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旧恨,到时候只怕自己再无力挽回什么。
此时此刻,对席司曜来说,最煎熬的事就是等待,因为结果未知。
可是对他来说,最幸福的事,也是等到,因为还有希望。
长长的走廊里,寂静无声,向来高高在上的男人,在墙角默默地转身,一只手撑在墙上,一只手抵着自己的额头,背影凄凉。
萧定卿站在边上,因为太过了解他,所以知道此刻不必上前。
他心里的挣扎煎熬,只有他自己挺过去,才是真的过去。
——
而在澳大利亚的另一家医院里,gevat看着身边的人,最后一遍问她:“子言,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在得到夜清歌今晚早产的消息时,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居然做了那样一个决定,吓得gevat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程子言站在病房的窗口,看着外面的无边夜色,眼底闪烁着诡谲的光芒,她背对着gevat,点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确定,而且……我必须这么做!”
席司曜,我曾经对自己说过,如果我得不到你,我就毁了你!
当初司徒青烟没能成功毁了你,那是你和夜清歌命大,现在,我亲自出手!
赔上我的孩子的一条命,哪怕赔上我的一条命,我誓死都不会让你和夜清歌双宿双栖!
gevat犹豫着,还是忍不住问:“子言,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席司曜的也不是我的?”
按照日子来算,她肚子里的孩子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可是她说不是,并且发了毒誓说这个孩子是她随便在夜店找的一个男人的种。
程子言转回身来,vat,我和你的那次之后我吃了避孕药,这个孩子真的不是你的。”
gevat看她神情坚定,知道自己再劝也没什么意思,于是就叫来了医生护士,准备好一切。
很快,程子言被推进手术室,门合上,那盏代表着手术中的灯立即就亮了起来!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在灯亮起来的那一刹那,gevat心底‘咯噔’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失去。
可是他还能失去什么?他本来就一无所有。
苦笑了一下,他走到一边供人休息的椅子上坐下,静等。
——
而卡卡在回了国之后,一下飞机开了手机给夜清歌打电话,却是怎么打都无人接听,就连席司曜的也无人接听。
她不禁更加紧张起来,正准备打容迟电话问一下萧定卿的号码,远远地就看到有一行人朝着自己这边而来,为首的人坐在轮椅上,风华卓然天成。
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看到金思城的,想不想念的,根本谈不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午夜梦回的时候,也会偶尔想起,在某个夜深的时刻,她下了飞机,他曾来接机。
此时此刻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当日在法国,卡卡用了最尖锐的语言刺伤了金思城的心,所以他一怒之下说了气话,让她回国。
可是事后,他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甚至他假装没有把她绑到法国去过,就那样不咸不淡地和她处着。
偶尔一个电话,有时候说话,有时候不说话,就听听她的呼吸声。
卡卡一开始很怕这样的金思城,因为她认识的金思城是妖孽的,玩世不恭的,甚至是流氓无赖的。
可是打了电话却不说话的金思城,却是深沉得让人害怕的!
但是人都会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好比你很怕黑夜,但是如果长期让你呆在黑暗里,渐渐的你也就习惯了。
卡卡就是这样,后来时间久了,她都习惯了金思城打来电话却不说话。
两人相距几步,卡卡看着他依旧靠轮椅出行,心中有些讶异,难道他的腿还没好吗?
金思城表现得很绅士,好似两人第一次见面,客气地叫她:“离小姐,你父亲让我来接你,顺便和你一起去离家,拜访一下你的父母,如果方便的话,那现在跟我上车吧。”
卡卡怔了怔,不知道这厮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金思城的绅士——绝对是装出来的!
你就装吧你!你以为你装了就会成大蒜吗!哼!
恶狠狠地腹诽了一顿,她猛然想起自己还有事呢,于是就说:“不方便,我现在要先去一趟洗手间,你在这里等我!”
金思城挑了下眉,温文尔雅一笑,“可以,离小姐请便。”
卡卡白他一眼,然后把自己的行李交给他的手下,自己就拿了个包,朝着洗手间走去。
“二少爷……”身后的人上前一步请示。
金思城右手一抬,眸中霸气乍现,“我自己去。”
千寻,这一次你最好别和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否则我会让你后悔!
卡卡到了洗手间,直接站在外面洗手的地方就开始给容迟打电话了,可是也不知道容迟现在在哪里,那边信号不好而且又很吵,她连叫两遍都没人应声。
她本来性子就急躁,心里又担心着夜清歌,于是第三遍的时候声音分外高:“喂!容迟!你听得到吗!”
“他听不到,但是我听到了。”
头顶赫然罩下一片阴影,然后就是金思城熟悉到另她浑身一寒的声音,是从她的头顶上方传来的!!!
卡卡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慢慢地放下去,然后又很慢很慢地抬头看去,入眼便是金思城那张妖孽的脸,俊美得让人心尖儿颤!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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