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金博士顿了顿,似乎极力在寻找简单的词语来表达夜清歌脸上的状况,“她的脸上被刻了一个字,因为用的药水是霍行知特制的,所以暂时我们无法查出是什么成分。”
“能去掉吗?”席司曜拧眉问,尽管极力让自己平静,可是心底那种喷薄而出的怒气,还是直冲头顶。
“这个我不确定,药水的成分明天才能出来。”金博士严肃地说着,“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哪怕能去掉,可能她的脸,也会……”
席司曜最怕的,就是这种情况。
仿佛一瞬间被雷击中,他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金博士,说不上一个字来。
金博士叹了口气,“我知道这种结果你和她都很难接受,但是除非霍行知愿意给出药水的成分,否则我不敢保证去掉那个字之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如果留下疤痕,会很严重吗?”他凝声问,简单的一句话,却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金博士依旧是那个答案,“在还没有知道药水成分之前,我不能保证任何后果。”
席司曜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该问什么了,而这时,夜清歌打完电话走了过来,见两人的脸色都不好,故作轻松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啊?”
一句话在席司曜的心底激起万层涟漪,可是他在转头看夜清歌之际,却已然恢复了平时的淡定,“打完电话了?”
夜清歌点点头,主动走到他身边挽住他的手,然后仰着头,看着他,“你刚刚和金博士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席司曜一句话带过,而后对着金博士一点头,再牵着她的手,往电梯走去。
夜清歌不依,一出金博士的视线,就扯着他的袖口,像个孩子似的撒娇,“你告诉我嘛,刚刚金博士到底和你说了什么啊?”
席司曜看她一眼,笑而不语,可是心尖上却慢慢地开始痛了起来。
宝贝,我怎么敢告诉你真相?
如果你知道了真相,肯定会接受不了吧?
一定会要求去掉脸上的那个字,哪怕付出的代价是……毁容。
而我,不会嫌弃毁容后的你,可是你自己,是无法忍受的吧?
席司曜太了解自己的小妻子了,她骨子里的倔强,在他面前才会收起来的锋利爪子,其实都还没有消失。
她不是柔软的女子,一旦碰到事情,他只怕自己无法制住她。
“真的没什么,金博士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芯片拿掉之后没有留下后遗症。”他笑笑,捏着她的手在手心,力道不轻不重。
夜清歌虽然觉得不对,可是他的笑容无形之中让她的整颗心都变得柔软,她歪头靠在他的手臂上,有些倦了的样子,“司曜,我们回家吧,我很想宝宝们。”
“嗯?”
“我们回花城吧。”她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他,“我们回花城吧,我不怕。”
不怕回去面对那些不堪的回忆,不怕回去和你面对未知的未来。
席司曜,我想和你在一起,认真的。
“真的都放下了吗?”此时正好电梯的门开了,席司曜却什么都管不了,看着她哑声问,眉眼里的深情,浓郁的腻人。
夜清歌点点头,指尖轻轻地抚过他曾经中枪的地方。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从你握着我的手,用我手里的枪对你自己的心口开枪的那一秒,其实我就已经放心了。
不敢回到你身边,是怕我的出现令你想起你爷爷的死,是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对你。
曾经不明白你的心,我一直以为,你娶我的目的不单纯,是想帮着你爷爷控制我,所以我一直守着自己的心,不想让它沦陷。
可是爱情就是宿命,它来了,我逃不掉也躲不了。
后来沦陷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其实早就爱上了,所以才在最初的那些日子里,那么痛苦挣扎。
我也明白,最不单纯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谢谢你在一切大白之后还是愿意这么爱我,还是愿意将我放在手心呵护。
我夜清歌何德何能,悲剧的一生之中,有你这束光亮,足够照耀我一生。
席司曜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前言无语虽然没有直接说出来,可是他却全都看明白了。
“清歌,谢谢……”
这是他第二次对她说谢谢,第一次是在得知她并没有拿掉孩子的时候,那样深情的低喃,举世无双。
就好似他给予她的爱,倾城之恋,独一无二。
夜清歌真的觉得自己幸福啊,有一个爱自己至深至死的丈夫,有两个可爱安好的孩子,有情如姐妹的闺蜜,还有待自己如女儿般又如媳妇般的兰姨。
原来过去的那些不幸,都是为了凸出她现在有多么幸福。
电梯下去又上来,再次打开门的时候,席司曜一把将她凌空抱了起来,直接抱进了电梯,而后抵在金属墙壁上,恶狠狠地吻下去。
夜清歌闭上眼睛,双手轻轻地攀在他的肩头,承受着他的激动欣喜之吻。
电梯门上清楚地映出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那姿势,仿佛彼此天生就是为对方而存在的。
席司曜的吻越来越深入,双手在她的身上不断游走。
此时本就是夏天,穿得不多,被他这么一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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