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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眼看还有半个小时就要结束晚餐了的时候,修格优哉游哉的拿起手边习惯性携带的《初级魔药大全》恍恍惚惚的向y冷的地窖走去,进行一个月以来几乎快成惯例了的禁闭。
向美杜莎的画像鞠了个躬走入魔药大师的办公室,对着办公桌前认真批改着作业的斯内普打了个招呼
啊,在教授的“指点”(自然又是一番毒y四溅)下“轻车熟路”的推开了材料房的门,乱七八糟的开始整理地上一堆堆乱七八糟的甘草,雏菊根|j。
待到斯内普批改完作业推开材料房的时候就看见这只“愚蠢的小巨怪”正伏在一堆雏菊根|j上呼呼大睡。
“维尔加!现在!立刻!拿起你的作业滚回你的房间重写今天的论文!!”一张冰冷的羊皮纸甩到了小少年的脸上,被惊醒的修格揉了揉双眼,无意识的问道:“为……什么……啊?”
斯内普咬了咬牙一个干净利落的漂浮咒将少年送出了魔药办公室的大门。
“如果你的论文可以再和两年前格瑞·斯蒂芬写的那篇的话!你就会明白‘一摸一样’这个词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丢在走廊上的修格咧着嘴爬了起来,摸摸被门板震到的鼻尖,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
回到拉文克劳休息室的时候正好是宵禁时间,休息室里的人群已经逐渐散去了。原本坐在壁炉边对几个一年级新生讲解问题的格瑞看见修格如此狼狈的从门d爬进来,便草草几句话打发了小朋友们,走上前来扶住了跌跌撞撞的修格,关切的问道:“文森,你没事吧?斯内普教授没把你怎样吧?”
一听格瑞如此问到,四周几个拉文克劳也关切的凑了上来对这个可爱的“新生”表示关切。然而修格只是无声的摆了摆手,轻声说了句没什么就起身向自己的单人寝室走去。
格瑞连忙跟了上去。“那个,文森,明天你还会去和赫敏他们一起去图书馆吗?”
疲惫的修格无意识的哼哼了几声就感觉手中被塞进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那就拜托你帮我把这个带个赫敏吧!麻烦你了!”
修格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待到视线聚焦的时候就只看见一个欢快的蹦跳着的身影离去。不由得轻笑出声。
终于躺倒床上的时候已经是将近午夜了。洗了个凉爽的澡,和哈利,罗恩乱七八糟的聊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废话才总算可以安稳的入睡了。
几乎是刚闭上双眼的时候,一种熟悉的炙热的剧痛感就一瞬间燃烧到了修格的全身。他痛苦的蜷缩在被窝里,默默地感受着这种自密室之后就每晚午夜准时到来的痛感。他知道,这是伴随灵魂裂痕而出现的必然。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异常佩服那位用于将自己灵魂切割的黑魔王大人——如果不是第一次分裂的时候正好切走了痛觉,那么,恐怕那位大人是绝对不可能有之后再次切割的勇气了吧。
炙热的剧痛持续着,修格的意识却是越来越清晰了。他紧闭着双眼,默默地回想着一切能够支持他坚持下去的记忆。
黑色袍子的男人,冰凉温柔的吻,耳鬓厮磨的亲密……这些,这些,就是所有黑暗肮脏的回忆中,最显眼纯白的一块,难以触及的回忆。
第四十五章 秘密
事情可以在一天里、在几分钟之内便被破坏,而不是像有些事情那样:经过反反复复、走走停停、希望与失望,漫长的拖延,才彻底垮台的。若是果真好事难圆,那么痛痛快快的了断岂不是更易忍受吗?
——门罗《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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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清晨的凉风把一直睡的极不安稳的修格从梦中拖了出来。半梦半醒的从衣柜中捞出一套简单的校服,熟稔的绕过桌角墙柱走进了盥洗室,然后盥洗室里传出了轻微的哗哗水声。
洗漱过的修格已经完全清醒了,在细心地收拾了上午课程必备的书籍纸笔,系上蓝绿相间的领带,检查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不妥之后,他调整了冷硬的面部表情,迅速化身为“霍格沃茨史上最像猫的学生”才一步跨出了寝室大门。现在开始,他就是文森特·维尔加,不是修格·奈特诺伊,是那个羞怯的,如猫一般的小少年。
去往大堂的一路上,修格挂着怯懦羞涩的微笑向所有主动问早的学生,教授,幽灵甚至画像的各种“存在体”认真的回礼,他突然觉得自己再这么下去一定会变成所谓的“面瘫”——比如斯内普。
修格老远就知道斯内普来了,因为几乎所有从他对面而来的学生都面带余悸,这种“有趣”的表情大大的娱乐了修格一大早就稍嫌郁卒的心情。他迅速地调整了脸上的表情——恰到好处的天真,羞涩,安静,以及一点点微小的不安——这些都是让那位黑面教授无法下重手处罚的有效武器。
果然,绕过一个近一百二十度的大弯,“文森特”一头撞进了一个硬邦邦的怀抱。
“如果娇弱如爱·哭·的·曼德拉草的维尔加先生还能挪动一下您那软的堪比蒲绒绒的臀部,那么就请您不要以如此不堪的姿态躺在霍格沃茨的过道上——要知道霍格沃茨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就算你比别人更加亲密的接触她,她也不会更爱你这个蠢笨的小巨怪。”在用一只手推开文森特之后,斯内普挑着唇角,面色讥讽的对仰躺在冰凉大理石地板上龇牙咧嘴的少年喷溅他特有的毒y。
然而地上的少年却好像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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