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唐越不敢对她动手,见她要往前走,他只能像尊大佛似地杵在那里拦着,旋即叫席司曜:“少爷!”
席司曜从座位上缓缓起身,而后将自己手里的孩子递到了那名女子的手里。
他走到夜清歌的身后,淡淡地:“你想带走孩子?”
夜清歌转身,看着他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可是最终除了看到伤不能止的自己,别的一无所获。
呵……他向来城府深不可测,自己居然妄想看出点什么,真是天真得可笑!
“席司曜,不论你有多恨我,孩子没有错,我……”
“是,孩子没有错,所以我没有虐待他们。”席司曜接下她的话,说得云淡风轻,“况且,我并不恨你。”
夜清歌讶异地瞠大了眸子,目光剧烈地闪烁,“你……不恨我?”
“不恨。”席司曜轻说两个字,随即上前了一步,靠得她极近,“恨一个人和爱一个人是一样的,要记住她一辈子,那样的痛苦在过去十六年我试过了,不想再试了。”
不想再试,也不敢再试了。
夜清歌的眼底像是有流星陨落,光芒一闪即暗,让人看着那么地不忍心,“你要忘记我了,是吗?”
我们终于走到这一步,你终于选择要忘掉我了。
终于。
多么残忍的一个词。
席司曜微微勾唇,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容迟就站在旁边,不知怎么的,他看着席司曜,就觉得这个男人可怕,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尤其是夜清歌如此地难过,他却仍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难道他在计划什么?
他和程子言婚礼的那天容迟没去,所以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只是事后听说了一些。
以席司曜对夜清歌的感情,以他的头脑,怎么可能轻易就相信是夜清歌开枪杀了席天浩?
再者,夜清歌再恨席天浩,再想报仇,在那种情况下,她会动手吗?
容迟觉得,不会。
可是事后的一切都说明席司曜相信了那个所谓的误会,所以他们两人才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若是以前,容迟一定会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可是现在,他却是觉得可惜。
如果席司曜真的相信了,也真的决定放弃夜清歌了,一对有情人,就要这样分离了吗?
席司曜良久都不说话,深邃的眸光凝着她的容颜,满脑海只有三个字——
她瘦了。
是不是又做噩梦了?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是不是很想自己和孩子?晚上有没有失眠?
漫天而来的担心,终究是怎么掩藏都掩藏不住了。
“我们谈谈。”他说了四个字,插在裤兜里的那只手,悄无声息地握紧,好像只要这样,就可以攥住自己即将泄露的情绪。在过爱越。
夜清歌看着他,很轻很轻,很慢很慢地问:“谈谈……谈完了你愿意让我带走孩子吗?”
“先谈了再说。”
“好。”
两个孩子一个交给了那个和席司曜一起来的女子,彼时夜清歌才知道,她叫于双勤,另一个本来孩子是交给了唐越,而后两人进了餐厅的包厢。
夜清歌走在前面,席司曜走在后面,身后‘啪嗒’一声,是包厢的门落锁的声音。
她一惊,还没回头看,腰间就多了一只大手,随即不知怎么的身子一转,然后就被抵在了门板上。
席司曜逼近她,不由分说地就吻上了她的唇,那么重,不是亲吻,是在啃噬。
夜清歌痛得皱眉,双手本能地抵在他的胸前想要将他推远一些,可是她越是用力,席司曜就越是箍紧她,像是要让她窒息在自己的怀抱里。
他的吻起先很狂野,让人觉得不反抗下一秒就会被他吞入腹中。
可是很快又变得细水长流,轻轻地吮吸着她柔软而带着芳香的唇瓣,而后舌尖探入她的口中,勾住她的小舌头,深深地纠缠。
夜清歌被他吻得头脑发晕,双手也越来越无力,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门板上,由他的两只大手扶着自己。
吻得太激烈,肺里的空气全部被挤出来,夜清歌呼吸困难,就在她以为自己可能会成为这个世上第一个由于接吻而死亡的人时,席司曜忽然放开了她。
双腿一软,她差点倒下去,条件反射般地伸手去抱住他精瘦的腰身。
耳边有他的低笑声,然后他的手指抚上了她刚刚被他吻得红肿的樱唇。
夜清歌诧异抬头,而席司曜却在那一瞬间,又低头吻了下去,这一次,分外温柔缠绵,他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一寸一寸,每一寸都不放过。
明明是说进来谈谈的,有这么谈的吗?
夜清歌心里嘀咕,可是行动却和理智完全相反,她踮起脚尖,拼命想要迎合他的吻。
吻得有多激烈,我就有多想你。
她以为一吻能够冰释前嫌,可是她错了,吻完了之后,席司曜抵着她,哑声问:“想我吗?”
她点头,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只是一切都按照心里的想法去做。
这个答案让席司曜很满意,他无声一笑,一只手从她的腰间往上,上下轻抚她的背,“有多想?”
“很想……很想……”夜清歌说话都不连贯了,被他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搅动
喜欢豪门长媳太迷人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