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安清失控的大叫起来,一拳垂在身旁的厕所门上,却立刻被心疼不已的刹那握进手中,随后整个人都被对方宽大而有力的高壮身躯搂紧怀里。
“抱歉,都是我不好,找不到你喜欢的东西。”
“…没有,刹那很好。”对方语气中刻意的歉疚让安清迅速冷静下来,她叹了口气环住他的腰身将艳丽的面孔埋进他的胸膛,声音有些发闷。“我能遇到你已经很幸运了,在这个…每件东西都跟我为敌的世界上。”她不该冲刹那发脾气的。
刹那这么好看的人,愿意为她做这么多还丝毫无怨无悔,她该感到庆幸的。虽然在他的照顾之下有些束缚,但她这样的人即便出了门又有什么意义呢?
在这个…该死的,到处都肮脏到极限的世界上。
她清亮的大眼中迅速盈满泪水,抽泣着从刹那怀中抬起头,咬着樱红色的唇瓣跟他轻声道歉。
“对不起,刹那。我不是故意的。”
那双星子般灿烂的黑眸中倒映不出繁华世界的任何景致,整个天地间都充斥着可怖的甲虫般的环节,不停的蠕动、交替,发出喀啦喀啦的声音;墙面与天花板上到处都是眼球一样的斑点,围绕着她直视着她,在眨眼于眨眼之间释放出阵阵哂笑样的声音,唯有漆黑的色泽能略微遮挡那些恶心的东西。
人类?动物?那些东西到底都是长的什么样子呢。
安清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那些只能称之为【东西】的以肉块堆栈起的生物在移动与相互摩擦之间交互传递者身上密密麻麻的虫子,从这个腔隙爬到那个腔隙,他们就带着这些恶心的东西见面、握手、亲吻,唾液横飞的交谈,甚至做/爱。那些可怕的寄生物和他们的宿主一起快乐的生存在这个同样肮脏的世界上,可这一切,唯有她一人能看见。
没有,天地之间,没有什么和她一样,没有什么能入眼。
除了干净的刹那。
他接纳她,养护她,和她同吃同住,丝毫不排斥她在他的房子里捣乱,包容她的坏脾气。
刹那是最好的了,她怎么能冲最好的刹那发火呢。
真是恶劣啊,安清。
真是恶劣。
“不要紧。”刹那弯起嘴角扭曲的笑了一下,拇指擦去顺着她光洁面颊流淌而下的泪水,眯起眼睛吮进口中,胸膛中发出一种奇怪而满足的轰鸣。“不要紧。”他又重复了一遍,将向他伸出双手的少女熟练地抱起,和她一起坐到被厚重而颜色奇怪的坐垫包裹着的单人沙发中,让她正面冲着自己。
“你再回忆一遍以前喜欢吃的东西怎么样?”
“不记得了。”安清兴致缺缺的向前蹭着,一直将连衣裙下大张的双腿卡到对方微微膨隆的敏/感地带,整个人一下将全部的体重都落了下去。“我只记得刹那。”
“……”
那种古怪而恐怖的轰鸣因安清的话和举动更多的从对方的胸膛深处震动着涌出,他的声线再次因配偶显而易见的挑逗动作带起的兴奋而变得诡异起来,像破碎的玻璃混着大颗的砂砾被用力在沥青地上碾压来去。
“阿清,你不能一直不吃饭。”他深吸气,顺从的仰起头让对方啃噬舔咬着喉结,放在她纤细腰间的大手缓慢收紧,下/身的反应更加明显。
“…呵,它一旦有精神起来,你的声音就变得性/感的要命。”安清没理会他的话,只是恶劣的笑着轻轻挪动下/身,让自己的幽谷地带和那个明显尺寸不合的大家伙相互接触摩擦,产生暧昧的反应。
“并不好听。只有你会…”
“闭嘴!”安清暴躁地打断对方故意作伪着委屈的话语,丝毫未在意他到底是伪装还是真的难过,一只柔嫩白净的小手伸下去摸到对方宽松的居家裤中,攥住那个已经半抬头的大家伙上下揉/弄几下,接着惩罚性的收紧。
“本来就是很好听的声音!全世界只有你的声音能入耳而已!”
她确实还是小孩子,但这句话丝毫不作假,更不是大话。
刹那情动时低沉破碎的声线和喘/息在她耳中就是全世界最美妙的歌呗,优雅的程度仅次于伯劳鸟被扎在荆棘上最后地一声血啼。
她发出林间翠鸟般串串铃音的笑声,高兴的看到对方琉璃色的眼眸瞬间收缩,因她的动作不可抑制的喘息起来,随后在这几乎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完结的惩罚中忽然单手将她托高扯掉她纯白色的底裤,关节粗大的中指与食指探入其中搅了两下,随后动作迅速的将自己可怖狰狞的凶器释放出来,毫不留情的深埋入安清狭小温暖的身体中。
“啊!…刹那…嗯…啊…”
她双脚勾住刹那的后腰,仰起头将视线充斥满这张干净而让人不忍移开的面孔,在浪潮般的撞击冲呻/吟着,间或收紧下/身,用空闲的手掌去按压那个在小腹上时隐时现的凸起,低笑着感受到对方瞬间迟滞,接着更加凶狠用力的冲撞。她一只手和对方宽大到不可思议的右手十指相扣的交握着,另一手缓慢的摩挲着他的脸部。
眉宇、眼睫、鼻梁、薄唇…
缱绻而深情。
“刹…刹那…还要…啊…”
“阿清…呃…唔!”
枯燥的冲撞不知在体型差异巨大的两人之间持续了多久,时间似乎永恒不息而缓慢地奔腾而去,安清撑着酸软的腰身向后无力的仰伸着颈项,双目因过度的欢愉而散乱失神。直到怀抱她的男人在声声语调怪异的低呼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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