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真正属於她的幸福——她知道这将会是一场赌博,有机会一无所有,她从来不赌,她怕输,太怕偷鸡不成蚀把米,但今回她还是想赌一次——
在楼格格刚下定决心的时候,手电响起来了,她猛然回神,马上接电话。「喂。」
「请问是不是楼小姐?」彼端传来一把礼貌但陌生的男性嗓音。
楼格格慌忙调整好情绪,才接话:「我是,请问你是?」
接下来,彼端传来有点质疑的声音。「我是洪医生,你上周拿药给我要我帮忙配药的……我打来是想问一下,楼小姐,你确认你给我的是治愈心脏病的药?」
楼格格被问得有点莫名其妙,慢了大半拍才答话:「对……」
「那就奇怪了……」
奇怪?「……出了什麽问题吗?」
「我要下属检验过了,药壳的确是治愈心脏病的药常用的胶囊没错,但胶囊里头全都是维他命来的。」
维他命?「怎可能?」子默他明明有心脏病……这也是家庭医生开的药,怎可能药囊里头的药都被换走?是家庭医生为求财不择手段?但要是药是治不了子默的病的话,照理说子默不可能会不知道……一发病,药帮不上忙,就会知道药有问题,怎可能服食了十多年都没察觉得到——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可能性。
那就是……子默根本没有心脏病。
※ ※ ※
作家的话:
後记:
快来投票支持大姐姐把小鬼追回来x)
洁癖……又一chù_nǚ男特色x)虽说chù_nǚ座经常都不认自己有洁癖(家里那只又是),但我觉得有严重洁癖lol(还是我太脏?)
抹桌时随便了些少,还有一点尘而已,就骂我了(死不悔改中)吸尘没吸乾净一点点又骂我了(囧)最後我被鄙视,他自己来操刀
不过终极代表作是前前前公司那只--明明有水机,但水要自备(新买的樽装水)、开门要用一张te纸巾来开(是一包包那种)、抹手也要用一张te纸巾,垃圾不能丢进他的垃圾箱==
另外,大姐姐真是太天真了xd哥哥是不可能会不知道你动过他的东西
别以为只要将移动过的东西放回原处,chù_nǚ座就不知道你移动过--他们天生观察力超强……明明东西就是有放回去,但你永远不知道原来东西依照某个角度放,差少少都死……总之,我每次都被逮捕(呜呜呜)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家里家外都是失败失败\口\/口/
chù_nǚ座的脑袋记忆容量多数用gb来算=3=善忘的朋友可找他们,他们会帮你记住=u=但不要找我,我的脑容量只有mb(喂)个人除了不喜欢chù_nǚ座那张利嘴外xd我承认chù_nǚ座真是蛮好用的(众chù_nǚ座:\口/)
我要赶稿了xd
☆、54那你为什麽要娶我?
耿氏集团。
「找我有什麽事?」耿子默问,埋首翻阅办公桌上的计划书,镜片背後的眼睛没瞄她一眼。
这种争分夺秒的工作狂态度,楼格格早已见怪不怪了,所以既没生气,也没傻到在这种时候转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你根本没有心脏病。」
翻掀的动作蓦然一顿,耿子默一针见血地反问,嗓音清冷若泉,目光未有离开桌上公文的意思。「是又如何?你特意跑来公司质问我为什麽不跟你行房吗?」
这种答法等同承认,楼格格有点始料未及,慢了半拍才找回自己的嗓音:「你——为什麽要骗我?」
耿子默轻浅一笑,不徐不疾地更正:「每个人都有私隐,即使成为了夫妻,都各有私隐,你有你的隐私,我有我的隐私,那不是叫『欺骗』,而是有所保留而已——下次犯不著为了一颗药丸如此劳师动众了。」
原来他知道了……不过他的口吻让她觉得他知道的不仅仅是药丸的事……
「你是不是知道我跟你弟的事?」她探问,下意认为对方的话内藏弦外之音。
「我知道,有什麽问题?」耿子默微笑反问,口吻极淡,如应酬陌生人般。
有什麽问题?他竟然反过来问她?楼格格太震惊了,故没法再跟对方来婉转这一套,直接切入要点:「我跟你弟发生关系,你觉得没有问题?」她素闻外国思想开放,不像台湾这麽保守,但已去到认为叔嫂通奸很平常的地步吗?
耿子默不以为然一笑,意有所指地道:「我弟高兴,你又高兴,何乐而不为?」
近乎匪夷所思的开通令楼格格整个傻眼,一时间想不出半句话来。「你——」
瞥见楼格格满面错愕的模样,耿子默接续,他趣然反问,口吻相当笃定,反光镜片下的目光彷佛早已得知一切般,盯得她头皮发麻。「还是说你是故意拿我弟来刺激我?应该不可能吧?你们不是曾交往两年左右的时间吗?」
「你知道了?」楼格格微讶地反问,是近来知道,还是一早知道?她从没想过为了问题的答案而来,会换来更多费解的问题。「那你为什麽要娶我?」
知悉对方固执不好打发,耿子默为省却周旋时间,选择将动机和盘托出:「人一老了就像个小孩般幼稚,连我爸都不例外,两年多前定出无理条件,指谁先成家立室娶得贤内助,便能承继他三十个巴仙的公司股份,所以我需要一场婚姻。」
曾为这个男人工作四年,亲眼见著他在四年内由一个部门主管晋升到这个位置,楼格格对於他会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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