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阵法,当初在玄天边界造棉城的人就是为了以这三角形的溪水来养殖自己种的花草,驻容丹这东西也是那人发明的,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容颜不被岁月侵蚀。只是没想到经过时间的蹉跎,这棉城终究还是成了百姓的住所,那人也被关在了鸾鸣山脚下的山庄里,一关就是几十年。
夙溪想到此人,便觉得有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等回头去看时,却什么也看不见,除了满街的普通人,楼台之上,也无什么可疑的影子。
子英发觉夙溪的不对劲,问了句:“怎么了?”
夙溪略微皱眉,摇了摇头。
子霖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子楠问:“笑什么?傻子一样。”
子霖指着一处道:“你瞧那人,穿得有够夸张的,貂皮大氅,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包裹着,还有那头发,一根根小辫子,看上去不像是任何一处应有的面容。”
子英想了想道:“我记得在门里看过一本书,说是玄天临妖界处有一部落,里头不论男女都是满头辫子,我想这人应当就是那里的吧。”
子霖皱眉:“妖界?”
子楠点头:“我也看过那书,说是临近妖界,实则未到妖界,再者妖界与我大陆之间隔着分界石,那边过不来,我们也过不去,所以那部落还是大陆的。”
子霖拍了拍胸口松口气:“吓我一跳。”
夙溪倒是盯着那人看了好几眼,见到对方左边脸颊上的疤痕,顿时认了出来,金球。
金球都来了,这么说万金楼楼主李南栎也就来了。
不过李南栎不是向来不愿意踏入玄天地界嘛,毕竟曾经的玄天害得他那么惨,到了这故土,也不知道是种什么心情。
夙溪总算知道刚才那突如其来一阵怪异的视线是从哪儿来的了,说不定李南栎就在这棉城的某个角落盯着自己。那人……呵,似乎对自己挺有兴趣的样子,恐怕是上次她骗他说两百年前在妖界什么树下相见什么的,搞得李南栎也挺无语的吧。
“啊!你瞧,那个摊子上的花儿好漂亮!”子霖突然大叫起来,吓得夙溪立刻回神,子楠受不了地捂住了耳朵,子英颇为无奈地跟上。
等四人到了摊贩前,夙溪盯着那佝偻着背的老者,额头上满是黑线。
“爷爷,这花儿怎么卖?”子霖甜丝丝地笑着。
老者脸上露出商贩常有的笑容,一一介绍自己的花品与价格,子霖挑了两支,给了钱后,便乐颠颠地继续拉着子英逛街,子楠无趣地白了一眼她们,又两步跟上。
夙溪还停在摊位前,对着老者眨了眨眼睛,师父,你演技真好。
老者抓了扎一头白发,朝夙溪一笑:“买花儿?”
夙溪从花筒中抽了一朵出来,然后转身就走,老者一扬手:“姑娘,还没给钱!”
夙溪没理会对方,走了几步才听到耳旁师父那威严如钟的声音,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法术传入她的耳里:“每回拿走的都是灵花,还不给钱,孽徒!”
师父你逗我?!
夙溪回想起自己印象中的南仪仙人,不是一袭白衣飘然如雪,就是威严四方凛冽霸气,什么剑指苍天笑,饮酒对四洲,此刻都在崩塌啊!
这点儿账都要算,说好的师徒情谊永不变呢?
夙溪一行人转了几圈,便回到了客栈,刚入客栈夙溪就看见了一个怪异的现象。
宿无逝坐在靠窗的方向,桌上放着一壶茶,还有一提用油纸包着的不知什么糕点,正腰背挺直,单手撑着下巴朝外头看去,像是在发呆。
另一边,好几个苍冥的女弟子都将目光落在了宿无逝的身上,脸颊薄红,叽叽喳喳在讨论着些什么。主要是,那群人的后面坐着的就是夏盈澜,此刻夏盈澜也用一双桃花似的眼睛看向宿无逝,夙溪觉得,这剧情变了。
夏盈澜喜欢的是牧崇音啊!
这么花痴地看着宿无逝做什么?!
子霖戳了戳子英的肩膀道:“师叔祖的魅力太大了。”
子楠朝夙溪那张冰冷的脸瞧去,伸手揉了揉鼻子下面,心想,小师叔祖的脸色也太差了。
“师兄。”
宿无逝回头,朝夙溪微微一笑,这一笑可让苍冥的女弟子都捂脸低呼一声,就连子英子霖与子楠三人都忍不住瞥开眼脸红了一把。
夙溪被这笑容闪了一下眼,乖乖,师兄放起电来真是无法招架。
她慢慢朝宿无逝走去,坐在对面,眼睛朝桌上的糕点瞥一眼。
宿无逝将糕点递给她道:“栗子酥。”
夙溪拆开来,先吃了一块,味道挺不错,再接着吃。
和子英她们三个人逛街实在太累了,走了那么多路,她们倒是一路走一路吃,完全忽略了自己。
夙溪曾经还想过,如果她有朋友,和电视上演的那样几个闺蜜一起逛街得有多好,经过今天一事,下回就算子霖哭着拉着她,她也不打算出门了。
果然还是宅在家里好,有吃有喝,困了就睡,那些置身于购物的女人,她不懂。
夙溪刚要继续吃,宿无逝便道:“少吃些,免得肚子又痛。”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在卞府半夜肚子痛,害的宿无逝守了半夜的事儿,夙溪心里有愧,又觉得挺难堪的,于是拍了拍手,不再吃了。
宿无逝瞧了一眼被夙溪放在桌边的花,眼神微顿。鸳鸯花,对伤处止痛大有作用,可以麻痹修仙者的神经,却还有个功效,便是促进阴阳和合,提升□□。
夙溪买这花回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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