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但红酒应该是装在杯子里,而不是涂在她身上。
“这里要来点吗?”他邪恶的声音。
“不要!”她都这么大声了,他听不到吗?这个坏蛋把她的双脚也绑住了!
“呵,我开始吃了。”
“啊…那里不可以舔…哦…哦…噢…”吟哦声渐渐变成尖叫,一种达到顶端的不可抑制,持续几秒后,被男人堵住了小嘴,转成了嗯嗯啊啊的呜咽。
最后,两人躺在浴缸里泡澡,他的长腿缠着她雪白的yù_tuǐ,抚了抚她的肚子,“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她趴在缸沿,长发湿透,贴在白嫩玉背上,没有回头看他。他这样绑着她,让她不能挣扎,不能动,吻遍她全身挑逗她,当然会不舒服。
他给她洗身子,把身上剩余的红酒洗掉,沉声叹道:“不知道这种看得吃不得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温水在他大掌下哗哗的响着,掬到她的香肩上,带来阵阵暖意。
韩湘雅在医院住了几天,出院了,敖世政开车来接她,途径宝丰桥下的音乐大剧院门口时,看到郑淑贞刚从大剧院出来。旁边挽着她的那个年轻女孩子是妍奚,他认得,右边那个彬彬有礼的中年男子,则是个生面孔。
他放慢车速,多看了一眼,发现妍奚那小妮子在大声说着,“米叔叔,这家餐厅好,听说是新开张的,环境不错。您就帮我陪陪伯母吧,我下午有事,麻烦您了。”明显是在牵红线。
男人笑着点了点头。
韩湘雅在一旁看着,瞧了敖世政的脸色一眼,没有吱声。
如果敖世政没有净身出户,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愿意倒贴呢。同样,郑淑贞现在腰缠万贯、富婆一个,哪个男人不想少奋斗几十年,一步登天呢。只要是人,都不会跟钱过不去。
只是啊,就有这么一个人跟钱过不去。起初她也以为敖世政是在试探她,故意把财产隐瞒不说。后来她找人查了查,才发现他果真是一毛钱都没有拿,干干净净的出户,只给自己留了块墓地。
他果然是要她无怨无悔的陪他到老,再一块睡进棺材。
想到此,她心里憋得慌,将头扭过去,打开车窗吹风。这么多年,她这没要那没要,到头来,得到的还是一个穷光蛋。
而后等回到他们位于江边的小别墅,敖世政体贴的让她在房里休息,自己则卷起袖子洗手作羹汤。
她温婉的嗯了声,嘱咐他小心别切到手,便走到阳台上打电话。
对方也很急,只响了一下便接通了,“慕妈妈,我们可以见个面吗?每次都是您主动打给我,而不让我打给您,我很急。”
“我们先不急着见面,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她压低声音问道。
“他对我很冷,比以前更冷漠,他可能以为我变得水性杨花了。”
“那可不一定。”她柔柔笑道,看着楼下厨房敖世政忙碌的身影,眉眼间净是得意,“他越是对你冷,就表示他越在意,如果不在意,摆什么脸呢,一笑而过就好。男人哪,总是在第一次偷腥后,表现出一副深恶痛绝的样子。其实他们心里乐着呢,他们只是在适应这个过程。等他们心安理得了,胆子就变得大起来,只要再欲拒还迎,他们照样贴过来。傻孩子,你要知道男人不是惯出来的,而是勾过来的。”
对方沉默了一会,似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又道:“也许您说的对,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引起他的注意,让他知道我一直愿意成为他的女人,而不是他的宠物。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韩湘雅想了想,走回房间,坐在沙发椅上,“其实慕妈妈是赞成你的逃婚举措的,如果不掀起这层浪,你可能已经顺理成章的成为他的妻子,过着百年如一日的生活,没有一丝激情。你就应该让男人知道,我没有你不是不行,我的价值远超出你的预期,不是你能掌握的。只有让他失去过一次,他才懂得珍惜。这样吧,你先不要急,也不要主动去找他负责,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时不时在他面前晃一下,偶遇一下……”
“慕妈妈,他的心现在在向他的妻子靠近,我没有时间了。”
“孩子,你就听慕妈妈的,不要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勾起他的注意力,引起他的兴趣,却又不让他排斥反感。上次他在马场不是很紧张你吗?你继续这样做。他这次对你冷漠,是因为他很愧疚,男人在骨子里都是有chù_nǚ情结的,而且会下意识拿来做比较。他的妻子嫁给他时已非完璧,对于他这样一个什么都追求完美和独裁的人来说,这将会是他们之间的很大一个问题,你等着瞧吧。”
“可是…可是那一天他根本不能做,他喝了太多白酒……”
韩湘雅眉头一皱:“那床单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床单上有血吗?”
“那是我的经血,睡到早上的时候突然来的,我怕他知道我夜里曾脱过他的衣服,挑逗过他,所以先离开了。”
“你这孩子!”韩湘雅低啐一声,有些遗憾,“你怎么把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如果你真成为他的人,他是不会不管你的。你要知道他曾经守护你长大,把你当成珍宝,你的chū_yè对他来说,就是神圣而珍贵的,就好比他用心力浇灌的果实,看着一天天长大、成熟,最后入到他嘴里,才最甜,跟那些yī_yè_qíng不一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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