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丹卡一边口授这封令人恶心的信,我心中暗自盘算着:绝不能把信寄出去;等她一走,我就把信烧掉。可她比我精明得多:她把信随身带走了。
“说不定你会变卦的。我既是你的姐姐,就要拿出做姐姐的样子来,免得你在这场丑事中难以自拔。不然我就把这事告诉你父母。”
那封信就这么寄给了阿米兰。他没回信,一个字都没给我写。我把木兰花从墙上摘下来,只留下一小片叶子夹在书中,后来也弄丢了。
5年以后,我和娜丹卡都结了婚,而且非常幸福。一天她对我说:“还记得那年暑假的小c曲吧?你知道吗?我当时深深地爱上了阿米兰。可追我的不是他,却是他的朋友,我简直气昏了。我你跟他吹,因为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忘掉他。不过,话说回来,现在这样的结局更好。他确实配不上你。”
我爱我丈夫,现在依然如此,可那次娜丹卡把真相告诉我后,我趴在枕头上哭了一夜。
我为自己的幼稚、愚蠢而伤心,也因别人的狡诈而感到恐惧。因为这件事,我和娜丹卡疏远了,后来连面都不见了。
大家对娜丹卡的狡诈都感到震惊,并一致同意花一天时间讲一讲“坏女人”的故事。
下面轮到瓦伦蒂娜。她说:“你表姐给你灌输民族沙文主义这固然不对。我们是个多民族的国家,你同格鲁吉亚人结婚,这无可厚非。不过有一点你表姐是正确的:你和他不会有共同的志趣和抱负,况且没有这些,你们就不可能建立稳固的家庭。姐妹们,我的初恋没有任何虚无缥缈的幻想,而是建立在共同的志趣基础上的真实的、强烈的感情。请大家注意听。”
故事之五
由瓦伦蒂娜讲述。她是市苏维埃执行委员会的干部。故事虽然简短,却足以表明她对健康的苏维埃家庭的观点。
我和巴威尔·彼得罗维奇都是从大学直接分配到地区共青团委员会工作的。他任指导员,我给他当助手。我们配合默契,逐渐产生了感情,后来就决定成立一个健康的苏维埃家庭。同志们都非常支持我俩,并着手为我们要房子。我们分到了一个单元后马上就结了婚。
现在生了儿子,我们还计划过3年再生个女儿。我们的家庭非常幸福,我想这是由于我们当初头脑都相当清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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