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策。”
寇仲道:“穷则变,变则通。就把子陵变成陶光祖的儿子,代父出征,卷土重来如
何?”
雷九指皱眉道:“池生春既得上林苑,那肯蠢到再把上林苑作赌注?”寇仲道:
“池生春会是千肯万肯,只要赌注是黄河帮整盘的货运保镖生意。首先他绝不相信自己
会输,又或者说他不相信香贵会输给手下败将名不见经传的儿子。因为既然陶光祖可派
出儿子,他当然可出动老爹。”
雷九指动容道:“能迫香贵现身,肯定是一得,其他三得是什么?”
徐子陵苦笑道:“又把我摆上赌桌,若我失手,岂非累陶光祖倾家荡产?”
寇仲信心十足道:“你对香贵,就像跋锋寒对尔文焕,必然十拿九稳。这叫不入虎
x,焉得虚子。赌得兴起时欲罢不能,加码下注,只要再赢掉池生春十万八万两黄金,
令他银根吃紧,必会有甚行差踏错,我们将有机可乘。”
雷九指不解道:“我仍不明白池生春因何要为黄河帮的生意非赌不可?”
寇仲解释道:“因为大道杜的丘其朋正和陶光祖为黄河的生意争个你死我活,而丘
其朋则是池生春的拜把兄弟,丘其朋更有可能是魔门中人。我们助陶光挫败他生春,间
接打击丘其朋,也可能一并打击魔门,正是前两得外的第三得。”
顿了顿续道:“第四得就是令黄河帮站到我们的一方来,这于我们有利无害。雷大
哥认为这是否可行呢?”
雷九挡道:“很难说,这得要去采老陶的口风。不过若向他透露你们已和李世民结
盟,成功的机会会很大,只要不是盲的,该晓得最后的胜利必属你们。问题在我现时怎
能分身?”
寇仲笑道:“你忘记那五万两黄金吗?你身为司徒府大总管,跑腿的事当然由你负
责。”
雷九指摇头叹道:“给你把事情弄得愈来愈复杂,希望不会出错吧!”
寇仲一身夜行劲装,黑市罩蒙头,跃上可俯瞰尹祖文后院和内藏秘道小楼那株老树
的积雪横杆处,足尖轻点,没留下半点痕的再腾身而起,横过近十丈的远距离,凭的是
凌空真气转续,无声无息落在小楼上层瓦面。七、八头护府恶犬出于本能的直觉,不知
从何钻出来,绕著小楼打转。
寇仲吓了一跳,忙收敛毛孔,不便丝毫体气外泄,幸好这批恶犬训练精良,嗅不到
异样竟不吠叫,只是不肯离开。
犬儿可能是新的布置,防的大有可能是石之轩,日下魔门中人,谁不怕被孤立的石
之轩寻找晦气。
以寇仲现在的身手,当然不把恶犬放在眼内,他今趟到尹府来,是要弄清楚秘道的
情况,若李渊害怕起来,把这娱乐秘道封闭,他们刺杀赵德言的大计将受重挫,难度大
增,故不得不份外小心。就在此时,宅内传来一声尖啸,恶犬闻讯,走个一干二净。
尹府内廊道风灯亮照,不见有人巡逻,其他大小建筑则马灯黑火,静悄无声。
寇仲耳听八方,忽然翻下屋檐,以真气施展隔山打牛式的开门功夫,穿窗进入上层。
踏足上层的小厅堂,寇仲先关上窗于,往下层走去,其布置依然故我,今他泛起熟悉的
感觉。
寇仲视察情况,当肯定秘道如旧之际,蓦地心生警兆,忙扑到窗旁,往主宅方向瞧
去。
两道人影出现眼前,左边是尹祖文,另一人竟是寇仲从没想过他会在这里出现,久
违了的西突厥国师云帅。
寇仲心中涌起古怪的感觉,若与云帅走在一道的是李建成、李元吉,甚或李渊,他
只会觉得是理所当然。可是现在竟然是与赵德言狼狈为j,摆明借助东突厥力量的尹祖
文,则任他想破脑袋仍弄不清楚两人的关系。
这小楼肯定是尹祖文府内进行秘密勾当的最佳地点,又或是他偏爱的地方,只不过
今趟不是来与闻采婷胡混,而是和云帅议事。
那敢犹豫,往上层窜去,如他们登楼,他有把握先一步离开,如此良机,竟肯错过。
封府书斋。
听毕徐子陵近况的简报后,封德彝道:“子陵耆我查探的事有点眉目表面上看不出
任何问题,是刘弘基和殷开山根据线报上禀李渊,怀疑那是石之轩藏身之处,所以在晚
上采取行动,岂知扑了个空。”
徐子陵问道:“刘弘基和殷开山是什么人?”
封德彝油然道:“他们是追随李渊多年的人,很得李渊信任,负责长安城的防卫,
权责甚重。”
徐子陵皱眉道:“他们不像是魔门的人,线报来自何方?”
封德舞道:“线报来自陇西派的派主金大桩,这教人更难猜,因长安是他们地盆,
耳目众多,特别留神下发觉石之轩的巢x并不稀奇。”
徐子陵苦恼道:“这宝贵的线索难道就这么断掉?”
封德舞胸有成竹道:“给我多点时间,陇西派的“剑郎君”卫家青与我关系特别,
我曾对他有救命之恩,只要我装作是李渊著我查探,保证他会合作。”
徐子陵喜道:“那就拜托封公。”
封德彝道:“这些年来,我颇下了一番工夫去弄清楚李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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