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行风邪笑,饶富兴味地看着因羞赧别扭而肢体僵硬的她。
太子妃又如何?秦家又如何?
红烛昏罗帐,芙蓉帐中翻红浪,闺房之事,旁人管不着。既然答应是他的禁脔,那便是他的玩物。玩物只需要听话就行了。
「不!不用!…我自己来便是。」行歌见他整了衣袍就要站起,心惊,急急地说道。只得跪在喜床上,双手艰难缓慢地在他眼前脱去了赤红的嫁衣外袍,露出了内里的中衣。
嫁衣层层叠叠,紧紧包覆着,她并无意引诱江行风,但是缓慢羞赧又耻辱地一件件脱去那素纱十二单衣。她每脱一件,江行风的眸光越深。没想到这"十二单"的意思是这样的诱惑人,令人心神荡漾着。
江行风可以感到身下巨物慢慢地跳动着,勃然欲发。这宫内房中术果然厉害。竟比奉晴歌那番床上主动的骚劲更令撩拨人心。心下嘲弄地一笑,萧皇后果然好眼光,挑到了个看似清纯但却风情无限的小尤物。这样一想,身下的骚动又缓了下去。
但事实上,行歌仅仅是因为未经人事,羞怯不知所措,又因他言语命令,心中不愿,但只能遵从,心中抗拒导致动作缓慢罢了。
费了一番工夫,十二单衣尽去,散在行歌背後,仅剩一件赤色单薄丝绸纱裹在她白玉身上。那是侍寝的服饰,半透明的绸纱之下是一件绣鸳鸯合欢的肚兜,以金线细细缠绕着腰身,将胸脯拱高,显得丰满妖艳。
她双颊绯红,烧灼如火,垂眸歛目,娇羞难视。但那副模样,在江行风眼中呈现的景致却是艳比牡丹,更甚桃花,直惹得江行风双眼眸光越发深沉,支着头的手,转而撑着下颚,掩着唇,心里不知在想什麽。
「…殿下…」行歌实在无法再脱去最後一件衣裳,只能抬起眼,凝视江行风,对他讨饶。但触及江行风那莫测高深的表情,她又羞地垂下头。一垂下头,见自己的胸部已近半裸,又是伸出双手遮住胸脯。
「不许遮。」江行风低哑地开口,下身已然动了情慾,沉声说道:「继续。」
眼前人儿娇态尽现,丰满白嫩的胸脯,闪动的长睫毛,带着羞怯清澄带水光的双眸,楚楚可怜貌比起奉晴歌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让他惊艳,引起他的慾望的女人,除了奉晴歌外,她是第一个。唯一一个完全没有接触他的身体,光靠简单的脱去衣物的行止,就让他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女人。
江行风内心叹道,果然这些年见过的女人还不够,才让她这女人引得心猿意马。
行歌听到他低哑的声音,不需要人教导,也知道江行风想要她。今天大婚之夜,喜床上的白绸必要染上处子之血,否则,便是她不洁。又想起他方才才讥讽自己残花败柳,心中凄楚,冒出不知名的情绪,竟是泪花在眼眶涌现,慢慢地解开金线腰带。
松开金腰带的束缚,赤红纱绸如水,立即从她如玉如雪般的香肩上滑下,惊得她又是双手一抓一拉,按住赤红肚兜,将赤红纱绸紧裹在身上。此一举动,压迫胸型,在胸前挤出一道深沟,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手放开。」江行风见她此番风情,深吸一口气,要行歌放开手。
行歌艰难地松开手。纱绸随即滑落双臂挂着,仅剩肚兜。她低着头咬牙,手臂放下,肚兜也立刻飘落。露出美好丰匀的shuāng_rǔ,纤细的腰身。
「抬起头,看着我。」江行风嘴角抽动,欣赏眼前这幅春色无边的景致。
白玉人儿,粉雕玉琢,在红烛与长生灯下,长发披泄於身後,发髻微乱,咬着下唇,看似屈辱又羞怯,双颊如枫红艳,眸光带着哀求,惹人怜爱。
与奉晴歌遗传至乳母的jù_rǔ不同,行歌的shuāng_rǔ圆润,下缘饱满,像是娇嫩欲滴的甜桃般,浅粉红色的乳蒂,在光影掩映下,像是宝石般闪耀着,一览无遗,引人遐想,诱人品尝。
「…殿下…」行歌在他灼热目光的凝视下,只觉得内心羞辱交加。但在他凝视慢慢脱去自己衣裳时,同时间下腹也骚动酥麻,弄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抚摸你自己。」江行风又下了指令。
「…可是我…」行歌哀求着,她哪有那个脸面在他面前自渎呢?
见行歌迟迟未动手,他挑了眉,似笑非笑:「还是要我来?」便要起身。
「…别…我…我自己…来…便是…」她微弱地抬起手阻止了他。手臂一弯,双手便向自己胸脯抚去。
「啊。」行歌轻呼,因为紧张而冰凉的手碰触自己的胸脯时,也被那凉意弄的鸡皮疙瘩立起,连带的乳蒂也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江行风没错过那声轻呼,淡道:「用指尖。」这女人不是进宫前由女官们传授过房中术,为何如此生疏,还是做作?但那负面的念头随即被行歌生涩的动作抹去。
行歌艰困地用指尖碰触自己,回想着女史当时的动作,是抓握自己的shuāng_rǔ?便模仿地握住自己。抬眼见到江行风打量的目光,尴尬地止住了动作。
突然间,江行风站起身,快速地向她走来,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就来到她的眼前,她惊吓地往後退,急急道:「殿下,我自己来便成,不需要您…啊。」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揽住。
江行风翻上喜床侧坐,一手搂着行歌,将她扯向自己,撞入自己怀中,又让她背对着自己,一只手覆上了她的胸,五指收紧,将右胸纳入手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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