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年石原慎太郎等人才想到借中国人的舆论来扼杀中国人自己的民族电影工业。中国人当中也确实有这样一部分人,对于第五代电影中百分九十九正面歌颂中国民族精神的东西视而不见,却对影片客观侧面体现出来的百分之一的贫穷现象大加渲染,硬说这是丑陋的。
贫穷就是丑陋吗?与其说外国人想看中国丑陋,倒不如说某些中国人从心里看不起自己的民族。子不嫌母丑,犬不弃家贫。为什么住窑d、吃高粱米、穿粗布衣就是丑陋?再穷的人一样可以焕发出强大的精神力量,黄土地上的中华精神是最美的。
中国人中的一部分人,或者说相当一部分人,具有内心自卑又好面子的劣根性。日本人研究中国研究了几个世纪,他们的判断是非常毒辣而精准的。
他们当年恰恰就是利用了这一点。中国近代贫穷的太久了,中国的中下层民众有种潜意识的自卑情绪。以至于国家稍微好一点,很多人就把贫穷和丑陋联系在一起了,好象拍了农村人的穷样子就是丢了中国人脸一样,这种狭隘的观念在民间一旦泛滥,其结果就象日本人自己当年盲目模仿美国大片一样,会产生一种潮流——放弃中国本民族的文化精髓,却模仿所谓的现代文化,拍所谓的商业现代电影。
第五代转去拍都市片,正是他们计划的最终目的。对张一谋等人来说,商业都市片比《红高粱》容易赚钱一百倍,但是艺术含量却不值得一提。而这种单个片子再赚钱,对这个民族的文化和电影工业,影响也不会太大,所以日本人这个一箭双雕的计划,应该说y谋得逞,相当成功。
也难怪石原正行以他祖父的这个计划而自矜。他这次来,带来了日本电影艺术大学最先进的技术和理念,有心要压倒中国年轻一代的电影人,可谓信心十足。
……
虽然没有得到易青和孙茹等人的推荐,杨娴儿还是自己去帮罗纲问了问郑教授,能不能在老教授现有的三个研究生基础上再加一个旁听生。
结果可想而知,连同送去的厚礼一起被送回来的只有两个字:不行。
中国有自己独立的研究生考核制度,如果有钱有势就能做大艺术家们的门徒,那还不乱套了?
于是,罗纲只好透过杨首长的关系,走通了电影学院行政管理人员的门路,到摄影系的大三本科班进修。
凭心而论,以罗纲在摄影方面的造诣,跟本科生班确实有点屈才了。不过电影学院在校最高年级就是大三,因为各系学生一到大四,就出去拍戏实习了。
这一天,罗纲下了学,去美术系找了杨娴儿一起去食堂。
两人刚刚走下教学楼,就看见石原正行正背着手,怡然自得的在教学楼下走来走去。
石原看见罗纲,露出老友重逢式的欣慰笑容,大声的对罗纲道:“罗纲桑!好久不见了,我是石原!”
说着,他向杨娴儿鞠了一躬,用有点生硬的中文彬彬有礼的道:“美丽的中国小姐,请允许我自我介绍,我叫石原,是罗纲桑在艺能大学的同窗兼好友。”
第二卷 电影学院的牛b生活 第十一章 烈士后人(2)
万众瞩目的第十一届北京高校国际电影节终于开幕了。
跟去年的南美电影节和前年的意大利电影节相比,今年包括电影学院在内的各个高校参与的激情高涨。
整个海淀区学府路,到处都是鬼子来了的传闻,电影学院学生们连去饭馆吃饭,都常常会收到老板们请得送得一碟花生米,一碗j蛋汤什么的。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支持孩子们打鬼子,就好象当年踢亚洲杯,中国队踢日本队,一条街的酒水都免费一样。
……
十月十五号这天,电影学院的地下停车场象开了一次车展。
为了确保客人们的停车场地,这天所有本校师生的车子都不能进入自己的停车场,自己去外面找地方。
上午八点开始,各国参赞的座驾纷纷进入电影学院。
九点,各高校代表进入电影学院大放电影厅。
负责接待的是表演系和导演系大一的学生,孙茹偷偷去把依依带了进来。徐晓君就是管放映厅钥匙的,加上孙茹,带几个生人混进去看电影易如反掌。
易青和一帮学生会的同学站在放映厅门口接待客人,不管是谁来,一律塞给一张电影文化节流程安排表,和一份北大的《清韵电影》。
“……谢谢光临,请支持我们。”易青习惯性的说着,把一份流程单和一份刊物递了出去。
“易青……”
易青抬头一看,却楞住了。面前站着的正是一身短打扮修长玲珑的杨娴儿。
自从那次以后,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易青都没去找过她,在学校里偶尔见面也只是打个招呼,不说话。
易青看着她无辜哀怨的眼神,有点心软,刚想随便攀扯几句,杨娴儿身后人影一闪,罗纲站在他面前,从他点头道:“易君,又见面了。”
易青没好气的把两份东西往杨娴儿怀里一摔,道:“二位请进吧。罗纲先生,今天可是你们的电影节,精神着点。”
杨娴儿见他这副y阳怪气的样子,忍不住要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拉着罗纲进了放映厅。
易青心里不舒服极了,冷笑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各国的参赞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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