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邪恶,让逐水瞳孔放大,惊恐若死。
“不要,快停下来!”震颤的嗓音中,夜帝含笑,只是对每次飞回来的秋千,静静加力再加力。飞起,掉落,再加速,黑色珠核时小时大,怪异的形状刺着体内脆弱的部位。刺激在加剧,身体的敏感已堆积到禁不起一根羽毛的撩拨。夜帝就在这时,忽然将珠链向后一拽,“嗯啊啊!!!”花壁猛然收缩,花核抽搐,弦紧的yù_wàng绷断,然后在瞬间炸裂开来。逐水瘫软欲坠,右手却被藤绳紧紧拉住。
“吱纽吱纽”,秋千仍在飞荡,人在空中却完全没有了凭依。在无边的蹂躏下,连呻吟都破碎作一片片。眼前,禁咒似的黑色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却焕出斑斓的色泽来,孔雀绿,靛青蓝,还有松烟紫色的晕光。模糊间,身体的孱弱,放松了精神的禁锢,记忆的碎片随她一起飘荡,那曾有的枯寂恐慌,那任性的孤注一掷,毁灭之塔的断壁残垣……老天,求你停下来,我不愿回忆,那是最令人难忍的折磨!
夜帝仰头,秋千上的女子,一手被吊在空中,另一只手软软的耷拉着,仿似被伤到翅膀的飞鸟,垂着头,自由远去,骄傲不在,他皱了皱眉,不确定自己喜欢看到这种场景。
缓缓捏碎手中的瓷杯,手轻弹,锐利的碎片飞起,“哧”的割断了她手上的藤蔓,也割断了纤绳。秋千架散开,她从空中掉落。夜帝一晃跃起,将她从半空中稳稳接住,缓缓降下。
夜帝放她在椅上,捏住她的下巴慢慢打量。她眼神涣散,口齿微张。再往下瞧去,由于被蹂躏的太过厉害,花唇甚至不能完全闭合,珍珠大小的洞隙里花液不断渗出,红肿不堪的幽径一览无遗。夜帝眼中没有任何表情,指尖却探入花穴,双指掐住了充血的阴核。椅上的身体如遭电击,一颤下几乎跌落。她缓缓看他,焦距却还是有些模糊。
她无力吐息,“你还想怎么样?”
他深深盯着她看,眼神专注之极。被那些奇巧之具爱虐,她的身体被刺激到魂飞魄散,心灵却奇异的静止如波。而如今,他不过用眼神看着她,冰凉的手指在花核上轻抚,她却荒谬的升起羞窘的情绪,仿佛未经人事的处子初次在心上人眼前,被撩拨着情欲绽放。
她难堪的闭上了眼,喃喃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原来就是这么得的。”
夜帝深思的看着她,然后缓缓将她揽入怀中,“你真是个奇怪的女孩子,向我臣服有这么困难么?”
逐水斜斜倚在他身上,眼角边是桌上的一抹碧色。有泪如冰盏,盏中还有一抹惨红,是被她一手弄砸爱情的泪痕……“小狼……”
夜帝眼神诡谲,声音却无比轻柔道,“告诉我,刚才在秋千上,你想起什么了?”她身体一颤,夜帝的声音越发的柔和,“别怕,把你的梦魇都说出来,我会是个好听众。”
不可以说,只是有回忆的念头,已经让她从心里厌弃。但是夜帝却轻轻环住她,手指以一种奇怪的旋律在她小臂内侧转圈,然后迤逦到身侧。他的衣裳冰凉,却让她饱受折磨的身体安稳,他的碰触虽温和,却像施了魔法一样,逼着她要诉说他问的问题。
“我,我的第一次,是和我前男友的哥哥……他,他是海豹的将官,我勾引他……”她有些说不下去了。
夜帝不动声色,指腹用奇怪的方式,轻轻抚过她脊椎,“呵,那时你多大?”
逐水的神情渐渐茫然,“我多大?好像是十四岁吧……我勾引他,可是我后悔了,我不知道,会那么……疼。”
“唔,因为疼,所以从此,你对欢爱害怕了?”
“我,我不知道,你,你别问了……”
夜帝微微一笑,向安抚小孩一样摸摸她,“好,我不问这个……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引诱他?”
“因为我要威胁他……如果不特招我进海豹,我就告他qiáng_jiān,qiáng_jiān未成年少女,罪名是很严重的……”
夜帝叹息,“只为了进海豹,值得么?”
逐水迷茫的笑,“值得,当然值得,十四岁是必须有监护人的,可是我被特招参军,就可以独立了……那样,不是我父母离婚不要我……你看,我不是没人要的小孩,是我不要他们……”
夜帝的手顿了数秒,随后又重提旧话,“嗯,那么,你是因为什么,讨厌被碰呢?”
又被逼进了回忆的漩涡,逐水摇头再摇头,“不是说不问吗?我不想说,我不知道。”
夜帝声音益发的低沉,带着无法抗拒的命令,“来,小逐水,你知道的……那天,你引诱了他,然后……”
然后,然后当他进入了她,好痛,痛得她瞬间失去了反抗能力,痛得她竟然没有力气保护自己,身体结合的后果,原来产生了一种东西,让她生恶痛绝,不是痛,那种东西,叫,“软弱……”逐水在夜帝的逼问下终于崩溃,埋葬在心底最深处,连自己都不明白的那种感觉,竟然只是因为这样……
一滴泪水“叮”的一声,掉落进冰盏。
逐水浑身一颤,瞬间清醒。夜帝的眼睛移到了那未结冰的泪滴上,又看回逐水惊怕交加的脸上,他,他终于还是发现了……
夜帝执起她的手,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戒指,果然是紫姜土。他沉默,心中却念头电转,为什么顾青盈肯帮她……还是她帮他们?难道是,为了子龙?
逐水身子摇晃,脸色惨白,她坐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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