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感又回来了。
陈钦带着她进了书房,曦元捧着一叠书籍字画进来,搁在黑色檀木书桌上放好。
曦元自觉退下,顺手将房门带上。
端木俞砰砰跳跳的,很开心。
有人陪着,跟没人陪着完全是两码事情。
陈钦笑着摇摇头,将字画一一展开,端木钦凑过来,那上面的墨迹龙飞凤舞,差点就要翱翔九天了。
她说不出哪里好,反正哪里都好,笔力劲道力透纸背,下面有好几个红红的印章。
瑾瑜不认识篆体,自然也不知上面印的正是“端木钦”三个字。
她拍着巴掌道:“这字真好看,写的是什么?”
陈钦一个个的指过去,道“平和天下。”
他很快将这幅字收了起来,又展开一幅仕女图,低沉优雅的男音徐徐的给她讲解着上面的技法和优点。
字画观赏完,陈钦将桌上厚厚的一叠书推过来,道:“识字吧。”
瑾瑜点点头道:“就是会认字,书没怎么念,小时候家里穷,勉强跟先生学了点。”
陈钦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认字就行,这都是游记,你可以慢慢看。若是对字画感兴趣,改日我给你请位老师来。”
“现在,你只需要练习两个字就行。”
陈钦将东西全部挪开,展开一道白纸,提起毛笔在上面写了两个字。
瑾瑜嘿嘿笑道:“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陈钦用毛笔在她的鼻尖点了点,嘴角勾起轻松的笑意:“不错。”
瑾瑜噘嘴,两颊出现两只可爱的小酒窝。
她将陈钦的脖子拉下来,鼻子挨着鼻子蹭了蹭:“不管,也要给你抹。”
陈钦一把将她抱起,单手挥开白纸,让端木钦坐在上面。
下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端木俞的腿心,她的脸热了热,撇开脑袋道:“这还是大白天呀。”
“白天又怎么了?”
陈钦兴致起来,断没有压抑的道理,何况现在四下无人,祁和宫又是他的秘密地盘。
他拨开端木俞的底裤,手指才穴口滑动两下,将晶莹的淫液送到她的眼前,笑道:“这是什么?”
瑾瑜有些羞躁,张嘴就含着了他的手指,拾掇地舔弄一番松开:“看,什么都没有嘛。”
陈钦难耐,掀开自己层层的衣服,抵过去,巨物缓缓侵入。
脆弱的穴口再次被撑开,撑到了极致。
端木俞死死的抱住陈钦,啊啊的叫了起来。
她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了,由内一分为二,自己在男人的身下快要碎掉了。
“真是放荡。”陈钦拍了拍她的屁股,用力的chōu_chā。
操弄了一会儿,他将她推到在黑色檀木的桌面上,端木俞的头发散开,黑桌黑发,面容精秀白皙,鼻尖挺翘,嘴唇秀丽缨红。
她闭着眼睛,光洁的几乎在日光下折射着光芒。
瑾瑜用手遮住自己的眼,嘴唇微张吟哦。
陈钦将她的一双白皙滑腻的腿往上推,看着自己深紫色的巨物在少女窄小的穴口里出入着。
“叫大声一点。”他挺弄着腰部,噗嗤噗嗤的往里捣弄着。
瑾瑜的身子像是风中的落叶,被人撞到后面,拉回来,再继续重重的撞击。
她满足他的需要,吟哦声变大了些,更显骚动yín_dàng。
陈钦大力的抓住她的腿根,忽然间加快了速度,连连chōu_chā了两百来下,最后淫液四溅,白泥般的液体从相接处缓缓流出。
20.竟然是父皇!
陈钦餍足,放端木俞下来。
他稍稍整理了衣袍,走到门边,很快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他许久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很有些新鲜滋味。
多年前在军中,任何事倒是自给自足,除了衣服不曾洗过,什么都做过了。
他蹲在椅子边,拉开端木俞的双腿,给她仔细擦拭。
端木俞从高潮里缓了过来,上半身趴在椅背上,脑袋搁在顶端,歪着脑袋看陈钦给自己清理。
“嗷,好痒...”两条纤细的小腿晃荡着。
陈钦眉头皱了皱:“别闹。”
清理完毕后,端木俞已经活了过来,她跳到陈钦的背上,男人左手往后兜住她的屁股骂了句“皮猴”。
端木俞耸耸鼻子,脑袋在陈钦的脖颈里蹭来蹭去,闻着他身上的沉木冷香。
“要不要我给你也擦一下呀,投桃报李嘛。”
陈钦背着她在书房内随意看着,书架上满满堆了灰尘的书籍,许久没人碰过。
他的手指在上面清滑了一下,摸到厚厚的尘粒,随口道:“回报可以,只能用嘴。”
端木俞愤愤地去咬他的耳朵,劲儿不大,不会留印子。
“既然喜欢打扫,你有时间把这里也清理一下吧。”
“好呀。”端木俞答应的爽快,这对她来说是小菜一碟。
陈钦闷笑一声,让她下来,他教她写字。
没错,瑾瑜只会认,从未真正意义上练过毛笔字,写出的字那就是鬼画符。
陈钦站在她的身后,握住她的手背开始运笔,写了“余琳”二字。
这个名字就是她谎报给他的。
二人心知肚明,陈钦不急,他自有打算。
陈钦不可能将一个不知身份底细的女人放在身边,早已派人暗地去查。
因第一次见面,瑾瑜衣衫陈旧,行动间也不甚讲规矩,便把范围放在浣衣坊等地位低下薪资低廉的地方去查找。
然而后宫最多的就是宫女,总要花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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