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亵!”要真是这样,她可以不用活了,不过他也真是做的出来!上次就是……
他用一只手开车,放在她腰肢上的手,顽皮往上爬了爬,本来是逗弄她,突然严厉道:“安全带呢?!”
她勾下安全带,轻轻扣上。刚才他那样吻她,当然没时间系安全带,而且他自己也没系。
“司机不用系安全带么?”她瞟瞟他的侧脸,扭过身帮他把安全带拉过来,低下头给他扣上,这时,前方左交叉路口突然冲出一辆小货车,根本不看灯,想从他们面前闯过去。
开车的他惊出一身冷汗,忙猛踩刹车,将她往后挡,紧紧护在椅上。
她只觉一阵眩晕,胸腔让他粗壮的胳膊紧紧压着,身子没有因为猛刹车,撞到驾驶台上。
而那闯道的小货车车尾一甩,没有停下,在他们面前嚣张而过,往右边驶去。
他额头上沁着冷汗,俊脸沉得可怕,瞥了她一眼,放开手臂。如果刚才没系安全带,他不知道后果会怎样。这条路,他这几天天天在跑,载着她,带着一肚子的火……可是他刚刚才意识到,他应该认真开车,珍爱生命,尤其是旁边她的生命,还有他们的孩子。
江边小公寓,韩湘雅正在帮敖世政打扫客厅里的书架,抹每个边边角角,电视开着,听着新闻。
当听到岱山岛的劫持案,她将抹布一扔,忙跑到电视前看个究竟。而后慌慌张张穿上外套,拎起皮包,往外面跑。
她不是让云姿不要缠得太紧么?这孩子怎么又跑去岱山岛去了?
等到达裴敖两家的私立医院,她抬头望了望那翻新的医院大楼,心里有些感慨。当年她就是在这个地方,将她的孩子跟裴家的孩子调了包。她很感谢当年那个值班护士怠忽职守,在值班时间跑出去与男朋友在楼梯间卿卿我我,让她有机会进入婴儿室将两个孩子互换,但是,她的女儿长大后却不太争气。
本来,这些年江冬雨一直紧咬她不放,死活要将韩英杰的骨r带回去,随韩姓,而她将换来的孩子送回去,就是一举两得。但,云姿甫出世病危那段时间,她一直往裴家门口和医院门口跑,打听孩子的消息,一急之下忘了防备江冬雨,让江冬雨探出了虚实。
这老不死的故意威胁她说要向裴家人告发这个秘密,让她心生惧意,着了道,承认了换婴之事。之后,便一直让她给她封口费,一个月一万,欠赌债的时候,就死赖在敖家门口不走,没有大几万不罢休。
当时裴家把云姿送到国外,她担忧的同时,又稍稍松了一口气。她可以忍受江冬雨缠着她,但不能容忍她去s扰女儿,将女儿夺离她身边。因为女儿是她以后的依靠,命根子,绝对不能让。
而上次这老不死的用五十万卖掉韩如雪,拿了钱就走人,她以为她不会再回来了,谁知,没过几个月,这老东西越活越精神,说回来就回来,还将主意打到了云姿身上。
她诅咒这老东西这次怎么不食物中毒,直接断命好了!不知是哪个多事的过路人救了她,吃饱撑着!
边暗忖着,边坐电梯上了五楼。五楼服务台的护士小姐见到她,礼貌的让她下四楼,说这一层是私人医院,不接待其他人。
她眉心挤到一块,心口又有一团闷气堵上。这就是跟着敖世政的窝囊,他从不在外界公认她的地位,只让她当见不得人的小老婆,连这所医院也踏进不得!
这一层楼,她只来过一次,还是二十五年前,她往自己脸上泼硫酸换来的!
“太太?”护士见她立在那里不肯走,敲敲桌面,“往后二十米是电梯,五楼以下是公立医院!”
她脸色一黯,怒道:“知道!不要你提醒!”不得不转身走回电梯方向,使劲按下楼键。护士白了她一眼,骂了句‘神气什么,又不是阔太太’,声音不高不低,让她听到刚刚好。
她抓紧皮包提袋,气得浑身发抖。谁说她不委屈,敖世政这些年带给她的,只有委屈!
这时,电梯门滑开了,散完步回来的云姿正让妹妹妍奚掺着,有说有笑。见到站在面前的韩湘雅,微微一愣,“湘嫂,您怎么来了?”
“我…我来拿点药。”韩湘雅紧紧盯着女儿的脸,差点情不自禁用手去碰触,“这脸是怎么了?脖子还疼吗?”
妍奚在旁边咯咯笑了声,站到姐姐和韩湘雅中间,下巴抬得高高的:“湘嫂,麻烦你让一让,你挡住我们了!”
“哦,我这就让开。”韩湘雅忙让开去,让云姿从电梯里走出来。
云姿一身白色的病号服,脸蛋也白白的,很是虚弱,她对韩湘雅道:“既然湘嫂过来了,就去我房里坐坐吧。您以前教我编草蜻蜓的顺序我忘记了。”
“好。”
“姐?”妍奚嫌恶的斜睨韩湘雅一眼,不依。
最后,云姿还是让韩湘雅进了她的病房,让妍奚备茶,准备水果,非常客气。她则坐在窗边的阳光底下,静静编一只完工一半的草蜻蜓,白皙指尖翻转,模样娇怜,又隐隐透着一丝悲戚。
她对待湘嫂,就像对待她的慕妈妈一样尊敬,从没当成下人。因为她们都对她很好。
“不是这样编,错了。”韩湘雅坐在旁边看了一会,心里心疼得厉害,又不能相认,遂接过那草蜻蜓,教女儿编。她知道女儿是受了打击,被敖宸伤到了,但梨花只有带雨才娇美,云姿这朵花,现在的模样就美。
她的女儿只要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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