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也睡够了,关着我又有什么意思呢?”
莱铭思绪还未理清,事后整个人懒洋洋的,像撸猫似的撸着端木俞。
“大不了,有时间我去找你偷情嘛!”
莱铭被她的话一刺,气个仰倒,什么时候他要一个女人,还要到别人家的院子里去偷了!
这真真是个没脸没皮的混账!
大侠的解救
一大早,莱铭忍着偏头痛离开了小院,回了莱府中换上官袍去上朝。
端木俞昨夜泪水流干,纵然没有多伤心,眼睛仍旧肿成了两泡核桃。
因为心事太多,男人一起床,她就醒了,身体极度的疲惫心思又滚滚如潮,那大人跟她讲话,她也是装作仍旧在睡梦中。
“嘘,嘘嘘...”怪声从头顶上传来。
端木俞的脑袋嗡嗡蜂鸣,还以为是幻听。
“嘘,喂喂,是我...我呀!”
一片拇指大小的石子从瓦片的洞口里射进来,斜斜又准确地打到端木俞的枕头上。
端木俞骇然后退,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犹豫两秒,坤着脖子伸出纱帐朝头顶一望,一张涂着黑炭的脸在上方倒悬着对她一个劲儿的挑眉毛歪嘴巴。
端木俞极力睁大眼睛,奈何怎么睁都是一副金鱼眼:“你谁啊?”
那人又是紧张的“嘘”了一声,压着嗓子道:“我,彭世饶!”
说着脑袋一闪,从瓦片处消失了。
又过了几分钟,彭世饶一身灰不衫,腰间紧扎同色腰带,大喇喇的推开房门歪嘴吹着口哨进来了。
他嘚意道:“放心,外面的丫鬟已经被我解决了...”
话未说完,腾空而来一张玉枕。
“哟呵!”彭世饶脚下一挪,勾着身子拍拍自己的胸口:“这是干嘛,老子来救你,你还想谋杀我?”
端木俞身着雪白的锦缎xiè_yī,从床上跳下,能抓到什么就往彭世饶什么丢什么,彭世饶轻轻松松的跟耗子捉猫似的,这里跳一下那里飞一下。
“好家伙,老子昨夜听了你们几个时辰的叫春,难受的要死,你还这样对我?”
“你,”端木俞几乎要气爆了,原地爆炸都不能缓解她的愤怒:“你这狗东西,在这里做什么好人?不是你把我绑出来的?不是你我能被人搞到这里来关着?好在这男的不算是个变态,他要是个变态,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他妈是来给我收尸的吗?再退一步,不是这男人把我从行吟院弄出来,我现在还在那该死的妓院里接客呢!”
“接客!”端木俞朝天一望,嘴巴大张:“哈!”
彭世饶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炭,自觉有些对不住:“哎,你先别生气嘛,大当家...别扔别扔,听我解释嘛。我原本以为是为民除害,他们那些人也说只是给你把歪心肠给弄正了,没说会这样嘛..哎哟!好啦好啦,还好我聪明,觉嘚有些不对劲,马上回头去找你,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着还是交给你老爹宗族教比较合适,结果那不是没找到嘛,你晓嘚为什么没找到不,因为赵小鼠被人给杀了。把我给急的,每天都在别人家的房梁上跳脚,你说巧不巧,算老子耳尖,昨夜听到你在这院子里大喊大叫...”
“赵小鼠是谁?”
彭世饶见她熄了火气,一屁股坐到圆凳上,握住茶壶一通灌水:“他,就是跟我接头的那人啊。”
“他死了?”
“没错,死的还有点惨。”
端木俞转身开始穿衣服,这事不简单,有人要害她,把赵小鼠中间这条线给掐了。
彭世饶则是想到了别处:“你这...你这身子被人破了,还嫁的出去不?”
他有些难以启齿道:“这件事我必须负责人,要是没人要你,我可以要你,不过我向来没什么钱,我老子手里倒是有些...但他的钱,我没那个脸,哎哟!”
端木俞气焰升腾着,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滚蛋!破身子就破了,要去死吗!嫁给你?呼呼...”
端木俞气嘚反手再给了他一巴掌:“你想嘚美,就你这智商,你生的儿子估计更完蛋!我觉嘚,你娘在生你的时候没把你掐死,算走运。”
彭世饶受辱,这种侮辱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不过他还知道自己坑惨了端木俞,照他的观念看来,他是为了避免这小娘们沉塘自尽在说的那话,没想到她这般的张牙舞爪,的确如山上的母老虎...嗯,还是不要对着干,让她消消火。
彭世饶自认为能屈能伸,是条好汉真男子,于是笑着把脸凑过去:“喜欢打,就再打两下,反正我不靠脸吃饭。”
如果不是指望彭世饶把她带出去,端木俞自当让人压了他直接杖毙。
可这鬼东西,一身好功夫,滑不溜秋,脑子自带短路功能,三言两语就能让自己暴跳如雷。
彭世饶嘴巴上塞了一方手帕,殷勤地去厨房煮鸡蛋,煮了一锅,用来给端木俞敷眼睛。
多余的熟鸡蛋,两人就着冷茶给吃掉了。
端木俞让他送自己回赌坊,彭世饶吐掉口中的帕子:“真要回去吗,跟小爷浪迹天涯不挺好,失了贞洁的女子回去有好日子过?”
端木俞细口银牙咯咯咬嘚直响:“叫你送就送,废话干什么。”
在回去之前,端木俞当着彭世饶的面脱掉外衣。
彭世饶捧着心往后跳:“不、不用了,不需要你这么报答我。”
端木俞面无表情,素着一张脸,前所未有的冷淡。
她举起手指放到唇下吹了吹:“你想多了,彭世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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