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戴家在政界的人。在商场上的较量,他只是给戴家人露了一手,杀鸡给猴看的警告了戴家一下,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如果他敢动孟家人一根头发丝,后果完全自负。毕竟,妈妈签手贷款的事,纪委还没正式介入,甚至上头也没有任何风吹草动。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相信这一整治之后,原来还存着想在背后捍动阮靓颖权位的谋划,也得重新审夺了。
其实一星期前孟逸辰就跟一号首长请了假,换上便衣窝在锦江宾馆的房间里运筹唯握,借董方洲的手清理仇家,到夜深了才换回衣服开车往家里赶,装出一副行军刚刚归来的样子窝在心爱的人儿身边,涤去一身的疲惫,欣然享受他的幸福。
做这些,他是瞒着爸妈的。爸爸和林震的交情颇深,而戴家与林家是姻亲,如果让爸爸知道他这么整戴家,肯定不会答应。他不只先斩,斩了也不上奏。
这就是孟逸辰的行事作风,即使暗地里给你使绊子,表面上也是坦坦荡荡的,即使你明知道自己在哪儿栽了,也挑不出人家的毛病来。
但是他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张扬,从大面上来说,他还是要给爸爸妈妈在仁途上多留些转寰的余地的。为了不让人抓住把柄,他故意给外面放了一个消息:孟氏撑不住了,急需第三方投资注入血液。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冲上来咬饵的鱼儿竟然是枫都六少!
乔铮虎视眈眈,对孟家的产业势在必得,似乎比戴家还恨孟家。因为有袁远这一层关系,更因了还没探到枫都六少的真实底细,孟逸辰迟迟没有伸手接枫都伸过来的这枚橄榄枝。
袁远没有没有干扰在书房里打电话的孟逸辰,抱着湿衣服直接回了家,将洗好的衣服晾上之后,才再次回到五号院,此时孟逸辰正好从楼上下来。
看到全然一新的袁远,从上看到下,全是欣赏的目光,“这身衣服不错,我媳妇儿眼光还行。”
他拥着袁远上了车,却没有往市区开,而是径直往东,是出城的方向。
“去哪儿?”袁远头靠在椅背上,孟逸辰从出门后就一直没说话,她心里没底,也不好直接问。
孟逸辰歪过头来望住她笑,好像她的脸上开了花,让他怎么看都看不够,“带你去见见我那帮兄弟。”
“你这么有闲功夫了,不是在演习么?”
“傻瓜,演习又不是要全军倾巢出动的,就不兴我休假。”
“你不是刚休过假?怎么又要休?”说真的,对孟逸辰,袁远实在了解的很少,除了知道他的兵种知道他的军衔之外,他属于哪个部队,从事何种职务,这些她是全然不知。
五号院和六号院进进出出都是穿军装的,而她是个例外。每回当她想打问的时候,都被爸爸的一句,“你不懂部队的纪律,部队上的事情你少打听,”似乎,每个人的军衔下,都有一个冠名叫军事机密的东西。
“你不希望我休假么?”他歪过头笑得一脸和煦,袁远却有种掉进迷雾中的感觉。
“有三天假,之后要去出趟任务,可能需要一些时日,别多想,例行的,每年有一次。部队上的事情多,没事你不准乱跑,乖乖在医院呆着,如果要去出差什么的,跟欣欣说一声,该准备的让他替你准备,记住,不准再一个人去冒险,我会担心的。”
“嗯。”袁远应了一声,却到底也没听明白他话中的含义,要孟欣辰替她准备什么?
孟逸辰带着袁远去了他们哥们常聚的会馆。
车子停了,袁远从车窗里探出头前后望了望,山脚下的一处闲散庭院,占地面积不是很大,三层楼。从外面看去,丝毫看不出这是个营业的地方,倒像谁家的私宅,前后的路上都没行人,只是大门前停着几辆顶级名车,很是惹眼。
身边的孟逸辰,脱去军装,穿了一身纯手工制作的灰色西装,白色的衬衣,黑曜石的袖扣,显出一份难言的清贵之气,说不出的好看。
怪不得他给自己去拿衣服,挑了一身时装款,偷眼一看,他们这样的装束站在一起,竟然真是一对天成佳偶。
孟逸辰把袁远从车上拉下来,揽着她的肩膀,穿过旁边满地落叶的林荫道,走到一个完全中式的建筑前。
迎宾的门童穿着考究,不似普通饭店的迎宾那般一身工作服就打发了,如果旁边没有人引导,初来乍到的人都或许会把他认成是哪家不小心走丢了的少爷。
这就是现今社会的返朴归真,有钱人玩的花样,越不起眼的地方才越是玩得出档次。
“怎么选这么个地方,你那帮子兄弟都是些什么人呐?”
袁远被孟逸辰揽着往里走,眼珠子却一刻不闲的瞅身边这些精美到不可方物的装饰。
“跟着我你就放心好了,不会把你卖了的。”孟逸辰促狭一笑,伸长脖子在她耳垂上咬了一下,袁远立刻躲开。
“要卖也得有人买才行,我又不值钱。”
“谁说不值钱,在我这儿,你可是无价之宝。”孟逸辰拉起袁远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动作象极了话剧中的骑士。
“少贫了你,也不怕人笑话。”她侧了一眼,看到门口站着几个气势不凡的俊男美女。
孟逸辰似乎还浑然不知,眼神还黏在她身上,“谁要笑话,谁敢笑话,嗯。”他的话象是示威,眸子里却溢出潋滟的波光,刹那间流露出的风情,竟让袁远微微一怔,从门口收回目光。
袁远傻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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