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预备好好弄上一番。
待喘了气,景岳起身去端了茶水过来,喂给公主,自己喝完公主剩下的,莱铭责端起茶壶咕噜噜地灌下。
床内安静了片刻,只余几人的呼吸轻喘声。
过了一会儿,莱铭将彻底光裸身子的瑾瑜四肢朝地跪趴在景怀山身上,他则跪在瑾瑜的臀下,揉弄几番,就着yín_shuǐ将巨物款款送入后庭。
糜烂春光及至清晨,端木俞彻底昏睡过去,潮红的粉肤上,难免落下青青紫紫的痕迹,又有团团滴滴的粘液稠淡不一的点缀在胸口、腹部,两腿之下,仿若一朵干花落入水中,浅浅漫漫地吸入了充足的水份,曼妙地伸出枝丫,大大的伸展着无懈可击的放荡春光。
端木俞就是这朵干花,饱腹入睡,嗷嗷打着哈欠慢悠悠的转型,发现房内的光线充足,自己身侧贴着两句热气蒸腾的躯体。
她啊的张开了嘴,那双唇柔嫩殷红,洁白整洁的牙齿下,小舌伸缩了两下,吞了吞口水。
端木俞好不容易把自己的两只胳膊从挤压的ròu_tǐ中拔了出来,左手手背啪的一声清脆地降落在左边之人的脸上,右手懒懒的伸展了下依次啪的一声,摔在右边的人的脸上,接着拔出两条曲线流畅的腿,左右搁在两边。
她眨眨眼睛,使劲儿揉了揉眼角,转头朝内侧看去,一双沉静的凤目对了上来,眼尾余些暗色。
景怀山抓过脸上的素手,正要吻下,却被光着精壮身子的莱尚书从旁抢走。
莱铭被端木俞一巴掌拍醒,虽是满脸的困倦,新的胡渣长了出来,却别有一番慵懒的魅力。
端木俞被他的胡子蹭着脸颊,刺得发疼,十分不满的将他的脸撑开咕哝:“痛痛痛!”
接着一个鱼跃,轻轻松松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哗啦一起掀开薄毯,一脚踏上莱尚书的子孙根,她慢慢的碾踩,某种荡漾出得意的晶亮,鲜活得像是海里神秘物种:“诶诶,叫你昨天欺负我。”
莱铭双手枕在脑后,某种荡着深潭般的波光,只是擒着一丝淡笑,朝她慢慢的眨了一下眼睛:“不会,我也已经老了,欺负不动。”
端木俞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腹部,举起小粉拳:“不老实的老东西,看我怎么揍你!”
两人胡闹的滚到一处,景岳披上衣服起来去叫水。
莱铭叫了马车,将端木俞送回复兴西路的小洋楼,次日,次日的次日,几乎天天都亲自上门拜访。
莱铭一进门,很有一种我才是主人的气场,小的提包,请大人在主位坐下。
端木俞刚睡完午觉,穿着西式的卡通粉色短袖短裤的睡衣,在长形的欧式沙发上蹦蹦跳跳。
哇哦一声飞起来,嗷的一声落下来,小兰在旁瞅着,双手张开,时刻准备着要去接一不小心蹦下来的主子。
莱尚书端坐在独座沙发上,将包中的公文取出,径自浏览,余光中见小兰很有些着急,便道:“别管她了,她多大了,不会掉下来的。”
合不拢腿
合不拢腿
莱尚书端坐在独座沙发上,将包中的公文取出,径自浏览,余光中见小兰很有些着急,便道:“别管她了,她多大了,不会掉下来的。”
小兰心下涌出些感悟,一个家里果然还是需要一位男主子。
端木俞从沙发那头跳到这头,朝莱铭呸了一口:“不要你多管闲事!”
莱铭垂头浏览折子,淡色唇边擒着笑。
端木俞吭哧赤脚走下来,将文书抢走,随手往旁边一扔,占据莱尚书的两只结实的大腿,心口不一的去揪莱铭的耳朵:“这是我家,你怎么天天来,烦不烦啊,有事忙就去忙啊,把我这里当做办公地儿啦?”
莱铭别开头,将端木俞打横抱起,重新丢回沙发,将她的双肩摁下去钉在弹簧上,低声道:“发骚了是不是?”
小兰见此情形,赶紧避开,红着脸快步进了侧间。
端木俞大叫:“你才发骚,我可没有!冤枉好人!”
她指了指胸前的衣服上的长耳大白兔:“我跟它一样,是大大的好人。”
莱铭的指尖精准的掐住奶尖儿,一手插入两腿中间的细缝,隔着衣物在凹陷下去的细缝处大力刮擦:“已经湿了,小sāo_huò。”
说着大手从弹力裤腰处摸进去,送进了两根长指。
端木俞情动的婴宁一声,双目波光潋滟,极快的漫出了春情。
莱铭让她泄了一次,抽出湿哒哒的手指送入端木俞的红唇中搅拌两下,端木俞捉住他的手腕,慢慢的舔弄着他的指尖。
“好了,俞儿,先休息一会儿。”
瑾瑜枕在他的腿上,莱尚书重新拿起文书仔仔细细的看起来。
两人挨着处了一下午,端木俞晚上有安排,邀请了颐和洋行的总经理劳伦斯吃晚饭,莱铭也有自己的行动,二人在大门口分道扬镳。
因着去见外国人,端木俞换上莱铭送的衣服,上身是真丝衬衣,下面是直筒长裙,脚踩一双细跟裸粉色高跟鞋,头发往后编成双编发,发尾带着浪漫的自然卷。劳伦斯是英国绅士,是颐和洋行上海浦区的总负责人,听闻才二十九岁,年轻有为做事谨慎,好不容易将他约出来,自然就要表现出诚意。为了沟通上方便,端木俞这边另外聘请了一位男翻译,同范先生一起伴在左右。
杭统领以及一二私卫便衣守在法餐厅的对面。
劳伦斯乍一见到端木俞,浓密的浅色睫毛下终于带出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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