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轻松,精神抖擞的很,再码个一两章那绝不在话下。
只是宝琳万万没想到,不过半个小时之后,她就开始陷入了无尽的后悔之中,因为原本应该已经在睡梦中的赵启志,鬼使神差的出现在了她的房门。
那一瞬间,宝琳有些怪自己,她到是想到了没开大灯,只是留了一盏小小的床头灯,但她怎么就没想到起床之后,去看看房门有没有上锁,这不,就被赵启志杀了个措手不及。
“那个,启志哥,我刚醒,实在睡不着。”她看着站在门口不进来的赵启志,舔了舔干裂的唇瓣说着。
只是这回奇怪的很,赵启志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怔怔地站着看了她一会儿,而后转身替她关上了房门,就这么走了。
起先,宝琳觉得莫名其妙,而后还是止不住的胆战心惊,赵启志也太冷静了,跟之前怒气冲冲的样子也差太多了吧,他现在的模样,不正是任其自生自灭的样子吗。
慌乱中起身,她甚至都没来得披件外衣,就匆匆忙忙的往楼下赶,看到他正站在冰箱前喝水,听到动静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又转回了头去。
现在算是什么?这算是冷战么?
宝末站在最后几个台阶上,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他这模样,不由让她想到年幼时两人的相处情形。那时的自己,一厢情愿的跟在他的身后,而他觉得自己厌烦,从初时的怒目相对,到后来的视若无睹,让她觉得自己就跟透明人一样,那种感觉她以为自己忘了,但现在看到这样的他,才知原来还深深地记得。
她深吸了一口气,在心中不停的念叨:不怕不怕,她现在是钱宝琳,不是钱宝珠,赵启志对着钱宝琳永远都不会生气的。
提脚迈下最后几个台阶,她走到他的身后,却仍改不了性子的有些怯怯地叫了他一声:“启志哥。”
他没吭声,只是仰头喝完水后,转身顾自将怀子放入洗碗槽里,而后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完了完了,他好像真生气了。自成年后,这还是她头一回看到他生气呢。
“启志哥,你别生气嘛,我都听你的,以后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不好,你别这样嘛,怪吓人的。”
宝琳一边说,一边追着他来到房门口。
赵启志一手握着门把手,驻步回头看着她:“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真听得进话去,我说头一回的时候你就会照做,听不进去,我说多少次都一样,以后随你的意愿吧,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他用冷漠的话拒绝了她的示好,也将她未出口的话堵得严严实实,只能用慌乱的眼神看着他开门,进去,关门。
将宝琳无情的关在门外,赵启志又何尝觉得好受,背靠在门上,静静地站了片刻,听到外头传来的轻微脚步声,他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这个丫头,也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大冬天的下楼也不穿件外套,看来明天得把中央空调和地暖都打开。这样下去,他还真不放心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可偏偏她还跟自己作对,让他又爱又恨的。
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的视线扫过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网站的漂浮广告不停的游移着,上面印着宝琳略带羞涩的笑容。
他怔怔地看了片刻,讪讪一笑。
是啊,现在的宝琳终究是跟以前那个蛮横娇气的钱宝琳不同了,至少,小时候的她可不知道什么叫羞涩。
房间内的人对外头的人忧心不已,而被拒于门外的宝琳也心情极度郁闷。
看来,赵启志是打算不理睬她了,这是冷暴力啊,完全就是家暴,但转而一想,好像他们之间不能称之为家暴吧,她最多算是一个住客罢了。
算了,也许等到明天,他的气就消了,一切也就雨过天晴了,她还是回房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事后宝琳想想,自己真是太不了解他,也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了。
从那天之后,赵启志真得不再管自己了,就算有时候她刻意在很晚的时候下楼在客厅里晃荡,他看到了也当作没看到,什么都不说,憋得宝琳像是心里住了只猫似的,被挠得心痒痒。
冷暴力,实在是太恐怖了,可到底她要怎么做才能让赵启志消气呢。
她还没想到法子,赵启志却早出晚归的让她见不到人,想不到法子又见不到人,让宝琳越发的烦恼,这睡眠的质量也更差了,渐渐地她开始不能平躺在床上睡觉,要不然就会喘不过气来,只能靠坐在床头累极了闭眼打个盹。
宝琳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快接近极限了,再这么下去她一定会病倒的,而且是大病,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以再这么下去。
只是,她恶梦缠身,这日积月累的郁结之事,又岂是一朝一夕间就能忘掉的,她打算找个心理医生看一下,毕竟这心病还是得找心理医生看。
但最终,她还没找到合适的医生,赵启志就给了她剂重药,让她心底的恐惧彻底崩盘。
这天,宝琳刚刚吞下两片药,就听到开锁的声音,不由将视线投向了门口。
赵启志拎着一大袋东西推门而入,抬头看到站于一旁的宝琳,什么话都没说。
“启志哥。”看他走向餐桌方向,宝琳端着水杯跟了过去,主动示好的叫着他。
但赵启志没应,只是突然将手中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倒在了桌上,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来了,甚至还带出了一些东西。
“这些,都是你埋在花房后的东西。”
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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