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过去,几分钟,敖宸就从会议室出来了,俊脸上精神十足,衬衫袖子高卷,露出健壮的手肘,忙得很。
“什么事?”他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放下百叶窗帘,阻隔住外面的目光。
“我手上的股权卖给你。”她也不赘言,直接开门见山,“三十股按均价来算,你算多少是多少,公平交易。”
敖宸坐到办公桌后,摸着下巴好奇凝望她:“你丈夫也有钱,为什么不卖给他?”
“看来敖总没兴趣。”她莞尔一笑,转身就走。
“等等!”他急忙喊住她,“我们去楼下喝一杯,慢慢聊。”
埃弗森员工餐厅,两人坐在窗边,目光从落地窗一眼望去,感觉像坐在半空,腾云驾雾,把底下的景物尽收眼底。
如雪优雅喝了口咖啡,再用小匙轻轻的搅动,没有看对面的敖宸:“将你们敖家的股份还回去后,我希望敖先生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们的生活,尤其是私闯民宅,c手我的婚姻。我离不离婚,是我跟我丈夫之间的事。”
她抬起清眸,定定望着敖宸:“另外,我将股份卖给你,一方面是因我急需用钱,拿着这些股没用,另一方面我不想看到埃弗森因我丈夫的c手,而导致上千员工失业。”
“敖先生?你丈夫?”敖宸发酸的咀嚼这两个用词,无奈而抓狂的望着她:“昨晚若不是我赶过去,你真的打算跟他履行夫妻义务?”
她压下眼眸,不与他讨论这个问题,喝了口咖啡,“若敖先生不接受我的提议,那我只有继续物色下一个买主。不过敖先生你放心,我会找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不必找了。”他打断她,语气冷冷的,“那三十份股你拿在手上,不要想着卖出去,嗯?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职务,明天来上班。就这样说定!”他连征询她的环节都省了,雷厉风行的说完,推开椅子大步离去。
他回去继续开会,她则坐在餐厅继续喝咖啡。
她不懂他为什么不要她手里的股,不过她也无需去弄明白,只需找到一个值得信任的买主,卖掉股份去救远东航空即可。
这样一来,既断了与敖氏的瓜葛,也给裴氏解了燃眉之急。
下午,她拎着包去远东航空,远远就看到一大群披麻戴孝的人挤在门口,不让公司的人进出,死死守着停在门口的每辆车。而公司的大部分员工都被批了假,等风头过去了再来上班。
而铠泽的秘书接她去办公室的时候,她发现公司一楼大厅的东西都被砸了,搬了,空空荡荡的,连一盆室内盆景也没剩下。公司保安则拿着电g守在门口,死守住每一个进出口。
“裴总很累,趴在桌上眯一会。”秘书给她轻轻打开办公室的门,指了指趴在桌上睡觉的疲惫男人。
只见铠泽的办公室凌乱如战场,文件夹翻得到处都是,烟头、纸杯、废纸,哪里都可以见到,文件柜的门还大开着。铠泽则眼窝深陷,脸庞消瘦了一圈,肩上搭着西装外套趴在办公桌上浅眠。
听到开门声,他警觉的醒了来,让她先坐,自己则去洗把脸。她没有坐,给他收拾办公室,整理文件。然后在关文件柜的时候,发现有很多埃弗森给远东批款项的财务报表。她大致翻了翻,估摸着数目至少是以亿为单位的三位数。
“都是敖宸批的,拿来弥补裴家房地产、期货和石油对赌方面的大窟窿。不过后面的款项没有要了,我怕以后还不起。”铠泽从门外走进来,继续他手头的工作:“最近他的公司被廷轩也整的很惨,乌烟瘴气j飞狗跳的,今年是不准备盈利了。我担心他把资金都抽出来支持我们裴家,他们的银行会摇摇欲坠。”
“你太小看他了,他的银行哪有那么容易倒。”她关上柜子的门。难怪刚才不跟她做交易,原来是资金早批过来了,又让他们裴家欠他们敖家的债和人情。
“沈廷轩也支助了,不过我没有要。像他这种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你挖的,就是一个陷阱。”铠泽撇撇嘴,对廷轩的意见很大,“如雪,早离婚早省事,免得让妈担心。”
“飞机失事原因还没有调查出来?”她走到窗边。
“国内交通部和飞机安全调查组没有查,不过敖宸托他们组织的关系正在调查。对方是一个很大的组织,是冲着你和敖宸来的。敖宸说,对方应该认识他。”
叶细细被调去分公司的人事调动消息传到了敖家,敖老太太第一个字就是‘不行’!敖宸跟乃乃僵持着,说调动名单已经传遍全公司了,叶细细必须过去报到,不然只有辞退。
“那孩子怎么办?也带过去吗?”老太太闭着眼睛,被折腾得身心疲惫。
“孩子留在敖家。”敖宸盯着守在老太太身边的叶细细,眉头都没皱一下。
叶细细委屈咬着唇,也不吱声,视线低垂在地面上。而后放下手上的毛巾,静静退了出去,带上门。
“那就让细细辞职,反正你们就快结婚了。等结完婚,她再出去工作。”老太太掀开眼皮,眉心挤起,第一次用这种施令的口吻跟孙子说话。她冷冷盯着这边,声色俱厉不容敖宸反驳:“敖宸,四年前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你同时对不起两个女人,却一个都没解决好!走了一个,我帮你留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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