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看看这是谁呀!谁呀!”一个怪腔怪调的声音在酒桌旁边响起。
伴随着这个让雷惊天心情大坏的声音,一名满头金发、鼻子嘴唇上穿着金环的青年人一步三摇地走了过来,他上身半敞开着露出几块嶙峋的排骨,胸口正中的皮肤上纹着只黑色的骷髅头,配上他青白的脸色倒也非常合适。
在他的后面,还跟着同样五、六个差不多装扮的小痞子。
“这不是雷警官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和朋友喝闷酒啊,走走,一起到顶哥新开的好乐迪酒吧找个清水妞乐乐吧。顶哥早就说了,他那里的大门可是永远为雷警官你敞开的!”金发青年皮笑肉不笑地哼哼道,轻佻的言语让人恨不得抽上一巴掌。
雷惊天的手已经痒痒了,他霍地站起来吼道:“滚!告诉你们那个什么顶哥,少来老子这里叽歪!”
金发青年还没有开腔,他后面的几个小子不干了,其中一个拎起旁边酒桌上的一只啤酒瓶指着雷惊天叫道:“我们老大请你过去那是给你面子,你真以为你还是警察啊!告诉你,扒了那一身皮,你现在什么都不是!”
这小子的话还真触到了雷惊天的痛处,他蓦然出手抓住眼前的那只酒瓶用力一收,那个出言不逊的小子立刻被拉了个踉跄,手中的酒瓶在下一秒钟的时间内拍到了他一头红发的脑袋上。
顿时瓶屑与就酒花齐飞,鲜血共毛发一色,雷惊天当场把他脑袋给开了瓢!
事情发生的太快,在一旁的朱尔东拉都来不及拉,只能眼看着雷惊天把那小子拍得满头是血。
其他的小子又惊又怒,纷纷抄起身边的椅子,周围的食客们眼看就要出现全武行打斗,立刻吓得全部抛下筷子躲到外面,不过大都没有跑得太远而是站在感觉的安全地方开始看热闹,有好事的还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
不过让众人期待的全武行火爆打斗场面并没有出现,因为那个金发青年已经制止了手下的举动,他知道自己这边尽管有四五个小弟,但也远远不是雷惊天的对手。上次他老大派人去邀请雷惊天的暴熊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回来。
身为特级打手的暴熊,胳膊就比他的大腿还粗!
金毛青年从地上抱起正晕头转向的红毛小子,脸上露出哀痛欲绝的表情张开嘴巴嚎叫道:“打人了!警察打人了!还有没有法律啊?!”
雷惊天甩掉手中的玻璃碎屑顿时笑了,提醒这个贱人:“换换词,我早就不是警察了!你嚎也没用。”
“雷老虎打人了!雷老虎打人了!”贱人倒也识趣。
雷惊天也不理他,转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朱尔东说道:“你走吧!”
朱尔东叹了口气摇摇头,居然真的就这么离开了。金发青年并没有阻拦,他对付的目标只有雷惊天,也只盯着雷惊天,连朱尔东的样子也没有看清楚。
朱尔东离开的同时,呜呜的警笛声迅速地由远及近在围观的人群外停了下来,几名巡警下了警车分开人群来到了几人前面。
“警官先生,你们可终于来了!”金毛抱着红毛扑到一名巡警前面哭嚎道:“警官,你看看我的弟弟别人打成什么了,我要告他,告他蓄意伤害!”
他一手指着雷惊天,满脸苦大仇深的样子看得雷惊天摸了摸鼻子笑嘻嘻。
下面的事情很简单了,雷惊天被铐上银镯子和金毛几人乘坐公费车回警局录口供,红毛则直接送往医院——其实也没有这个必要,雷惊天下手很有分寸,那个小子表面上看去挺惨事实上不过是些皮外伤,在救护车上用止血药喷了喷就差不多没事了。不过医院嘛,平时小小的感冒都要给你拍张ct照个x光,更何况脑袋开瓢,少不了来个核磁共振、全身扫描外加脑电波、心电图,不再开个千把万把的药那能叫医院吗?
………
“姓名,年龄,什么职业,在哪里工作…”
一连串程式化的问题毫无新意可言,雷惊天虽然没有自己对别人询问过类似的问题,但总也听过不少,要不是问话的人是个美女警花,他早就睡着了。
出乎意料的是,在审讯室负责询问他的不是带他来的两个巡警,而是一名美丽惊人的二级女警司。自打她推开门进入审讯室那一刻开始,雷惊天鹰一样的双眼马上开始对她进行全方位立体扫描,大量的数据在脑海中飞速运算着,翔实的测算结果立刻显现——锁定目标:未知名雌性生物体,年龄20至23周岁,身高1.71至1.73米,体重48至50公斤,最最重要的三围数据之重中之重胸围应该是89左右,按照标准计算完美胸围=身高x0.51,那眼前的目标稍微有些超标,当然这不能排除误差的因素,除非亲自用手丈量…
“问你话呢!在干什么!”
一声含羞的怒斥打断了雷惊天的扫描过程,他只好停止了继续测算的计划,遗憾地咂咂嘴说道:“我的名字叫做雷惊天,今年25周岁,生于1998年,无业…”
他老老实实地回答着警花提出的所有问题,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眼前这个一脸严肃的警花,表现得比良民还要良民,丝毫看不出给别人开瓢的彪悍本色。
看到他如此配合,警花松了一口气,冰山一样的脸庞开始渐渐融化。
“为什么要把别人的头打破?”警花问道。
雷惊天努力揉搓了一下满脸的横肉,腼腆地笑了笑说道:“我听说警队新来了一位漂亮的妞,身材一流,我很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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