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c,你不喜欢敲木鱼,干嘛出家当小尼姑?”“我吃香蕉皮(失恋),心烦嘛!”
“哇c、我也吃香蕉皮,咱们为什么不同病相怜呢?”“少臭p,你没有恋爱,那来吃香蕉皮?”
“谁说我没恋爱?我爱阿香难道不是恋爱?”“嘻嘻,那叫单恋。”带金笑道:“不过阿香现在是寡妇,你还是有希望的。”
咸鸭一听,心花怒放,对麦继香道:“阿香,带金说我有希望是不是?”麦继香心中一阵甜蜜,口中却说:“言归正传,只要官印到手,不愁昏官不能就范!”
咸鸭心里嘀咕:“哇c,你给我贾仙(装),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只是死鸭子嘴巴硬罢了。”三人计议既定,就在渭水附近、游玩了一整天。
夜幕低垂。东山月上。
咸鸭找了个僻静地方,换上夜行衣服,便展开轻功,直向长沙西门奔来。
不消顿饭工夫,已经来到长沙城下,带金望了望城墙上,没有守夜兵卒,于是道:“喂,咸鸭,阿香,你们两个伏下,我先上去瞧瞧!”说着,便运用壁虎功,一直爬上城墙,四看无人,于足口哨—吹。
咸鸭和麦继香一昕,便飞身纵上来,再一掠身,纵落城里。咸鸭当先引路,直向府衙奔去!怎知将要到达之时,咸鸭忽然觉得十丈以外,有黑影一幌。
“哇c!”他吓了一跳,急忙定睛看时,那人影已经不见了,随之一想,以为自己一时眼花,把夜鸟或别的物件,当做人影,当下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眼看到了府墙,他一招手,带金和麦继香两个人,先后跳了下来。
“锵……”咸鸭正要投石问路,府墙内却传来紧急锣声。
“捉贼,捉贼……”一时之间,喧天沸地,火把乱明,吵杂—片。咸鸭等三人大吃一惊!
麦继香急叫:“怎么会这样?”
“哇c,我怎会知道!”咸鸭催说:“快溜栓(跷头)吧!慢了,就得吃烤鸭啦!”三人吓得再也不敢窥探府衙,急忙纵上屋瓦,一口气奔出数十丈外,然后纵上一栋巨宅屋顶上面,定睛向府衙内遥望。
只见府衙左近几条街道,火炬如龙,无数人马来来往往
穿梭。幸好他们三人走得快,不然的话,何止吃烤鸭,酱鸭也会上场。可是今晚盔官印的计划,因这一闹,完全化为泡影了!
带金十分纳罕,低声道:“奇怪,我们三个还没走近府衙。
衙中已经有人喊起贼来,难道有人泄漏消息,或是府卫之中,另有高手防守不成?“
麦继香说:“这计划只有咱们三个知道,谁会无聊得去泄漏消息?”“那是说府衙中,有江湖高手罗?”
“也许吧!”咸鸭突然道:“不可能!”
麦继香说:“不可能?那咱们的计划怎会砸锅呢?”咸鸭遂把途中有人影一幌的情形,向二人说了。
麦继香恍然大悟,失声叹道:“王八蛋果然够机智,比起咱们棋高一着,原来他一直暗中盯梢咱们,咱们还未入府衙,他已抢过前头向衙府中报信了!”
咸鸭一想也是,不禁气道:“c他妈的先人板板,又是王八乌龟蛋搞的鬼!”
“格格!逊得有够糗!”话犹未了,背后传来一声得意的笑声,似是女人口音,十分娇脆。咸鸭等三人六只耳朵,听得清清楚楚,不禁大吃一惊!三人一齐回头看时,只见七八丈外,一条灰色人影,一缕轻烟似的,直向东南飞去。
咸鸭觉得很没面子,身形一幌,喝声道:“哇c,朋友别走!”一直追了下来,接着麦继香和带金也流星赶月似的追过去。那灰色的影子,身材苗条窃窕,轻功更是不得了,在屋顶上跳高窜低,一掠便是四五丈之远。
衡山三条龙在江湖上都是顶尖高手,使尽浑身轻功,居然追赶不上。那人影只在十丈外,往来逗弄,麦继香十分愤怒,要用银镖打她。可是,星月无光,风势又大,如何打得到?
三人只好麻雀生鸭蛋,拼着老命追赶。那人影似乎存心戏弄三人,并不走远,只在城南一带民房顶上,往来兜圈子。
咸鸭苦道:“哇c,她跟咱们玩起躲猫猫来了,喂,小尼姑,你敲木鱼的脑子比较灵光,快点想个点子来吧!”
带金忽然想起一个主意,便向他打了一声呼哨,划了划手势。咸鸭立即会意,二人倏的左右一分,不追敌人,直抄开去。只剩麦继香一个,单独追敌。那灰衣人似已觉察,冷笑一声,突地身形一顿,停在一座民房顶上。
麦继香此时已经迫近那人四丈之内,只见这灰衣人头上罩着一个面巾,连头包住,看不出庐山真面目。但身材苗条,似乎是个女子。可是蜂腰猿臂,举止之间却又带着十足男人的神气。
那人一件灰衣非丝非帛,银光闪闪,胁下还有两片绸制的假翅,麦继香行走江湖多年,像这奇怪装束的人,还是头一次看见!她当堂一愕,把长剑一幌,正要直扑过去。
那灰衣人身子轻轻一幌,也不见他如何动作,已经跳过两间屋面,退后二丈多远。可是轻功造诣,委实惊人!麦继香为之一怔,收住剑势,左手向怀里一掏,取出一支银镖,朝那人打去。
“格!用暗器啦!真是逊嘛!”灰衣人谈笑风生,不闪不躲,眼看一道银光,快要s着面门。他陡的—伸手,便把银镖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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