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说:“好。”
“飞飞坨……不要因为是我找的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笑,说:“明白。”
“飞飞坨……不要担心,我们的日子会慢慢好起来的……我们大二那年都走过来了,我们还怕什么?……”
我抱住了她,笑说,“对,什么样的日子都会过去的……雨儿也会慢慢长大的,她也会知道什么样的日子都会过去的……”我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赵玉浑身一抖,问:“……你又去看她了?”
我点头。
“她怎么了?”
那么我就跟她说吧。我太需要向人倾诉了。我从前总喜欢把这些都藏在心底,让它们酶变,直到它们腐烂产生的毒素将我吞噬。
可我现在知道如何向爱人坦白了,这是最好的一个方法,这就好象将熵一堆堆地都弃于另一个空间,然后下一个被毒害的人是谁我就不必去管了……
我如祥林婶一样唠唠叨叨地向赵玉说了秦雨决定跟那金毛狮王同居的事。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她抱着我轻轻拍着说:“……我知道飞飞坨心痛雨儿……不过长大是自己的事……小雨儿终究会长大的……我的飞飞坨也会长大的……”
她的轻柔的话语就如母亲唱的儿歌一样,令我昏昏欲睡……赵玉拥有一种魔力,她能刺穿你,她也能让你痊愈。
4。
我和赵玉的公司都要求我们在正式定下来之前先到公司见习两周,这样一毕业就可以签定合同。为了不影响毕业论文,我们便尽早安排了,仿佛还是刚从上海回的,我们立马又风驰电掣如离弦的箭或是出膛的子弹一样杀回了上海。
这回我们住的是各自公司安排的宿舍,不象第一次来……没机会做a了!两周呢!憋得我在与赵玉逛外滩时极想往黄浦江里蹦。
这次来对上海的感觉与第一次来时有了根本的改变,找到工作与没找到工作的感觉就是不同。总的来说这两周过得很愉快……当然,除了没得搞以外。……对于上海人民,我的印象也好起来,并不象传言说得那么恐怖,什么连问路也要收钱,没这回事儿。只不过上海的公交车司机和售票员倒确实挺恐怖,开起车来象是帮亡命之徒,骂起乘客来就如骂孙子般。不过这不包括隧六线,这是唯一给我留下极好印象的上海公交,值得表扬!
我们很喜欢下班后逛外滩,听说外地民工来上海都有这爱好!
我最喜欢指着东方明珠对赵玉说:瞧,大上海的yáng_jù,还不错吧,看上去挺雄壮的,只不过……这g丸怎么一个在上边一个在下边?畸形。
然后是我们来上海两周后瘦了几圈,因为我的苍天哪,阿拉们连吃块臭豆腐也要加糖!我头一次兴高彩烈地吃到这种臭豆腐时,差一点就蹦进他们的油锅把自己给炸了算了。
有时我们俩真地表现得很农民。我们去世纪公园玩儿时,走到了那里的地面喷泉上也浑然不知,然后从地面突然喷出百来注两人高的水注。这不是欺负乡里人吗?搞得我和赵玉在水注包围中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跑,差点喊救命……哎,让上海人民见笑了。
我之所以在这里写这么多的上海轶事,是因为赵玉认为这就是我们将来的夫妻生活的缩影了。她常常会扶在黄浦江边的栏杆上大声说:“哈!这就是我们的将来了!我爱你上海!”
而我在看到满目的摩天大楼时……我想起了一戕小竹楼,前有潺潺流水后有片片凤尾竹,并且不知道厕所在哪儿……
第四部(十四)结局
十四。结局
1。
有些事情写来太伤身子,我就简略一提吧。
五月初老大拿到了签证,全班,加上大头和包菜,赵玉和海蓝,小酒店,哭得象殡仪馆,然后老大飞去加拿大……
一个d象是受到重创,很久提不起精神来。
五月中旬包菜也准备打点行装去美国了,前一天海蓝抱着把崭新的吉它来一个d,她笑着对包菜说:“送你把吉它,带着它……最后唱一遍‘风筝’好吗……”于是包菜和海蓝又合声唱了一遍“风筝”。
最后海蓝说:“明天我不去送你好吗?”包菜嗯了一声。
“忘记我好吗?包菜……”海蓝又说。包菜嗯了一声。
海蓝看似很平静地走了。
我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包菜正躲在里面泣不成声。
包菜也终于学会躲着人哭了……
2。
这些事儿让我无比郁闷,我决定去金毛狮王他老舅或者三姨妈的酒吧喝他个酩酊大醉,顺便看看秦雨跳舞,那应该可以让我感觉舒服一点儿。
我按着那张名片上的地址找来找去,最后终于在一条摆满了夜宵摊坦胸露腹的人们正划着拳大呼小叫的肮脏的街道找到了那家小酒吧。
我看到了秦雨,她正在酒巴门外一边哭着一边用餐巾纸在脸上擦。
我冲了过去,抓着她问:“雨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她看到我一阵惊喜,然后脸色又暗淡下来,说:“没什么……
”
我闻到她身上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不禁大怒,“你陪酒了?!是他老舅让你干的?他就不管?老子去宰了他!”我转身向酒巴里冲。
秦雨扯住了我,说:“飞,不是的,是一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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