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是什么情况?u。
“听说大年夜十二点的时候大家都会放烟花,你想不想去楼下放?”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又回到了当初对她百依百顺的时候,夜清歌的胸膛渐渐地被什么东西填满,下一秒像是要冲破胸膛飞溅出来。
她的声音在那一瞬间变得有些沙哑,问他:“我好饱,不吃夜宵好不好?”
他点头。
“我想放烟花,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他再点头。
他的好脾气终于让夜清歌冲破心里的魔障,她缓缓坐了起来,主动依偎进他的怀里。
席司曜也不说话,顺势就那么一收手臂,将她搂得紧紧的。
有人说,梦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可是对他来说,梦想就是现实,如果不能把梦想变成现实,那么他宁愿不要那么梦想。
你是我的梦想,有多艰难,就有多坚定。
但是夜清歌,这是我最后给你的机会,不要再做什么让我痛苦的事,我也有情绪无法自控的时候,我怕某一天某一刻,我会突然放弃你。
静谧的卧室里,两人静静地相拥,直到敲门声传来,兰姨站在门外,声音里都是笑意:“少爷少夫人,你们是先吃夜宵再放烟花,还是直接不吃夜宵就放烟花了?”
夜清歌诧异地抬头,某人立即望天花板。
她愣了愣,忽然就明白过来大抵是兰姨劝过了,所以他才和自己和好吧。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愿意和自己和好,就好了,两个人在一起,真的不要计较太多,否则只会越走越远,最后走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
大年夜过后就是春节,年初一的时候外面洋洋洒洒地下起了大雪,道路都被雪封了,他们两人就在家里窝着,反正也不用拜年,外面又那么冷。
年初二的时候雪停了,外面一片白茫茫的。
夜清歌吃了中饭站在窗户前面看外面,听到身后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她没有转头,直到他的双臂缠上来,她才往后仰着头去看他,“外面去外面走走好不好?”
席司曜立即就皱了眉,看了看她的肚子说:“外面冷,路上又都是雪,还是在家呆着吧。”
“可是我已经在家呆很多天了。”夜清歌垮着脸,将他覆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一根一根手指掰开,扁扁嘴又说道:“萧医生说了,孕妇要保持心情舒畅,你这样不让我出去,我会憋坏的!”
她像是在埋怨,又像是在撒娇,席司曜只是看着她,看着看着就笑了起来,那笑容居然有些……邪魅!
夜清歌被他笑得心底发了毛,颤巍巍地问:“你干吗这样笑啊?”
席司曜低头去亲她,边亲边模糊不清地说:“我只听说过男人会憋坏,可没听说过女人会憋坏,你哪里憋坏了,嗯?这里?还是这里?”
“你……”夜清歌咬着唇瞪他,喂喂喂!哪有你这样歪解别人话里的意思还趁机耍流氓的啊!
他又笑,亲了亲她的侧脸,“真想出去的话我陪你去,但是不准走远,我说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夜清歌猛点头,只要他愿意让步,那就先出去再说!等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还不定谁说了算呢!
席司曜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打什么注意,小东西,有人和我说,男人就得对女人霸道一点,所以待会儿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两人还没出门就先闹了会,一个不肯穿那么多出门,一个说她不穿就不让她出门,在玄关处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好久,最后还是兰姨走出来,找了件又保暖又轻薄的大衣给夜清歌穿上,这才安宁了。
目送他们出门,兰姨想想都觉得好笑,可是心里却是十分满足。
前些天少爷没回来,家里特别地安静,安静到让人心里不舒服,无端就会觉得孤单,甚至有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
从但年夜他回来之后,这两天家里时不时可以听到少夫人不满他的声音,偶尔也有他不满少夫人的声音传来,两人在家里啊,俨然是一对欢喜冤家。
要是能一直都这么和和乐乐下去,那该多好啊。
可是命运早就安排好了一切,该来的,躲也躲不掉。
出了家门没走多久,夜清歌看着路边白白净净的积雪,心里痒痒,就转头对某人说:“我们堆个雪人吧。”
席司曜又皱眉,“看看就好,堆雪人还是免了。”
“堆一个堆一个,就一个啊,我来花城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很难得啊!”夜清歌不放弃,竖了一个手指头在他眼前摇了摇,可怜巴巴地说着。
原本还想说不行的,可是一对上她那明着可怜,暗着闪贼光的眼神,席司曜不知怎么的就笑了起来。
夜清歌果断地把他的笑当成了答应,从他臂弯里出来,开开心心地走到一边去堆雪人了。
这个时候她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蹲下去的时候也有些不方便,可是她还是玩得不亦乐乎。
席司曜对这种幼稚的事情毫无兴趣,但是看她玩得开心,他也上去帮她,可谁知,他刚走过去,就被她迎面扔了一捧雪,顿时脖子里一片凉飕飕的。
夜清歌站在不远处笑,他抖了抖衣领上的雪,故意冷着脸,“自己乖乖过来受罚!”
“我又不是笨蛋,我才不听你的。”夜清歌说着,还对着他吐了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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