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我曾经以为我很爱你,可我现在才知道,我更爱我自己,你已经不是我深爱的女人,而是我最得力的棋子,所以……你最好守住一个棋子的本分,不要让我失望,否则,你身边的男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明白吗?”黎歌恍若未闻,只是怔怔的看着左手腕上一只古朴的银镯,半晌,泪水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滚滚落下,她张了张嘴,很想说句什么,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最后,她泪眼朦胧的看着曲离风,
惨淡一笑:“你什么时候爱过我?你没有把我当成你深爱的女人,也没有把我当成你嫡亲的妹妹,从头到尾,我都只是你的棋子啊……”
曲离风拭去她脸上的泪珠,然轻叹:“小妹,我爱过你,真的很深很深的爱过,可是我爱你爱的太辛苦,我累了,现在,我想爱自己多一些,你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还是会疼你,你还是我最疼爱的妹妹,还是曲家唯一的大小姐。”黎歌轻轻推开曲离风的手,
淡漠一笑:“我明白了。曲先生,我明晚一定陪你去。”曲离风看着黎歌漠然的脸,锐利的疼痛自心尖划过,他握紧了拳头,深邃的眼中渐渐溢满暴虐的血光,他一把箍住黎歌纤细的腰肢,手臂渐渐用力收紧,黎歌痛的满头冷汗,她无力的哀求他:“曲先生,不要这样……好疼……放开我,求你……”
曲离风冷冷的看着黎歌苍白的小脸,缓缓松了劲,却又伸出手去,将黎歌胸前的衣服用力撕开,握住一只丰盈浑圆的雪乳死命捏弄,“叫我哥哥!记得,要叫我哥哥!”
黎歌柔弱的身子颤抖着,她企图推开曲离风的手,却根本没有力气,等到那对雪乳上布满肆虐的痕迹时,曲离风终于松开她,将她抱到写字台上,把她身上已经残破的裙子全部扯去,
用力分开她的腿,露出红肿的花瓣,他狞笑着,抓起一支粗大的狼毫笔,狠狠插入花径之中左右旋拧,疯狂抽送,粗长的毫毛扫过她敏感柔嫩的肉壁,直抵花壶深处,在曲离风粗暴的动作之下产生强烈的刺激,黎歌咬着嘴唇拼命隐忍,却抵不过这样难堪的折磨,
透明的花蜜不断从毛笔和花径口结合的地方渗出,疼痛与酥麻交织出的奇异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就在她要到达顶峰的时候,曲离风却猛地用力拔出了那支狼毫,原本干燥的毫毛已被她的花蜜完全浸湿,曲离风残酷的笑着,
用那支狼毫涂抹着黎歌雪白的脸蛋,“小妹,你可真yín_dàng,一支笔都能把你操成这副样子!”突如其来的空虚使黎歌心焦如焚,她无力的躲闪着那支狼毫,泪如雨下,她呜咽着哀求他:“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这样折磨我……”曲离风恶意的舔着她的耳珠,手指按在她小巧的雏菊上轻轻按揉,“叫我哥哥,乖乖的,叫哥哥我就放过你,嗯?”黎歌忍受着从后庭传来的刺激,无助的羞耻的低低轻唤:“哥……”
曲离风满意的笑笑,“乖小妹,哥哥今天就让你快活个够……”
随着黎歌一声凄厉的惨叫,那支狼毫已被曲离风插入她小巧的雏菊深处,鲜血顺着笔管一点点流出,将黎歌嫩白的雪股的腿根染上大片猩红,曲离风丝毫不予怜惜,他冷笑着按动写字台下的一个开关,那幅巨大的油画缓缓移开,一道暗门出现在他们面前,曲离风抱起黎歌进入暗门,穿过一条灯火通明的走廊,进入一个四壁和天花板都镶满镜子的密室。
密室里,摆放着各种形形色色奇怪的器具和床,还有一座木马,只是木马的背上,有一个黑色的柱状突起,曲离风先把黎歌放到一张类似妇科检查用的小床上,把她的两条腿分别放在床两边的撑子里,用皮绳牢牢固定,她的手臂也被床头两侧的皮圈箍的紧紧的,黎歌知道曲离风要用更加不堪的手段折磨自己,她瑟缩着柔弱的身体,绝望的闭上双眼,无助的等待着凌虐的到来……
曲离风将一支玻璃试管内注入粉红色的”欢喜”,又把一种白色液体混合进去,摇匀之后统统喂进黎歌嘴里,他冷笑道:“小妹,你别怕,接下来会很舒服,也会很痛苦,所以我在‘欢喜’里面加了点止疼剂,让你可以没有顾虑的好好享受。不过,仅仅这样是不够的,哥哥应该让你享受到更多……”
说着,曲离风从床头的合金架子上找到一个透明药罐,从里面拿出一把红色的药丸,一颗颗塞入黎歌的花径中,他唯恐塞的不够深,又用一支长长的橡胶棍死命往里捅,直到确定那些药丸已经塞进子宫里才抽出来,他又取了一种紫色药丸,把插进雏菊内的狼毫拔出来,
将这些紫色药丸塞了进去,接着,他拿起一罐白色的着哩,用镊子夹着棉球沾了一些,一点点涂在黎歌的腿根处,花瓣上,花核上,那些缝隙褶皱内,统统涂满,这一切做完后,曲离风把手洗净,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黎歌。
药丸在体内渐渐溶化,被娇嫩的肉壁花壶完全吸收,药效终于发作了。
一种酥痒的热流从小腹慢慢辐射到全身,湿热的花蜜汨汨而出,黎歌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自己的身体里啃噬嘶咬,那种又疼又痒的感受使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想以此来减轻药性的煎熬,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得不到安慰的下体空虚到极点,那种叫人崩溃的麻痒酥软狠狠的折磨着她,曲离风尤觉不够过瘾,
他又把那些白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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