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懋生也一怔:“我回来你不高兴吗?”说着,这才发现屋子地人都满脸兴奋,“你们这是怎么了?”他满脸疑惑。
“哦,没,没什么事!”顾夕颜忙叫了人给齐懋生打水梳洗,又亲自服伺他换衣,“你吃了饭没有!”
屋子里的人都神色怏怏地走了出去。
齐懋生脱了外袍,道:“还没了!”
顾夕颜也就是随口问问,没想到,这个时候,齐懋生还没有吃饭。
她叫了杏雨去吩咐厨房给齐懋生做饭,齐懋生道:“不用,我换件衣裳,马上就走。”
顾夕颜又是一怔。
齐懋生就亲了亲她的面颊,道:“朝庭正式对梁地用兵了……晋地来了信使,商量我怎么办。”
原来是为这件事赶回雍州的。
顾夕颜不解地道:“梁地不是早就被朝庭占领了吗?怎么又出兵了?”
齐懋生洗了脸,重新换了袍子,道:“以前是设立都督府,这次是要摘了郑鹏飞的爵位……”
平衡的局面一但被打破,谁知道会出什么事!
顾夕颜的脸色也有些凝重起来:“我让人送了饭菜到勤园去吧!”
齐懋生摇了摇头,道:“你别管我了……这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完……”
尽管如此,顾夕颜还是给齐懋生塞了两馒头:“垫垫肚子!”
齐懋生点了头,又在顾夕颜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匆匆而去。
顾夕颜立刻象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地吩咐杏雨:“明天一早,你就去崔家说一声吧,看样子,我们是走不成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不速之客(中)
离雍州城不到两里路有个叫甘家湾的地方,三面环山,一条长满杂草的羊肠小道通往其中,虽然偏僻,但曾经也是j鸣狗吠,人丁兴旺之所,可自从几十年前的一场大火后,十室九空,已是一处残坦断壁,荒废之地了,唯一能看得出昔日繁华的,就是村头一座已坍塌了的两层砖瓦房了。
就在这个月明星稀之夜,几条人影突然出现在了甘家湾,他们直奔村头,身形一闪,消失在了村头那座已废弃瓦房的断壁内。
田兢小心翼翼地走在夹道里,身后若有若无的吸呼声让他有些发悚。
都说国公爷武艺超群,可他做了国公爷十几年的贴身护卫,也没有看到过国公爷和谁动过手,一直以为是言过其词,今日看来,怕是所言不虚了。
拐过一个弯,前面已是一堵青砖墙。
田兢上前,三轻一重叩了四下,有人低低地说了一声“晡时”,田兢忙回答了一声“黄昏”,里面的人再也没有声响,田兢几人等了一会,死寂般的夹道里就响起了“吱悠吱悠”的声音,他们面前的青砖墙就缓缓地开了一道口子。
田兢一行人鱼贯着走了进来,背后的青砖墙又缓缓地闭上,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夹墙后面,又是漆黑的弯弯夹墙,他们走了大约十来分钟,前面又是一道青砖墙,这一次,开门的暗号是“摇光”对“开阳”。待他们再次走过一段伸手不见五指的夹道后,前面隐隐有昏黄的光线,田兢这才松了一口气,拿了腰牌出来给平道尽头的人验对,这才进了一间四面均由大块的青石砌成的石室。
石室地一象悬着盏小小的油盏。但已让他们这些从黑暗中走来的人倍觉明亮。
三平早已在那里等候,看见他们,毕恭毕敬地行了礼。轻声地道:“爷,已用了刑。没有开口,小人怕他受不着,这两天就养着,你看。要不要请了闵先生来……”
幽幽地灯光打在齐懋生轮廓分明的五官上,半明半暗,让他的表情更加端凝。
“把闵先生请来!”
齐懋生的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坚持。
三平闻音知雅,立刻应声而去。
这里是燕地谍报机构的总部,田兢还是第一次到。他有些不自在地四处张望,想找张椅子给懋生坐坐,谁知齐懋生却道:“你那个侄子,田寿,怎么样?”
田兢一怔。
这个怎么样,是个什么意思?
是问田寿和新进门的媳妇怎么样?还是他的为人怎么样……
齐懋生见田兢微怔,道:“听少夫人说,是个上马能武,下马能文的人?”
田兢不由苦笑。
说起来。田家世代在燕国公府当差。到了他这一辈,也算是子侄繁多。可要是论起能力来,田寿是最出众的,就是任了把总的田禄也是有所不及地。田寿原来定的是南溪刘家的姑娘,虽然后来那姑娘夭折了,可他心里也不愿意让田寿娶个婢女出身的姑娘,只是国公爷开了口,他实在是不好拒绝,为此,他还被母亲责骂了一番,说,田寿自幼父母双亡,就应该找个妻族旺盛之家,以后有个什么事,也有个帮衬,就象田禄,如果不是因为娶了九峰崔家的姑娘,和齐淇搭上了关系,怎么会如此顺利地升到了把总的位置……为此,他心底一直觉得有些对不起田寿。还好妻子前些日子写信来,说这位侄媳妇虽然出身寒微,但言行谨慎,行事有礼,颇有大家之风,小夫妻之间也很恩爱,他这才觉得稍稍安心了些。
田兢转念间,齐懋生已淡淡地道:“朝庭近日已有批复,高昌按照梁庭都督府设置官衔,袁泽寰会调任高昌都督府总兵,燕国公府这边的府丞就空出一个缺来。如今朝庭北对梁地用兵,南又要巢匪,估计会借用燕国公府的兵力。齐淇在燕州领兵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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