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说错了话,低头不吭声了。
但是她说的是实话,漫漫是典型的东方美人,而这对儿耳钉的造型则偏西化,尤其适合金发碧眼的北欧人种,刘小姐虽然姓刘,但是却是个掺杂着极少东方血统的北欧人,和混血儿李格非极为般配。
漫漫看了李格非一眼,低声说:“我没有蓝眼睛,也没有金色的卷发,戴上不好看的。”
女孩偷眼看他,语气中是难以掩饰的醋味儿,小心眼儿的模样别提多可人疼了。
李格非蓦地笑了起来,“这容易,头发染上就是了,卷发可以烫,眼睛的话不是有美瞳吗。”
“不过,我还是最喜欢漫漫现在这个样子。”
漫漫脸上的失落和醋意瞬间消散,她展颜笑了起来,“哥哥,我要染头发,明天戴给你看,好不好?”
这个世界科技发达,早已淘汰了依靠高温加热定型的落伍方法,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新型的离子塑型仪。
它能打乱人体的细胞结构,用在头发上,能打乱构成发丝的主要成分——角蛋白的构成序列,使其恢复成不规律的松散状态,角蛋白经过重新排列组合,就会改变发丝的走向,塑造任意发型。而松散状态下的角蛋白则是平滑的直发。
这个东西可以用在任意部位,例如,头发,也例如,皮肤。
她这是能想到的,最容易获得的设备。
女孩子,打扮给喜欢的人看,李格非不会拒绝的,即使他心里怀疑,也不会拒绝。
第二天,就有造型师来为漫漫服务。造型师被提前交代过,不允许看漫漫,更不允许和她说话,再加上李格非就在后面看着,没有人敢触太子殿下的霉头。
先剪发型,再染色,最后才是烫出来大大的波浪。
漫漫乖巧的随造型师摆弄,无论在任何年代,做发型都是一个极为耗费时间的工作,李格非耐心算不错的,到了现在,也忍不住开始分心。
系统随时观察着他,一旦有机会就会第一时间通知路漫漫。
而且李格非毕竟是太子,很多事情需要他出面处理,他智脑上的消息就没有停过,这时候又接到一条视频申请。李格非无奈的叹了口气,接通了。
就在他的注意力转移的瞬间,路漫漫伸手朝盯了很久的离子塑型仪上面凸起的那一块摸去。
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痛从大拇指腹传来,疼得漫漫脸色微微一变,她飞快的收回手,正对上镜子里造型师惊恐的视线。
碰到那个东西有多疼没有人比造型师更清楚了,这个女孩竟然……
自己该怎么给太子殿下交代?
正在她恐慌无措的时候,她竟然看到女孩对着镜子朝自己做了个口型:“你别怕,我不会告诉殿下的。”
造型师强自镇定下来,深吸口气继续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路漫漫摸了摸自己变得一片平滑的拇指指肚,微微笑了一下,自己的指纹已经消失了。有了篆刻的模子和磨好的印章,现在只用在章面上刻好模子上的内容,然后上印泥就好了。
造型师离开的时候李格非跟着一起出去了,送她上飞机走之前,李格非问:“有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吗?”
她来之前李格非就交代过,如果有什么不对劲儿一定要告诉他,造型师犹豫了一下,说:“有件事情不知道算不算不寻常,小姐摸了一下离子塑型仪,其他就没什么了。”
离子塑型仪?
摸这个干什么?
李格非暂时想不明白,不过漫漫怕疼,如果真的摸到了离子塑型仪却没有声张,一定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李格非微微眯眼,杀机四溢,根本掩饰不住。
他的漫漫,真的开始有事情瞒着自己了。
有了欺瞒,背叛还会远吗?
所有人都离开了,路漫漫从梳妆台上找出来一根精致小巧的发簪,走到窗边。
宫里的建筑将东方的木质装潢和西方的岩石风格完美得结合起来,华美中透着质朴,窗台统一用一种硬度极高的石头砌成,表面打磨得十分细致,是一种温润的磨砂质感,摸起来非常像农村用的磨刀石。
路漫漫捏着发簪的尾端用力在窗台上划了一下,石头的材质几乎能媲美金刚石,发簪没能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迹。
她笑了一下,可以打磨刻刀了。
李格非回来的时候,看见漫漫拿着一支簪子在自己头上比划。
听见声响,她随手将簪子放到梳妆台上,站起来转了一圈,问:“哥哥,好看吗?”
漫漫的脸是傅宁的审美,美得张扬锋利,但是漫漫单纯无辜,身上就少了那种摄人的味道,被乖巧可爱代替,但是现在毕竟底子在那儿摆着,无论怎么折腾都好看。
那对儿蓝色的宝石耳钉已经安稳地在漫漫的耳朵上安家落户,李格非看着它们,满意地笑了,由衷赞叹:“很美。”
为了应付李格非,路漫漫顶着一头她自己并不喜欢的造型煎熬了好几天。
时间平静如水的从指间流过,没有激起任何的波澜。所有人都在为太子殿下即将到来的十八岁生辰翘首以盼,全国上上下下齐齐动员起来,为华国未来的帝王庆贺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生日。
而这一切都和漫漫无关,她与外界彻底断了联系,全部身心都在李格非身上。
他将她囚禁起来,如愿以偿地成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
然而,看似温馨甜蜜的表象背后却是令人生畏的血淋淋的现实。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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