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没看到有人站在树林里呀!敖总,您是不是看花眼了?”
“敖总,您在岛上订好酒店了吗?要是没订,我帮您去订!”
他推开这群围着他叽叽喳喳的女孩,大步往林子里走,左右张望片刻,选择往左边走。右边是往敖家古宅的路,她应该是不会去的,而左边,她有一个朋友的家在这里,过个山坡就到了。
他疾步朝左边走去,果然看到一个红色身影一跛一跛上坡,手上拎着一瓶水,左手在撩长发。
“裴如雪!”他喊住她。
她背影一僵,似听到了他的声音,却没有停步,也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
“韩如雪!”他大步流星几步追到她前面,用身高的优势,在夕阳里挡住她:“我刚才喊你,你没听到?!”
如雪没有抬眸看他,目光一直冷冷看着前面往前走,当他是空气。安安家的小餐馆就在山道下,过马路就到,她都看到餐馆的大门了,安安和黛丽似是刚到,站在门口喝解渴饮料,与安妈妈有说有笑。
“上来!”挡住她的敖宸却伸手拦下了一辆旅游巴,不让她过马路与安安黛丽会合,将她抱上旅游巴,“我们去另一个地方!”
“先生,我们收班了。”司机出声提醒。
“继续开车,车到哪我们到哪!”敖宸抬头一声大吼,将挣扎着要下车的她按压在座椅上,自己坐下后,又将她禁锢在自己腿上,紧紧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开窗户:“别动了!如果我不用这样的方式,你肯开口跟我说话么!我们现在去另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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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如雪把手上拎着的矿泉水朝蛮横的他砸去,弄的他眉头一皱,俊脸刷白,自己的脸也煞白煞白的。两人拉拉扯扯间,她的手抓到了他的衬衫下摆,掌心霎时一片湿漉漉。
她抬起手一看,才发现是血!
他则不说话,死死箍着她,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砸他,就是不肯放手。司机把旅游巴开的很快,摇摇晃晃的,他一手抓牢前座稳住身子,一手掐住她的纤腰,只要她往前跑一步,他就狠狠抓回来。
最后车到终点站,他将身单力薄的她半拖半抱抱下车,走到敖家的那座古宅前。
此刻古宅灯火通明,火红灯笼高高挂,各式各样的花灯在暮霭里一一亮起,灯罩上写满‘晨烟暮霭,春煦秋y,陈尽辍卷,置酒弦琴’等诗词,大宅门口则停满了车。
她看到这个地方,转身就想走。但他又将她拖了回来,直接塞到一辆小车里,往王府后院里开。王府里花团锦簇、亭台楼阁,每条道异常宽,小车能从那小桥上开过去。
他将车开到那小木屋前,也就是他在这座府邸的私人园子里,将那管家遣出去了,哐当关上大门。
她闻着满车的淡淡血腥味,想车门下车。
“啸啸是我的孩子?”他望着坐在身旁的她,突然问道。修长漂亮的指搁在方向盘上,悄然握紧,“四年前的那个孩子根本没有流掉,你留下了他,却骗我说没有了。既然是我的孩子,就应该把他送回我身边。他不该再喊廷轩‘爹哋’!”
“让他回到你身边,然后看着你在有妻有子的情况下,qg你的前妻?让他知道,当年你这个爸爸宁可要第三者的孩子,也不肯要他吗?”她冷冷一笑,将头扭向窗外,看着那堵让她毕生难忘的院墙,“姓敖的你他妈无耻!”。她的大半辈子就毁在这里,她恨这个地方,也恨姓敖的这个男人。
是的,恨。在没有被他当着众人的面凌辱前,她是不恨的,因为她觉得对一个负心汉没什么好留恋的。可当他再次践踏她,她发现她对他的厌恶与憎恨在与日俱增。
他们的旧情,在她与廷轩结婚的前一夜全部烟消云散了,剩下来的,只有他一天比一天无耻的脸。而那张脸,曾经是她爱过的。现在却让她看到就觉得心里难受与恶心。
“当年你也骗我孩子在天桥上流掉了!你骗我说我们的最后一个孩子没有了!”他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又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回过头,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与廷轩在一起的这四年,无论发生什么,我没法过问,但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你嫁给他了也是我的女人!你的身体是我的,啸啸也是我的!”
“如果你死了,我就做你的地下女人!”她冷冷看着他,任他捏着自己,眸中嘲讽流转,噙着一抹冷笑:“四年前你说你与韩云姿只有一次,可当我检查到自己再怀孕,去公司找你的时候,却看到你与她在办公室翻滚,她脱的一丝不挂!你与她在你的单身公寓偷情了一周,然后将她送去我们在基隆港的新房,开始了金屋藏娇!以出差为由,带她去岱山岛!也就是这里!”
她眯眸盯着前面的那幢小木屋,双眸中的恨意渐渐清晰起来,浓黑的眸色在急速流转,让她轻轻咬着牙:“那一个多月,是我过的最生不如死的一段日子!每当我想起你趴在她身上,你与她在办公室脱的一丝不挂,我的心就隐隐作痛。而这些还不算什么,你最伤的我,是你对我说,你两个都爱,可你爱她多一点。我不能生,所以你要留下她的孩子。呵。”
她轻轻一笑,把眼泪含住了,望向这个缓缓放开她的男人:“既然爱她,要留她的孩子,就好好的爱,不要再打着‘两个都爱,可突然发现,她根本不值得你爱’的幌子,来猎奇寻求刺激。四年前的你,我一点也不恨,因为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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