹的左腿抬高,让绳索的一头绑上膝弯,与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手腕间引出的绳头汇合,牢牢地打了个结。
“呀啊啊啊好羞耻,不要这样”身体被背后的名流扶住、单腿站立着的林冰莹下意识地发出惊惶哀羞的叫声,被红绳绑住、抬起的左腿紧紧贴着她的肋,赤裸的股间几乎成一条直线对着台下的名流们大开,一个比熟透了的水蜜桃还要妖艳欲滴的光粉阜露出来,鲜嫩的大小唇翻翘着,现出里面濡湿晶莹、红嫩细润的细小洞口。
林冰莹的叫声惹得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的张真一阵狂笑,台上的名流们也被林冰莹的叫声刺激得shòu_yù愈加高涨,十几只手、八、九个嘴巴不约而同地凑过来,在林冰莹身上各个地方乱着、乱舔着,一起侵犯这个集高贵荡、圣洁下流为一体、令他们欲火狂炙的极品美女。
“呀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多人,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虽然不止一次被石成、张真还有高亚彤同时淩辱过,但一下子被八、九个男人lún_jiān还是第一次,而且台下还簇拥着密密麻麻一排、戴着各式面具像魔鬼一样等待上台来lún_jiān自己的名流们,林冰莹恐惧归恐惧,羞耻归羞耻,可不受控制的,身体上被触及的地方仿佛都变成了感带,无处不奔腾着激爽刺激的快感。
阜和gāng_mén被一手指轮换填满着,有时两、三一起来,头和蒂也被手指覆盖着,男人们像是比赛似的,比谁的手法高明,比谁能令林冰莹扭动得更厉害、能发出更响更亮的呻吟声。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啊”滚烫的脸庞、修长的玉颈被男人们长长伸出的舌头来回舔着,脑袋不时被男人拨来拨去,嘴巴被男人的舌头轮流占据着,贪婪地吮吸着里面滑润绵软的香舌、吞咽着甘甜清香的津,敏感的耳垂、耳洞、颈项更是湿淋淋、粘糊糊的,沾满了名流们的唾。
林冰莹被一群衣冠楚楚的名流们包围着,滚烫的身体被数不清的手掌揉搓得发红,房、阜、gāng_mén等禁忌的地带被男人们不遗余力地玩弄着、挑逗着、侵犯着,爱涌泉似的流出来,心绪变得昂扬万分,重不规则的娇喘声、极度兴奋的呻吟声流水般地流淌出来。
林冰莹被身后的男人把持着单腿站在舞台上,台上的名流们也不脱衣服,只是拉下裤链,把暴胀的淘出来,然后两人为一组,像跳贴面舞似的把林冰莹夹得紧紧的,狠狠地入林冰莹湿润柔软的阜和gāng_mén里,狂叫着宣泄shòu_yù。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那么暴,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好美的感觉,啊啊啊啊林冰莹要升天了,啊啊啊到了,到了,母狗奴隶林冰莹到高潮了”
越升越高的词浪语不住从大大张开的嘴巴里溢出来,林冰莹大口大口喘着气,水蛇般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痉挛似的收缩着被男人的填满的阜和gāng_mén,没过多久,她便在男人们强劲火热的浇灌下,到达了快乐的顶峰。
瞧见林冰莹到达高潮的浪态,台上台下的名流们更加疯狂了,市井村夫的言俗语不断从他们高雅的嘴里喷出,辱骂着、嘲笑着林冰莹。而接替刚刚完的名流、占据着林冰莹前后位置的两个体格魁梧的名流,像发怒的公牛一样喘着气,兴奋无比地把捅进林冰莹正流出浊白的阜和gāng_mén,像要把她的两个洞口捅破、捣烂那样狂猛地抽着,发泄着要把身体撑爆的虐心、shòu_yù。
“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让我休息一会儿,啊啊太刺激了,别那么用力,哦哦嗯嗯受不了了,gāng_mén,啊啊要裂开了,啊啊
啊啊到了,到了,又到了,啊啊“
名流们有秩序地排着队,一组完事,另一组马上补充上去,不给林冰莹休息的时间,不顾她的哀求哭喊,像对待奴隶一样,随心所欲地玩弄着她,用最暴虐的动作,把林冰莹带上一次次高潮。
阜和gāng_mén里也不知痛饮了多少男人的,终于,林冰莹承受不住了,被名流们长时间的lún_jiān干得昏厥过去。
当林冰莹被一阵激痛刺激得从昏厥状态中苏醒过来时,发现她倒在舞台上,身体周围是无数个皮鞋。林冰莹抬起头向上看,只见把她围得水泄不通的名流们人手一只又又红的蜡烛,林冰莹顿时明白过来身体上的激痛正是被火烫无比的烛泪烫的。
滴蜡是林冰莹在各种变态虐行为中唯一不能接受的一项,只是单纯的滴蜡是无法令她到达高潮的。她被车钟哲滴过蜡,也被石成和张真滴过蜡,每次经历滴蜡都令她倍感痛苦,感不到什么快感,心中尽是恐惧和厌恶。
蜡烛上的烛泪又满了,名流们一起倾斜蜡烛,摇晃着蜡烛把经过特制而格外灼热的烛泪浇在林冰莹身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烫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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