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汇水,尽收精华,孕育万物。」
檍洁怎会不知,这是她与茱儿经太后指导多日方练成的招式。而这坔势确实如太后所言,控制男子於无形,当男子以为全然掌控包折身下女子,稳似盘山,後凌厉迫穿山脉,捣搅逼出至极哀欢。女子也已悄悄尽收他最後生泉。
玄平见檍洁不语,以为她无法再受,欲拉她起身,改置坐势。檍洁却趁机弯折膝盖向後,令玄平失去重心,跟着扑身跪倒。粗挺龙身就这麽直顺侵穿涌泉,喷激热液。
「呃……」檍洁皱眉长吟一声,偏头嗔道「檍洁脚软,你竟…趁虚…」说着,扳弄手肘内缩,抓住脚踝,身子看似微落瞬间,玄平忧她力竭,连忙府低上身,出手护她颈子,不意间,冲入暖泉的蛟龙咬进更深。
「咊…喝…」檍洁闷哼带着哭闹,扭着相扣的手脚,晃动身躯,似抗议着玄平塞入位势令她极度难受,却又无法挣脱,挣扎间的摩搓激荡,教游龙更陷嬉戏之乐,涨斥着澎大身首壮势,咬挖软蠕细嫩的泥潭深处,埋身打滚腻蹭。
玄平双手忙於护住檍洁腰颈,身子唯能紧贴她,减少彼此的难耐躁动。可檍洁身子太过诱人,香汗蒸腾已使嗅觉昏麻涨充脑间,眼前更扰心神的是,起伏弹跳於耸高瑞雪之中的粉透晶珠,摆荡晕目,唯有轮番含吮汲安定神。而檍洁那受情慾左右,似乐又苦的娇俏神情,更叫他沈醉,放任下身狠咬她。好欣赏那粉脸渐次透出酡红,细眉微蹙至深皱,杏眼忽眯忽张,似无助迷乱又深陷奇异欢愉,佐以贝齿轮番扣咬双唇,仍止掩不住急喘间吟哦幽呜出哀乐。
那冲击紧咬痛逼檍洁眼泛泪光,呼吸急促,汗似瀑泻,更加紧缩手脚间距,玄平见她缩无可缩,前臂後腿一齐包贴缠固她,头颅点地与她交颈相贴共依,最後奋力夹挤推高那垂直的泉穴至顶,教它承受蛟龙终极肆虐,随着次次深凿啃蚀,撞击出密集的肉搏声、尖鸣与粗喊。
末了,蛟龙甘心收鳞吐珠,静缩悬浸泉边。玄平这才依恋地摩挲檍洁脸颊,亲吻寻上松启双唇,密密封占软化她,逐渐开伸手脚,缓缓拉直她身躯,趋於平贴。正当他弓背抽离下身,她腿根仍紧卡着彼此,腹臀又随之抬举。
直至玄平出手左右拉开她双腿外撑,压穴阔开吮缩甬道,才得让檍洁与他分离。
100了结
王后恩爱无以覆加之时,檍洁如愿再怀身孕,玄平左思右想,为保母子平安,终於同意与太后联手复国之事,并以静养为名,将檍洁暗送至宫外安女阁,由茱儿秘密照顾待产。
纸终究包不住火,当芍襄自安女阁与姊妹叙旧回来,无意间将瞥见檍洁大肚似将临盆之事告知展丰,复仇之计便一触即发。芍襄惊觉失言,多日屡劝展丰放下仇恨,没料换来的皆是粗暴占有,那虐死般的窒息交媾只证明再也无人阻止得了这场杀戮。
檍洁早产诞下男婴,隔月先由茱儿秘密护送进宫,不料却在半路遭蒙面人虏走。
随後入宫的檍洁自是心神大乱,晨昏不定,巧避宫仆阻拦,皇宫内四处寻觅爱儿下落。
是日檍洁寻着婴孩哭声来到前殿,见一武将挟持年约十岁孩童,可他神色异常冷静,未露惊慌。檍洁看着,想起幼时玄平,疑惑唤道「玄平……你是玄平?」说完回忆又似错置,令她频摇头喃喃自语「……不对,玄平遭兆王流放……跟着摔崖死了……死了……」
持剑武将见她神智错乱,阴笑想着『多望两眼,等等兆玄平跟这孩子就真得去死。』跟着挥剑直指檍洁「贪慕虚荣的dàng_fù,活该疯。」
檍洁被眼前突刺而来的利剑惊吓倒地瑟缩,一旁年少男子情急出声阻拦「义父,说好不伤我母后……」
檍洁寻声望见那男子,思绪再度转换,忘了惊恐,爬起身迎前欣喜道「你……是你,从饿狼口中救下洁儿跟白狗。」靠近时方察觉他手里怀抱婴孩,瞬间似遭雷击呆立须臾,颤伸出双手哀问「齐大哥…你手上抱的是婴孩麽,给洁儿看看……好吗?我的孩子不见了……求你给我看看。」
洁儿见他铁脸,似想起什麽,跪下拉他衣角仰头急道「展丰,洁儿保证,一定让玄平传位给盛儿,只要我们不说,玄平不会知道盛儿身世。」
男子这才弯身低头,一脸疑惑问道「母后,你刚说……盛儿身世?难道孩儿并非父皇亲……」
檍洁没回答,心神全在那婴孩身上,趁男子朝她弯身问话,迅速攀立起身,一把抢过婴孩,紧紧抱入怀中,绕过男子往内殿深处快步走去,口里重复着「孩子,我的孩子……」檍洁摇看男婴,满足笑着,口中喃喃「玄平你看……他眼睛水蓝,是我们的亲骨肉,檍洁没骗你……」
正坐於高位的兆王,见檍洁步近,起身下阶,驱前回应道「对,檍洁,你看着我……看清楚……玄平没死,孩子也没死……你看清楚。」玄平想藉此让檍洁重回现实。
檍洁抬头,她认得那脸,怒视并退开「凶手……你别想再害死他……」说着竟又退到年少男子身後躲藏,依旧小心呵护那婴孩「孩子,莫怕……娘在这儿护着你。」
武将见少年震惊未定,徐徐道「太子,你可听清楚了?方才你母后亲口承认你父皇是杀人凶手,十多年前,义父亲眼见他出手,那男婴不过是眼色褐黑,他即断定非亲生骨肉,跟着痛下毒手。盛儿,你说你能活到继承皇位麽?」
玄平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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