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游移,轻轻地捻起木偶胸前的凸出物,温柔地按压摩搓着。而她缠绕在木偶腰侧的腿,指尖正轻轻地拨弄着木偶突出的粗大下身。行歌内心一阵异样的感觉,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接着女史又一转身,跪坐在木偶双腿之间,执起了木偶的粗大下身,伸出了舌,在菇状的蒂头上,轻轻地舔着。沾湿了菇头,便是含住,接着整只吞入口中,深深浅浅地吞吐起来。一会,她的唇瓣离开了木偶的粗大硬物,那硬物上带着女史的唾液,晶亮而潮湿。
而後女史推倒了木偶於长桌上,轻巧地攀爬上桌。就这样坐在木偶的腰上,伸长了手臂舞动,前後地扭动着腰部,一下一下地轻轻撞着木偶的下身。双臂渐渐地抚触自己的头脸、颈部、锁骨,然後来到了胸前。
女史此时隔着抹胸,抓握自己的软乳,慢慢地揉弄着,轻声地呻吟着。行歌眼见女史的胸前挺立突出两点,女史那魅惑带着慾望的呻吟,让她完全无法承受,只觉得身体发热,口乾舌燥,不知道该怎做才好。只能假意地端起身侧小几的汝窑瓷杯,低头喝了口茶,眼睛飘向他侧。
这一觑,才发现,其他女官也是面色潮红。心想原来不只有自己害臊,心里那种羞耻感觉才褪了些,也感觉踏实些。抬起头,又看看女史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真的是叫她差点把自己呛死。
女史已然用玉指轻轻握住木偶下半身的粗大菇型物。行歌昨日於春宫绘卷上才看过,那东西,是男人的yáng_jù。而那粗壮的东西,是要插入女子的yīn_hù之中。行歌又是一阵不知所措。又将眼神飘向其他女官脸上。
其他几位女官此时并无注意行歌的窥探,双眼紧盯着女史与木偶间的动作,看着女史如何调情,眼中流转着一种行歌不太熟悉的情绪。女官们有的握着拳,面无表情,却是脸颊绯红像是喝醉了酒;有的将双手藏在宽袖中,宽袖又掩着下身;
站着的女官则用袖摀住自己的胸口,呼吸些许急促,身子似乎不是很舒服。
随着女史的动作加大,满室的气息更是奇异诡谲。女史握住了木偶的yáng_jù,轻轻地套弄着,而後下身往後,轻轻磨蹭着,发出的呻吟更是绵长。突然间,那粗长的木制菇状物,就这样滑进了女史的腿间,女史也发出长长而满足的叹息。众人也跟着深深地吸了口气。
女史开始慢慢地前後滑动着,磨蹭着,时不时发出欢愉的呻吟。眼见这样淫靡的气氛,行歌真的无法看下去,只能垂眉歛目,心中念起了女诫。
女史的呻吟之声越来越高,最後竟是放声高叫道:「啊,啊,啊,要来了,我要泄了,我要泄了!啊!啊!啊!啊!」
叫声嘎然而止,一会,行歌才敢再抬头看。
女史趴在木偶上,一动也不动,只是喘息。
正当她疑惑且不知所措时,女史突然立起腰,跃下桌,整理起衣袍後,向行歌及众女官福了一福,浅笑娇声道:「房中术分为道与药,道又称为术,此乃媚道之演译。若奴才有表现不佳之处,还请各位见谅,免去责罚。」
此时众人才如同大梦初醒。
原来是表演啊,也太逼真了,瞧众人都羞臊至此,媚道是吗?好淫靡的氛围,难道就是男女之事,闺房之乐吗?行歌内心又是迷惑又是躁动,眼神也转迷离。
李彤史对女史笑了笑,意似赞许。
斐尚仪也清了清喉咙说道:「辛苦你了。」转而看向行歌,又说:「秦姑娘请见谅我们以此露骨方式演译媚道,这乃是媚道中的基础,以基础变化形态,还待秦姑娘再自行琢磨。若有问题再向李彤史或各位女官询问。」
怎麽询问?要问些什麻?行歌一脸呆滞。
华尚寝此时才展开笑容说道:「斐尚仪、周尚服、李彤史及我在宫中负责宫仪、服饰、寝间事务、承欢纪录,红罗帐中发生什麽事,我们是最知晓的。今日见太子妃温柔如水,自是愿意为您效力。往後,希望太子妃与皇太子琴瑟和鸣,为齐魏朝多添几位正统皇孙,以固大统。」
行歌这才听出她们几人是在向自己示好,心下一惊。这是效忠吗?她都还没与皇太子成亲,她们已纷纷改口称自己为"太子妃"了?
看来这後宫之路不好走是真的,但是当那日她步出自囚数日的闺阁那刻,便已认清自己的重责,既不能逃,那就面对吧。秦家愿以一家老小性命保她无生命之虞,那她入宫必保秦家老小一生无忧。
行歌盈盈站起,对几位女官福了一福,几位女官正要站起阻止她行此礼时,行歌绽出感激而亲和的笑,淡淡说道:「行歌谢谢各位姐姐的心意,他日必将涌泉以报。」
斐尚仪凝视着行歌,心里想着她们几位仅是看不过奉晴歌乱纪破坏宫规,也担心奉晴歌得宠擅权,又考虑秦家势力才决定要帮忙秦行歌。算不上效忠秦行歌,而是效忠整个体制。
身在後宫多年,人也世故机灵,才能当上六尚之首,深谙谨言慎行,明哲保身之道,故也没有多交代奉晴歌与皇太子的来龙去脉。毕竟谁也不知道未来到底是秦行歌胜出,或奉晴歌扶正,那她们能帮秦行歌的,也只有这些。
三人见行歌大度聪颖,心中各自一喜一叹。喜的是行歌聪颖,叹的是行歌不可知的未来。
像是想甩去心中的感叹,斐尚仪又对李彤史说道:「李彤史,与太子妃说明房中术之"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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