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要脱去胸衣,对方才悻悻然离开。见此情况,安宁不免抱怨,“这管家,就知看管我,比安静更像我哥。”
“那应是你哥交代的罢?!”撇嘴嘟喃,见她瞪眼,鸣海乖乖闭嘴。
刚刚安宁唤他“我家阿海”,现在想来心头都是一阵阵甜,任她怎样欺负都愿意。
“阿海,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安宁拧他耳朵,想引回话题,发现胸口磨蹭的衬衣阻了彼此肌肤紧贴,有些不满。主动褪去胸衣底裤後,还伸手去扯他的,“我们来坦诚相待吧!像过去那样!”
“宁宁,你……”你想折腾死我麽?
叹了口气,见她巴巴双眼的凝著自己,终还是乖乖脱掉衣衫,赤裸的坐回去任她蹂躏。
“这样才舒服嘛……”趴在他颈侧,也不管人家半抬头的yù_wàng,小屁股贴上去好一番磨蹭,“阿海,你还没说为什麽心情不好。”
“你不要我了。”搂著她软软的身子,阿海鼻酸的抱怨。他好怕,再过些时日,就这麽紧拥已是奢侈。因为她参加了四大族的选亲,明摆著是打算嫁人了。不想她嫁给别人,自己却没资格取她,阿海每每想到这儿,心疼得都揪了起来,跟揉紧了的纸团一般。
她不要他了,她就快不要他了……这个念头,折磨得他好些日子都吃睡不香,哪里还有心思拍相片。
“怎会不要你?”可她还不知道,还犯迷糊的反问他,那模样,就像问今个儿吃些什麽一般轻巧。
“可你要嫁他们。”他们随便是谁,都不会是他鸣海。沈家四少爷,早被排除在了她未来丈夫的名单外头,只因他不是嫡长子。
该死的嫡长子!
“你是我的阿海,与嫁他们有何干系。”挑眉,安宁还是不明白。
在她看来,他们关系是永远且恒久的,无关她婚姻状况。
“可他们会像你哥那样,不让我们亲近。”作势顶了顶胯,阿海有些蠢动,又无奈的继续忍著。他想要她,却也尊重她,就算憋到死,只要她开心,他就甘愿。
安宁眨眨眼,歪头想了想,明白的点了点头。
“谁也管不了我,阿海,你永远都是我的,谁也干涉不了。”她保证,他欣喜若狂。
“那……你不嫁好不好?干脆我们一辈子在一起。”他用已热烫到极致的物什磨蹭她,捉起她的小手放在腰腹间,让她摸摸他最近勤加练习的成果。安宁爱肌肉合宜的男子,为了让她摸得趁手又开心,这些天没心思拍照,却都不忘保持健身的时间。
“不好,一辈子就你一个,好无趣。”手上摸得欢,嘴上却扔是半点不饶人,也不管这话伤不伤人,会不会害得别人後半辈子都吃不香睡不著。
“宁宁,你不是还有表哥,还有你哥哥?还有……那麽多愿陪著你的人,怎会无趣?”虽不甘愿,但鸣海却不由得感激现在并不是他一人的战斗。若真放出风声说安宁要嫁了,绝对不止三五人会来拦。
“好啦!昨晚哥哥有说要一辈子养我,随我嫁不嫁。”吐吐舌头,安宁下手顺著他紧实腹肌往下,慢慢来到脐下三寸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扯他那里毛发。
“干嘛总听他的。”虽不快,鸣海却高兴听闻她不执著想嫁为人妇的消息。不过,嘴里抱怨却不会少。养她一辈子,他也行得啊!世家里男人又不止安静一个,他除了不是嫡长子外,也算绩优股好不好?!
“他是我最爱的人啊!”安宁大言不惭,手上探触男体的动作却是未曾停下半分。
若被她口中的“最爱”看到,黑血都能吐出三公升来给她。
“宁宁……”本来是想趁机表白的,但想想,安宁最不缺男子真心,还是别说出来自取其辱得好。深呼吸一口,见怀中人摸得越发专心,他有些哀怨的出声,“宁宁我想要……”
“可我不想耶。”安宁仰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继续把玩那越发肿胀的物什。
“我会让你舒服的,宁宁……宁宁……”知道她吃软不吃硬,鸣海卯起来蹭她身子撒娇,试图唤起她过去两人的点滴欢愉。
“可哥哥说文浩才是最大的,我还没同他玩儿够。”继续摇头,一副半点没商量的模样,实在气人。
“宁宁……”默默在心头诅咒了安静与文浩一百遍,阿海长叹著仰头,哀怨自己的苦恋。
一面玩儿人家分身,一面说著这番伤人的拒绝话,这安宁,也亏她做得出。
可他偏就爱她,爱她的好,爱她的坏。愿意这麽任她欺负,继续听她差使,还巴不得是一辈子。
“阿海,你心情又不好了麽?你上次不是说,我摸摸你,心情就会好很多?”歪头,手上动作完全挺了下来,安宁还真就一副不在状况的模样。天知道,人家鸣海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她还当摸一摸就真是万用灵丹了不成?何况,上次已久远到一年前他的生日夜宴,都已事过境迁好久了呢!
“宁宁,这一次,我还想要。”昨晚只看了小会儿,就黯然神伤的离开。现在,脑子里都是她被文浩抱著进入的娇俏模样,怎麽能凭那小手随便摸两下就安抚下来?他想要更多,来慰藉下受伤的心。
“你看,我这里都有些红红的了,好疼。”本来是想抱怨说有些肿的,可惜安静昨晚明显为她上了药,现在仅余下清晨与文浩的那场欢愉的点滴痕迹,根本不见半点伤痛不适。不过,只要她撒娇,男人都是会妥协的。
这不,鸣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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