檍洁问「你何时开始注意齐展丰?」
玄平答「自你十二遭禁足後。」
「自此一切都是你的策划?」她没想到这麽早,那她遭狼抓伤之事他该也知道。
「不,除了寒庆受我差使毒害齐展丰,好让你献身取药外,其余,我至头彻尾就只能看着。」玄平绝大部份无法言说的痛,便是源於这『只能看着』。
「我验身不过入狱时,为我送饭菜的佝偻老者和运走狱卒屍身的黑衣人,是你麽?」
「是我。」玄平凝视檍洁,回忆起展丰为檍洁上药的画面,她那时的眼神与现下一样澄亮柔情带着感激,但他的心却反抽疼好一下。
「展丰他爹齐将军……」
「他知道一些,可惜长年在外征战,让你在齐家多受委屈。」
檍洁心想,难怪齐将军在家时都会多少护着她,压制齐夫人。
「寒庆曾说要帮我解蛊毒,也是你的意思?」
玄平露出无奈淡笑「嗯,虽然始终不愿你为齐展丰生子,这会让你俩牵扯不清。但当时我离宫诈死,大业遥遥无期,亦不忍你因不孕日日受虐,以泪洗面,伤心欲绝。」玄平笑转愁苦「我甚至想过放手,把你彻底交托给齐展丰……可老天向来不遂人意的,不是麽?」
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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