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曜面无表情,寒眸淡淡扫过他。
“席总,你和清歌已经离婚了,我对她好不好,和你无关。”霍行知笑得春风得意,反正夜清歌也不知道席司曜并没有签字。
席司曜只是一脸诡谲的笑,然后轻轻地点了下头,“离没离婚,不是霍先生说了算的,我巴不得你对她不好,到时候她就会想着回到我身边来,我等着。”
“你做梦!”霍行知立即恼了。
席司曜并不准备和他逞口舌之快,怎么都想不明白三叔怎么会将这个人收到自己的门下,他那么厉害,这个霍行知蠢得跟猪一样,典型的有勇无谋型的,别他三两句话就激得跳脚,他都懒得和他再继续说下去。
朝着门口大步走去,经过夜清歌身边的时候,他忽然顿了一下,轻而快地在她耳边说:“他要是对你不好,我随时欢迎你回到我的怀抱。”
霍行知一把将夜清歌拉了过去,恨恨地瞪着席司曜远走的背影。
夜清歌的难过少了一点,困惑多了一点,她总觉得,席司曜的表现不是很正常。
他那么冷的一个人,如果真的对自己死心了,又怎么会这么几句话就算了呢?
而且,刚刚他在说那句‘我随时欢迎你回到我的怀抱’时的眼神,意味深长……
她愣愣的,被霍行知带着往外走,灵魂出窍一般。
霍行知却自动将她现在深思的神情理解成痛苦,她其实是被自己逼着才离开席司曜的,可是席司曜不理解她,反而说了那些伤人的话,她被伤到了,难过了。
一直到了车上,夜清歌才缓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霍行知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甩开,露出一脸的厌恶。
霍行知讨了个没趣,但是因为刚刚席司曜对她的反应,所以他的心情还是好的占大多数。
——
回去的路上,唐越明显感觉到后车座的某人心情比前几天好了一些。
“少爷,你刚刚是去了三叔那里吧?”他从后视镜看了席司曜一眼,问。
席司曜依旧闭目养神,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
唐越这下更纳闷了,他是去自己的杀父仇人那里,怎么去了一趟回来,心情反而变好了?
难道少爷在少奶奶离开之后深受刺激,精神不正常了?连仇人和恩人都分不清了?
席司曜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声音从后座传来:“专心开车,想那么多干什么?”
唐越惊了下,然后识相地闭嘴,直到到家,他也没再和席司曜说过一个字。
进了屋之后,兰姨也感觉到他的好心情了,“少爷,你捡到宝了?”
席司曜上楼的脚步顿了顿,转过来看着兰姨,勾了勾唇角,“兰姨,晚上加菜吧。”
兰姨‘啊?’了一声,然后连连点头,“好啊!”
自从少夫人走了之后,少爷可是寝食难安,虽然他还是什么都不说,但是所有的行为举止都表明了——
他真的受伤了,伤得很重。
可是今天,他好像一下子伤口就痊愈了,怎么就这么快呢?
席司曜没有再继续解释,迈着轻快的脚步,伤口去休息了。
男人伤到腰可真不好,医生还说最近一个月都不要有剧烈的运动,否则会牵动到伤口。
医生口中所谓的‘剧烈运动’大概……就是指那方面吧?
其实不伤到腰,他也没机会剧烈运动!
先不说某人现在不在他身边,就算在身边,也只能看看,哪怕忍不住去吃,也不能吃的尽兴。
够了够了,生一个孩子就够了,以后再也不要生了!
席大少爷兀自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自己的决定,嗯!就这样了!谁都不准有异议!
——
而霍行知带着夜清歌回了别墅之后,一进门就问她:“你是不是和席司曜说了什么?”
夜清歌理都不想理他,她被席司曜的态度弄得莫名其妙,心里不能安宁,而导致她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霍行知!
见她无视自己的问话还要上楼去,霍行知伸手一把拉住了她,“清歌,如果你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
“你怎么样?”夜清歌猛地抽回了自己的神,转过来狠狠地盯着他,“你又要威胁我是不是?霍行知,你除了威胁我你还有什么本事?别把其他人都想得和你一样卑鄙!”
霍行知也瞪着她,表情有些狰狞。
夜清歌才不怕他,只是冷笑,“我倒是想告诉他什么,可我如果告诉了他什么,他刚刚还会那种态度吗?!”
霍行知想想也是,转念又想到了席司曜的话——你对她不好,她才会想回到我身边。
于是他就换了种态度,伸手握住她的手温和地说:“好了好了,你就当我胡言乱语,不要动气了,免得伤害到你肚子里的孩子!”
“你真让我恶心!”夜清歌再次甩开他的手,“就算你能容忍我怀着席司曜的孩子,我也不会重新爱上你!你趁早放手吧!”
霍行知笑着摇头,“清歌,我知道你说这些是故意为了气我,但是我不生气,我也不会放手,我要绑着你一辈子!”
“神经病!”
“有你在身边,我甘愿当神经病。”
夜清歌真真是想晕过去,她发誓自己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种人,卑鄙无耻死缠烂打不要脸,他样样都精!
她简直要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认识过一个温润如王子的霍行知,怎么可能和眼前的人是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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