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机上了路?br /
李芳玲对石维民这次南行企盼已久。石维民回国后,他只在京城的一次同学聚会上露过一次面。尽管这几年来两人也曾偶尔视视频通个电话,但她再也没有机会见见这位本可以属于她的情郎与爱侣。她非常清楚石维民的为人,如果不是因为泰平西子生态旅游开发的招商工作,他绝不会南下深圳,她也很难有正当的理由和机会与石维民单独会面畅谈。她也清楚他爱他的妻子,爱他那位青梅竹马的林家珍。李芳玲曾几次下决心断绝与石维民的联系,赶紧找个人嫁过去,她理了理心中的那份厚重的情感,却是越理越乱。她想淡忘他,却无论如何却总也忘不了。有时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还究竟在等什么?明明今生已等不到了,可她总有点于心不甘地苦苦地等待着。
李芳玲熟地驾驶着宝马车穿行在大街上,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光在窗外闪烁着,五六分钟就来到了位于城南的明星花园月亮楼九号。李芳玲带领石维民进入一幢独立小楼。开门进了屋。“好漂亮的房子……”石维民连夸了两句。
“石头哥,你先看会电视,吃点水果,我去楼上冲个澡,很快。”
石维民开始打量住室。这是一套标准的六室二厅的二层小楼,独立小院。室内装潢典雅,布置简洁。宽大的一楼客厅,墙上分别挂着两幅古代仕女图和两幅狂草唐诗,电视柜上摆了两个山水画大陶器瓶。拐角处吊着一大盆金边吊兰,虽然已是秋天,那吊兰仍生长得非常茂盛,许多长长的枝条从半空直垂下来,零星地挂着一些尚未凋谢的白色的小花。白色的真皮沙发和谐地配着一张浅蓝色的方形茶几。阳台上六盆君子兰青绿碧翠,四盆牵牛花爬满了窗台前的栅栏,绿叶丛中还有几朵红色的花儿在微风里摇摆着。栅栏的横杆上挂着几件李芳玲的衣服。一个大厨房和一个大卫生间整洁干净。
“石头哥,你来看看楼上,我去吹吹头发。”李芳玲正站在楼上的栅栏边微笑着。石维民一抬头见李芳铃又换上了昨天的套裙,紧裹着一米六几的身材,显得更加高雅、娇好和妩媚。显然她已洗完澡,一头瀑布式的秀发还未及吹干,满屋飘荡着洗涤y的幽幽清香。李芳玲没有来得及化妆,这使得石维民更能清清楚楚地端祥李芳玲的本来面貌:标准的瓜子脸上,一对柳眉配着一双多情的大眼,一张樱桃似的小嘴和那只轮廓分明的鼻子,都是那么地巧夺天空地布局在一起。纤细的脖子,皮肤白哲,透过低浅的领口,能隐约看见那一对丰满富有弹性胸脯上的两个晕红微黑的峰顶。“铃子确实是个美人儿,多年不见她仍是个姑娘的模样儿。”石维民轻轻地赞叹着。“石头哥请上坐呀。”李芳玲一声轻软的呼叫将石维民从迷醉中唤醒过来,泡了一杯茶放在楼上的会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像一只蝴蝶一样飞进了卧室。
石维民爬上二楼微笑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开始参观楼上的设计与摆没,两间卧室,一间书房,一间会客室,装潢同样典雅。“进来嘛,马上就好了。”李芳玲听见了门口的脚步声喊了一句,这间开着的卧室里李芳玲正在吹头梳妆。石维民进房,开始打量着这间布置得十分精巧的卧室。
这间卧室也如客厅一样简洁而典雅。一张单人床上铺着一张白底碎花的床单,床头的墙上挂着三幅大彩照。中间一幅最大的是李芳玲的全身野外照,那幅彩照风情万种,但于默默含情的大眼中却似乎透露出一丝哀怨。左边一幅是美国博士生同学毕业时集体照,右边一幅则是李芳玲和石维民牵手的便装照。石维民笑了一下收回目光,继续打量房间的布置。一张浅蓝色的大茶几上摆着一个小磁器瓶,茶几上面的墙上挂着一把陈旧的二胡和一根箫管,紧邻茶几左边的这面墙安放着一个精致的书柜,玻璃门里摆满了各类生活知识书和文学类书籍。石维民大概地流览了一下,除了几本古典文学精装本外,基本上都是琼瑶、张爱玲等女性作家的书籍。窗帘用白底碎花布扎成,窗户虽显陈旧但清洁明亮。书桌兼梳妆台也是浅蓝色,上面除摆着一个稍大点的方镜和两三件化妆品外,还有两本书和几本稿笺纸。
“书房里书多,尽是经管方面的八股文类。怎么样?这小屋简陋吧?”李芳玲梳理完毕,转过身来。
“不错!屋如其人,一个真正的才女佳境。”
石维民从墙上取下那把二胡,夹上琴码,仔细地调了一下琴弦,而后演奏了一曲《二泉映月》。“石头哥,真没想到你进入官场好几年了,二胡竟然还没有生疏。”李芳玲喜逢知音惊喜地说道。“见笑!见笑!只能说是会一点,我的二胡实际上拉得很一般。只有竹笛还可以,只可惜你这里没有笛子,不然的话,我又可以现现丑了。”“那就吹箫管吧。”“算了。虽然萧管和笛子的演奏指法大同小异,但我对它还比较陌生。”当年李芳玲与石维民同学时,曾几次在学生会举行的演出中合奏过二胡,石维民总觉得李芳玲比自己拉得好,“铃子,你能不能再奏一曲让我欣赏一下,学习学习。”
“石头哥不要见笑。”李芳玲接过二胡,擦了几下松香,又将琴弦重新进行了调拭,然后端坐着拉开了架式。片刻刘天华的那首著名二胡独奏曲《良宵》,就像那天籁之音缓缓飘来。李芳玲拉得萧潇洒自如,秀发飘逸。悠场动听的琴声如歌如诉,直听得石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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